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没办法了。
“先生,招娣她做了什么?先生看在我的老脸上,就饶了她吧?”
宋倾看一眼端木白森寒的脸色,就知道他刚刚真的是想打死招娣的。
这孩子实在是太可恶了!
“侯阿姨,招娣她昨晚给您,我,还有柱子都下了安眠药,然后在老白的咖啡里下了催情剂,想勾引老白!说是,要给老白生孩子呢”
宋倾说完,立即上前扶住了摇摇欲坠的侯阿姨。
侯阿姨气得绝倒。
见过蠢的,真是没见过招娣这么蠢的。
居然还有脸哭哭啼啼他告状。
她颤抖着指着招娣:“招娣啊招娣,你这真是想找死!今天我就打电话给你妈,就算拼写不要她这个小姐妹了,你也得给我滚蛋!别再在这里丢人现眼!”
招娣一听,顿时急了:“我不走,我不走!姨,你不能让我走!你们怎么能赶我走?我要是走了,谁给你们洗衣做饭”
端木白实在不想再在这个奇葩的身上浪费时间,站起身朝宋倾伸出手:“我送你去找杨溢。柱子,你留在这里,看着她家人把她领走了就好!”
杨新铸把玩着一把锃亮的匕首,点点头:“好嘞。”
端木白看了侯阿姨一眼:“侯阿姨,招娣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侯阿姨脸色苍白,却还算镇定,抹了抹眼泪,点头:“先生您放心吧,我不会让她再在这里碍眼了。”
招娣急得大哭大闹起来,拱着身子去撞侯阿姨。
这老不死的怎么跟着外人一起欺负她?这别墅里吃得好玩得好样样都好,她可以开好车住好房看着别墅里的大电视还不用像端木白和宋倾一样出门上班挣钱去。她在这别墅里简直就像是主人,端木白和宋倾像是给她打工的!
这么好的日子,她还没过够呢。
她不能就这么走了!
侯阿姨被她撞在腿上,立即站不稳跌坐在沙发上。
端木白走到了门口,看到这一幕,立即冷冷地一哼:“柱子,要是她再不听话,不管侯阿姨答不答应,都往死里打!”
招娣立即吓得不敢再动了。
宋倾看得好笑,果然要治理恶人,必须要更恶的恶人出马才行。
杨新铸立即把那块抹布又塞进招娣的嘴巴里了。
宋倾在车上想起招娣最后看着端木白的那个眼神,还是忍不住地想笑。
“老白同志,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发火的样子很吓人?”
端木白一边开车,一边笑着看她:“放心,我又不会冲你发火!”
他对她,只会走甜宠路线的。
“老白,今年过年,我想大家一起吃年夜饭,就在自己家里,我亲自动手做,好不好?”
端木白心里微动:“这主意很好,我喜欢!”
他只喝过她做的肚肺汤,别的还真没尝试过。
“你会做饭吗?”
宋倾不爽地捶他一拳:“少看不起我!不会做难道不会学吗?”
端木白:“啊?现学?”
不会做饭还是不要勉强了吧?
看来他还是要提前准备一下,让人预先订好年夜饭吧。
宋倾和他一路说说笑笑打打闹闹地去了杨溢那里,傍晚时分就梳妆打扮完毕,去了活动会场。
这一次,是为了给一个什么著名画家站台捧场,据说是个有些背景的画家,画展的开幕式请了不少圈内圈外有名的人士,宋倾这里也是接了巨额的出场费,来意思一下就好。
当她到场以后,看到那个画家,却真是惊得险些尖叫出来,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见鬼似的看着那个人。
那个穿着一身白色西装,留起一头微长黑发,带着大黑框眼镜的男画家。
不是楚堃又是谁?!
杨溢站在她背后看着她这副样子有些奇怪地问:“怎么了?”
“这个画家,是你们五爷!”
杨溢也吓了一跳,转头看过去,才忽然想起来他压根没见过楚堃的正脸长什么样子。
“你确定吗?”
他看着那个正在和两个中年男人热烈攀谈的画家,怎么看都像是个无公害的家伙啊!
“这个画家叫什么?”
“只有一个笔名,叫灯火。”
宋倾抖抖唇角,这么文艺的名字,真不太适合楚堃这货,可是越反差越不会有人怀疑的吧?围扑有亡。
她平复了心情,挽着杨溢的手臂,朝会场里走去。
直到走到那画家面前,他才转头看见了她,眼神居然很耐人寻味,不像是认识她的样子,只是带着淡淡的惊艳,还有初次见面的疏离。
他看着宋倾,伸出手来,居然很有礼貌地打招呼:“宋小姐,久仰大名,想不到主办方这一次能请到您来这里捧场。”
宋倾也不动声色地伸出手去和他握了握,随后客客气气地说:“您太客气了,灯火的大名也是如雷贯耳。”
他自然也知道这是客套话。
娱乐圈的人有几个对油画真正感兴趣的?
宋倾和他寒暄客套了几句话之后,忽然问道:“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由您亲自讲解一下每幅画呢?说实话我对绘画了解得不多。”
宋倾随即被这个叫做灯火的画家领着,到了几幅他最得意的代表作前,开始噼里啪啦的跟她讲解自己的创作过程和灵感解析。
宋倾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始终盯着人家的脸看,越看越确定,这就是楚堃,就算是整个人的气质看上去都多了一些文艺范儿,可是那张脸怎么都不会认错的。
她但是想看看这小子想干什么!
原本想好了只呆半个小时的画展,她硬生生呆到了九点多才离开。
今天晚上只是画展的开幕式,这场个人画展会持续一周,也就是说,楚堃会在这里呆至少一周的时间。
宋倾离开会场的时候,只觉得头皮还是一阵阵的发紧,楚堃文邹邹的样子,真是太可怕了。
“需要查查这个画家的底细吗?”
“当然,所有能查到的消息都查一查。我就不信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
杨溢点点头,随即不确定地问:“三哥那里,需要他知道吗?”
她皱眉想了想,随即有些苦恼地叹气:“我找机会跟他说一声吧。”
毕竟楚堃来邺城,应该不是单纯来客串画家游山玩水的吧?
不知道是不是三山会里要出什么变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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