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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姐,这女人看上去像是个贞烈的,这一用了药,还挺有那股味道的嘛!”
花姐把自己身上那性感睡衣拨弄了一下,眸子一转。笑了起来:“算了,姐就不陪你们玩了,你去把摄像机架好。我在上面还有客人,等你们把这女人调弄好了。带上去!”
其中一个男人点头应了,随即转身去把摄像机打开。
另外一个男人则将冯楚楚推倒在那个狭窄的小铁床上,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啧啧称叹:“这细皮嫩肉的!放心。哥们几个都是咱们醉今朝里最温柔的汉子,不会把你怎么样的,来吧妹妹,让哥哥好好调教你一下。老公在坐牢,你一定是寂寞坏了吧?”
冯楚楚只觉得身体里有一股难捱的渴望,那是被靳南教育出来的最原始的本能:是的,她想要了!可是,她想要的人,只有靳南!自始至终,她只希望自己的身体属于那么一个男人而已!
可是这些人,却用火热的大手一点点地挑开她的衣服,将她用一种耻辱的姿势放在了铁床上。
“妹妹,想不想要?”
她狠狠地咬住自己的唇,不让自己说出什么让自己都觉得可耻的话语来。
“哟呵,脾气还挺犟!没关系,哥哥们有的是耐心!”
站在摄像机边的男人吃吃地笑起来。指挥着床边的男人:“唉我说你别废话了,要动手就快点,我这里可拍着呢!”
冯楚楚一听这话,浑身顿时一个激灵,不,她不能让自己这幅样子被记录下来。
“听说你当年就是用药这么害咱们三嫂的?哈哈,活该啊你!妹妹。哥哥送你一句话啊,这叫做:现世报!”
那个男人一边狠狠地说着话,一边用大手搓弄着她,她心底淌血,身体却还是顺着他的摆弄,轻轻扭动起来。
“还别说,这女人虽然肚子里有货了,可是这身材一点都没走样啊!你先还是我先?”
摄像机边的男人无所谓地摆摆手:“你先吧,反正都是二手货了,我又不嫌弃你!”
“嘿嘿!”
床边的男人立即利索地脱了裤子,将冯楚楚像是拉死狗一般拉扯到了床边,将她绵软的身体微微翻折一下,开始了轻缓绵长的挑弄。
没过半小时,冯楚楚就呜呜哭了起来。口中无意识地哼唧着什么话。
一个男人捧着摄像机将镜头对准了她酡红迷离的脸,笑嘻嘻地问:“你说什么?大声点!”
“求你!用用力!”
“哈哈哈哈!”
两个男人哈哈大笑起来。
“用什么力?你怀着孕呢!咱们可不敢用力!唉我说,你行了啊,快点出来吧,咱们要把人送上面去了!可有人等着她呢!”
那个还在缓缓律动的男人一听,有些不爽地闷哼一声,抖了抖身体,抽了出来,嘴里不干不净地骂骂咧咧着:“操,怎么会有人好这一口!专门找孕妇!老子要是有三哥那能耐,早就把这种变态拖出去阉了!”
“行啦!费什么话!人家可是,你得罪的起吗你!把人收拾一下送上去!”
两个男人虽然得了花姐吩咐的这个任务,但是并没有玩尽兴,体内的活力都被调动起来,却又没有完全发泄出来,导致两个人脾气都不怎么好了,粗鲁地把冯楚楚用那一床脏兮兮的薄被子卷巴卷巴就抱着出了地下室。
冯楚楚体内的火气也正在缓缓地爆发着,被这两人搓弄了半天,并没有解了一身的焦渴,理智上濒临崩溃,身体却还在不安地躁动着。
她嘤嘤低泣着,被扛着上了电梯,一路往上走了许久,叮铃一声,电梯停下后,两个男人居然连电梯的门都没有走出去,直接把她交给了电梯外的另一个人。
有人低声地问:“这个是几个月了?”
“两三个月吧。”
“不会出事吧?”
“您放心吧,就算是出事了也没事。”
“放屁,要是坏了那一位的兴致,你有几条命?”
