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不知道?”

苏家一直以来都传承着醋桶基因,为爱,什么疯狂的事都做的出来,不是说那小子爱上了那丫头吗?能容忍?

“少爷一直在养伤,今天才发现,还当场看到他们激吻抱在一起。”

“然后呢?”

“然后少爷就和白霖打了起来。”

苏老爷没再说话,他拿起茶盏盖轻轻的拔了拔,盏盖与盏身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他眸光幽远,阴森的算计看的人心颤。

良久,李管家等不到老爷的话,问。

“老爷,离您规定少爷的婚期还有十天,要不要去阻止少爷娶司琪?”

“为什么要阻止?我要的就是他们结婚。”

“可是您不是按排了那些领事的女儿给少爷挑选吗?”

“障眼法而已。”苏老爷阴笑“我要不这么安排,那小子怎么会反抗?怎么会把司琪带回去,还要娶她?他要是不娶她,我布了二十几年的局怎么玩下去?”

“从他们出生起,我就精心的帮他们规划好了每一步,过什么样的人生,遇到什么样的人,尤其是十三年前的那场绑架早已经把他们三个困在了一起,他们要是不结婚,叶天凌又该怎么出场?”

李管家静静听完后,说道。

“那我去把那些安排撤了。”

“不。”苏老爷阻止“我是要让他们结婚,却不想让他们结的那么顺利,最好是惊心动魄。”

惊心动魄这四个字,听的让人忍不住毫毛都要竖起来。

李管家对惊心动魄这四个字思忖了几秒,问。

“是否需要把司琪就是小月牙的事情透入给叶天凌?”

苏老爷摇头。

“现在叶天凌对于司琪来说只不过是一个小时候的难友,还掀不起什么浪来,再说,我留着他还有用,他会是一招致命的棋。”

他眸底的阴森慢慢聚集了起来,声音太过于邪恶。

“该是让宋毅彻醒来的时候了,这么好的戏,缺了他的参与就不精彩了。”

“是老爷,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翌日。

澈园。

主宅卧室。记休系亡。

司琪是被强烈的光线照醒的,宽大雪白的床上,纤细的身子在被子下动了一下。

只见她眉头一皱,那表情很是痛苦。

卷翘好看的美睫颤了颤,漂亮双眸才微微睁开,又闭了起来,她抬起左手挡住了眼前强光,却也在慢慢清明的视线看清了无名指上的戒指。

她一怔,似乎有些没反应过来戒指怎么会在她的无名指上,还有些惺忪的眸眯了眯,慢慢的她想起了昨天的一切,包括她最不想想起的,还有怎么带上个这戒指的。

看到戒指,她本能的去找手机,在两侧摸了摸了可是都空空一片,什么都没有。

双手往后挪,手肘抵在了身后两侧支起了上半身。

“咝”

下体的胀痛与脚背上的剧痛传来,司琪咬牙呼痛了一声。

她缓了缓,这才坐直了起来,缩过了自己的右脚,看到红肿的跟馒头一样的脚背时,忍不住骂了一声。

“该死的夏寒我是跟你往日有仇,还是近日有怨,你竟然下死脚,疼死我了。”

想伸手揉揉,可才碰了一下,又是一番剧痛,她没敢再去碰。

低头,看着自己依旧光裸,身上满是吻痕时,她又失神了几秒。

掀开被子,小心翼翼的把脚放到在地上,慢慢的站了起来,这才一瘸一拐的走到衣柜前。

由于脚受伤,她没有选择裤子,而是选了一条白色长裙。

穿上之后,这才发现这条裙子根本就遮不住苏炎澈在她胸前留下的痕迹,由于是字领,那密集的粉红色吻痕全都裸露在外面看的一清二楚。

看着镜子中有些憔悴了自己,她涩然一笑,重新又在衣柜里选了一件了复古式,高领、长袖荷叶边的长款白裙换上。

要说她刚才那件领窄肩韩款白色长裙穿出了灵动飘逸的仙气,那么现在这件长袖、高领、束腰经典版的白色长裙就穿出古典美女的高贵与柔美。

尤其是配上她那一头原生态没有被残害过黑直长发,简直惊艳,那种美让人都不舍得移开视线。

当然,司琪不会有那个心情去欣赏自己有多美,她选这件衣服的原因也很简单,只是这件衣服能完全遮住她身上的痕迹而已。

习惯性的把左边的长发勾到耳后,司琪又一瘸一拐的走到床边。

她纤细的手掀开被子,围着床,上下左右找过一遍后,还是没有看到自己的手机。

可视线却被床单上那抹已经干枯的血渍吸引,她可以确定这血不是自己流的。

那肯定是后来他又来过,至于手机不见了一定是他拿走了。

抬起手,看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她想,他肯定没有看到这枚戒指,如果看到了,一定会一起被他拿走。

几乎是立刻,司琪把戒指摘了下来,弯腰,她捡起昨晚被遗放在地上的包包,拿出里面的钱包,把戒指塞进了放卡的卡槽里,拉好拉链,放回了床头柜。

她脸色不是很好,进浴室洗漱了一下,又一瘸一拐的走出了卧室。

书房,司琪在门口站了几秒,她不想见他,可手机必须拿回来,唯一让他松口气的是手机已经坏了,他看不到里面的东西,不然指不定又怎样羞辱她。

“叩叩叩”她敲了敲门,可是没人应。

门被她推开,里面果然没人。

平时这个时候他几乎都在书房工作,今天怎么不在?

还有小霞,她今天也没出现,平时只要是她睡来,第一个看到的不是苏炎澈,准是她。

可到现在她都没看到那丫头的人影。

想着,不由的往一楼走去。

“少爷,我来吧。”

厨房,厨师看着苏炎澈笨手笨脚的片着鱼片,有些糟心。

整整一上午,少爷都片废了十几条鱼,不免心里吐槽道,还好少爷没做厨师,不然客人不被恶死,也会被毒死。

“不用。”

苏炎澈冷声拒绝,跟鱼扛了起来,想他一天签几百亿合同的手还收拾不了一条鱼?

夏寒看着拿着匕首片着鱼的少爷也糟心透了,站在厨房一上午,尝尽了少爷的黑暗料理,差点没把他毒死。

他真想说一声:少爷算了吧,你就不是这块料。

可这话哪能这么直白的说,想了想还是隐晦的出声。

“少爷,少奶奶应该快醒了,要不先让厨师做点,您手还伤着呢以后再慢慢做?”

“不行,我一定要她吃到我亲手做的。”

苏炎澈再一次拒绝,昨晚在网上搜索了一晚上的答案,问的都是做了错事该怎么道歉的问题,可网上众说纷云他也不知道该听谁的,索性每个都试试。

“夏寒去尝尝那鱼汤能不能喝。”

“”夏寒一头黑线,心里哀嚎着,少爷原来你还有点自知自明啊。

走近,夏寒揭开锅盖,看了看,卖相还不错,浓白的鱼汤,整条鱼也完好,上面还洒着翠绿的葱花。

这次应该可以喝吧,夏寒心惊胆颤的勺了一小勺,鼓足了勇气才放进嘴里。

可是嘴里蔓延腥臭的味道差点了让他吐出来,面对少爷那殷切的目光,夏寒强迫自己咽了下去,有些带着哭声的问。

“少爷,这鱼掏了内脏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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