到不是司雪芹心疼,而是张健山对女人很挑剔,容不得有一丝瑕疵,现在司琪这个样子,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她已经被人开包了。

尤其是脖子上的掐痕。

突然,司雪芹看到司琪高领下的几个吻痕,眼睛一眯,二话没说,伸手便把司琪背上的拉链拉下,衣服脱落了下来。

司琪上半般密集的吻痕让司雪芹一怒。

抬起便是一巴掌。

“啪”这一巴掌打的很重,司琪被打在趴到床上,脸上有五个明显的手指印。

还没来得急起身,司雪芹疯怒的声音传来。

“司琪,我警告过你多少遍,你的初次只能给张健山,你竟然敢在外面随便瞎搞,你想死吗?”

放下捂着脸的手,司琪看着司雪芹的眼神又痛又恨,要不是眼前这个人是她的亲妈,她以为她能打了她一巴掌还安然无恙的站在她面前骂她?

她笑了,笑的极尽苍凉。

“司雪芹,如果我要是知道是你这样无情冷血又阴毒的女人把我生下来的,我宁愿永生永世不出生。死?你就做梦吧,我活着就是要毁灭你一切所在乎东西与幻想。”

司雪芹又回归优雅,好像刚才那个怒到的她一巴掌的人不是她。

她唇角勾笑,尽是不屑。

“那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司琪至少现在,你还被我掌控着,还是我的傀儡,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必须做什么?”

“是吗?”司琪亦平静了下来“我要是不听,不受你掌控呢?”

母女俩这样针锋相对的场面从来就没少过,不过以前的每次,都没有像这次这般的厉害,此刻她们不像是母女,而是仇人。

司雪芹上前,亲和的把仍趴在床上的司琪扶起,还体贴的把她掉下来的衣服穿好,再拉上拉链。

轻柔的声音里带着肯定,自信满满。

“你会乖乖听话的,你也不想看到景暖暖有事,不是吗?”

景暖暖三个字让司琪的警铃大响,她冷漠的挥开司雪芹的手,美眸里夹着狠意,

“她是景家的人,你敢动她试试。”

“呵,不过就是景家的私生女罢了,就算出了什么意外,景家也不会站出来,不是吗?”

这话戳到在司琪的痛处,也是景暖暖的痛,当出她们之所以会认识是因为同样的遭遇,景暖暖在景家的生活不比她在张家好过。

所以,她们彼此都非常心疼对方,说句不为过的话,她们之间的感情比亲姐妹还亲。

自然,都成为了彼此的软肋。

“景家站不站出来我不知道,但如果你敢动她,我一定会找你拼命,哪怕你是生我的那个人。”

司琪眼中的恨,是司雪芹从来没见过的。

以前她眸底的恨通常都夹着痛,可今天的恨却带着浓浓的杀意,有一种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决裂。

这是司雪芹第一次被司琪镇住,有那么一刻,她甚至都觉得的前眼的她好陌生。

她顿了几秒,竟有些不敢直视她的视线。

“你若乖乖听话,我自然不会对她怎样。”

司雪芹起身,没再说什么,她朝门外走去。

司琪只是沉沉的看着她,等她走出门时,这才冷然道。

“司雪芹,你说有一天我会不会被你逼到亲手杀了你?”

司雪芹没有回话,她甚至连脚步都没有停下,一如既往的优雅的走了。

留下心境乱成一团,又非常恶劣的司琪。

本以为这一场较量结束,司琪尽有些快要虚脱的躺在床上,自她懂事知道怎么反击后,她就没少这样和司雪芹吵过。

不过,最后好像都是她输。

她输在没有司雪芹那么狠,即使嘴里的话再狠,真要做时也下不了手,因为她是她妈。

这是血一样的事实,谁也磨灭不了。

司雪芹可以不把当女儿,不管她的死活,而她始终都做不到。

脑海中又出现苏炎澈的脸,还有他说过的话。

他说:你这个冷血无情的女人,就不能退让一次,次次都非要赢么?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即使已经离开,她还是会想起他,他的好,他说的话,他所为她做的一切。

心间微痛,手不自觉的摸着脖子上的项链,她苦涩笑道。

“苏炎澈,这次我输了,面对她我从来都是输的,就没赢过,你要是知道肯定很解气吧?”

眸底滑过一抹痛,食指与拇指来回搓抚着那片刻有澈字的花瓣。

原来真的如小霞所说,只有失去了才懂得什么叫珍贵。

没有了他在身边,拿怕只是一个午,她都觉得好冷,好寂寞,好无助。

可是后悔吗?

后悔离他而去吗?不,如果再让她选择一次,她还是会做同样的选择。

有些人是用来缅怀的,有些人是用来弥补的,而有些人只能刻在记忆里。

苏炎澈就是那个被她刻在记忆里的人,终其这一生,她也不可能忘了他。

而宋毅彻呢?曾经她是真的很依赖他,很喜欢他,但是真的爱吗?

她问了自己好多好多次,尤其是苏炎澈出现后,强势霸道的挤进她的心里后,快要把宋毅彻完全挤掉之后,她幡然醒悟知道自己爱上苏炎澈之后,问自己的次数就更多了。

答案是爱过,至于有多爱,她不知道,但她知道的是,宋毅彻对她来说就是那个需要弥补的人。

他为她做了太多,多到让她每每想起就不忍负了他。

所以,当苏炎澈与宋毅彻站在同一个天平上时,她的行为一定是偏向宋毅彻的,至于心,在行为做了选择后,没有人再会去关心,会去理会。

司琪平躺在床上,她傻傻的盯着天花板发呆。

可即使发呆的她,依然也能感觉到有人走进来。

鼻尖再次传来熟悉的香水味,心间冷笑,司雪芹,她又来干嘛。

突然一个东西丢到了她身上,是一支药膏。

司雪芹居高临下的着在她床前,睨着她道。

“这是却痕膏,你把她涂在吻痕上,两天就会消失。”

司琪没理她,依旧看着天花板,眼珠都没动过。

接着她又道。

“吻痕没有消失之前你不准出这个房门,我已经帮你联系好了医院,过两天你去医院做好处女膜修复手术之后再与健山圆房。”

司琪终于有了反应,她扯起床上的枕头向司雪芹砸去,疯然的吼了一句。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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