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老爷子突然重病,我们回法国的事情被打乱了,我们既然答应了老爷子会带小树看他,就不可能这几天离开。
因为只有这几天有时间,所以林征淮只好给林妈妈视讯通话,告知她这个消息。她虽然表示遗憾,但还是希望我们都健康就好。
第二天我们三个人都睡到很晚才起床,小树跟林征淮一起睡的,我醒的时候他们在睡。只好简单做了点吃的等他们。
过了两天沈家那头传话来,说老爷子想见小树,我也二话没说带着小树去了,林征淮回公司帮我处理新品的事情。我一人带小树回去。
今天病房倒是冷清些,只有李曼芬在照顾老爷子,其他人都不在,我去的时候李曼芬也被老爷子叫了出去。
老爷子现在身体好一些了,可以坐起来跟小树说话,可能是怕小孩子无聊,老爷子还派人买了些玩具过来,我见了倒是没有说什么,毕竟是老人家一片心意。
小树跟老爷子说话的时候,我被沈小瑜叫了出去,在病房外,沈小瑜有些为难的说:“小妤,斓如那边正闹着。”
我暗暗动了下眉梢,轻声说:“怎么又闹上了?”
“二哥那头已经很久没有去看过斓如了,今早我去那边病房见一个病患,偶然听那头科室的护士说的。说是几天都在哭,已经通知二哥几次了,但是每次都吩咐打镇定剂。”
沈小瑜正说着斓如这段时间的遭遇,我也随意在听着,可刚说着,远处就走来一个熟悉的身影,我淡淡扫过去。扯了扯嘴角,提醒沈小瑜:“你二哥来了,有些话就别说了。”
沈小瑜点了点头,笑着说沈凌尘说:“二哥,今天来的这么早。”
沈凌尘恩了一声,便看向我,应该是知道小树就在里面,也就没有急着进去,沉声说:“简妤,趁着老爷子跟小树说话,我们去那边,我跟你说点事。”
反正沈凌尘说的事情就是那些事情,我耳朵听的都要出茧子了,我淡淡笑了下:“你还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啊。咱们事情都说的差不多了,清清楚楚的,就别白费口舌了。”记围私巴。
“简妤,你”
“凌尘那阿姨求求你了,你去见一见斓如好不好?”沈凌尘刚要说话呢,身后就蹒跚的走来斓如的母亲,她腿脚直那以后便不再好,所以很缓慢,但神色却十分的难过,一脸愁容。
自己的女儿现在天天这个样子,儿子就被人杀害,她心里该是有多么的苦,我被冤枉时,她就不曾对我心存芥蒂,这个时候,我也不会因为斓如对斓如的母亲如何。
她走过来,抓住沈凌尘的胳膊苦口婆心的哀求:“斓如即便是做错了,她也受到惩罚了,五年啊,她整整昏迷了五年啊,凌尘,看在阿姨的面子上,你就去见一见她,哪怕,哪怕说清楚也好啊”
她哽咽着,头发也渐渐花白,看得出十分憔悴。
沈凌尘扫了眼我,拧了下眉头,挣开斓如的母亲,斓如母亲踉跄了一下,我见状扶住她,厉声呵斥沈凌尘:“你干什么!阿姨跟你有什么仇?你至于这样?说你无情,你真给自己长脸了!”
“简妤,这件事不关你的事。”
“是不关我的事,我也懒得管。”我瞪了他一眼,转头对斓如母亲说:“阿姨,您冷静些。”
说实话,可以出头去为阿姨说话,但却不知道如何安慰阿姨,所以只能劝她冷静,多余的话便不知道如何开口了。
“沈先生,不好了,斓小姐她她”一个护士急匆匆的跑过来慌忙的说:“她晕厥了。”
斓如母亲一听这话,当即软了身子,我抿了下嘴角,跟沈小瑜一道扶住斓如母亲,而沈凌尘也终于因为这句话,想去看看斓如了。
我以为我不会再踏进斓如的病房,但今天还是来了。
她躺在病床上,与之前植物人时无异,只是脸色稍红,眼部周围还留有泪痕,医生正在给她做检查,斓如母亲则缓缓走了过去,握住斓如的手痛哭。
沈凌尘却凛然站在原地,没有动作,没有表情,好像眼前躺着的,不再是他心爱的女人。
这一点,让我从心底里生出的反感又多了很多,他总是问我可以给他一次机会吗?我想他如果再问我,我会无比坚定的告诉他,一个心中一点爱都没有的男人,一点良心都没有的男人,他凭什么觉得自己可以得到幸福!
那是唾手可得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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