“额,嘿嘿嘿嘿”
抱着冯楚楚的人轻轻拉开被子看了她一眼,只见是个相貌还算不错的,隐约还能看见姣好的身材。
“算了,你们下去吧。这里没你们的事了。”
电梯门很快重新关上。
冯楚楚能看见面前是个带着墨镜的型男,脸部线条硬朗极了,想必是个保镖。
“你放开我!杀了我吧求求你,杀了我吧!”
保镖却只是低头淡淡地看她一眼,随即冷笑:“劝你待会儿跟那一位别这么说,否则,能不能活着走出客房,就很难保证了!”
她一僵,忍不住涕泪横流起来,她是真的怕了!
后悔了!
为什么一定要去招惹宋倾和端木白呢?
当时娇姨也是叫人在事前就把她带走,是她非要亲自去船上动手的,如果早早地离开邺城,现在端木白还奈何得了她吗?
爸爸,救我!快来救我!
她在心底无声地哀嚎着,还是被一路抱着进了一间富丽堂皇的客房里,房间里的装潢,是欧式风格,处处透着奢华,尤其是那一张酒红色的大床,上面还躺着一个看上去五十岁左右的老男人。老头从她被抱进来的那一刻,就忍不住双眼放光,微微坐直了些。
冯楚楚这才发现,他已经脱光了衣服等着了。
那保镖抱着她,朝老头恭恭敬敬地用不知名的语言说了句什么。
老头脸上的神情也僵了一下,随即有些不耐烦地摆摆手,也叽里咕噜地说了几句话。
保镖立即抱着她转身。
她顿时狂喜地瞪圆了眼睛,难道老头不喜欢她这样的?
她能逃脱一劫了?
保镖却抱着她到了门边的卫生间里,随即,将薄被扔在地上,顺手把她抱着,放在了莲蓬头下,热水哗啦啦地冲下来,她身上温暖,心底却是如坠冰窖!
此时此刻,她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宋倾对她的报复,果然够狠!
很快,她身上被洗涮干净了,保镖始终面不改色地在旁边半抱着她,等到她脸色绯红娇喘连连,拽过浴巾把她裹了裹,继续抱着,走到了老头身边。
他将她放在大床上,和老头低声说了句什么,转身就离开了。
那老头啧啧地说了几句话,忽然发现她一点都听不懂,索性不再开口,肥圆松垮的身体从被子下钻出来,一点点地靠近她的身体。
她在情欲的天堂和理智的地狱中来回穿梭,受尽煎熬。
只能咬紧牙关任由这个年过半百的变态肆意地享用着她年轻的身体,他从床边抓过皮带,啪啪地鞭打着她娇嫩的肌肤,直到看着她浑身皮开肉绽,他才心满意足地哈哈大笑起来。
冯楚楚只能无助地惨叫着,心底默默祈祷肚子里的孩子快流产吧,快流掉吧,只要她大出血了,这个变态就会放过她吧?
可是直到这变态的老头在她的身上泄了两次,她肚子里的那个孩子,还是顽强地存在着。
更加奇怪的是,之前她的身体还在流血。
被折磨了这么久,居然连出血都止住了!
那个孩子像是有魔力一般,死死地留在她的肚子里,不肯离开!
直到天快亮的时候,她被那个花姐带着一个低眉顺眼的女医生带到了一个稍微宽敞整洁一点的房间里,那个医生默默地为她处理身上的伤口,有的地方只是青后背和胸前,伤口已经能看到底层的肌肉,就连见惯了血腥的医生,都忍不住嘶嘶地倒抽凉气。
见过变态的,很少见到这么变态的!
能把一个孕妇折磨成这样!
花姐站在一边看着一脸淡漠的冯楚楚,忍不住出言讽刺:“这人啊,活在世上,只要动了坏心眼去害人,就得做好准备有那么一天会被人报复!你也别怪花姐这么整治你,我也是受人之命!不整你,别人就要整我!你可别寻死,你要是死了,你爸和你妈那里,就要被整!自己好好想一想吧,人家生你养你,难道你忍心因为你害人的坏心连累了他们?”
冯楚楚原本心如死灰,听到这句话,顿时眸光一动。
是啊。
她还有爸爸妈妈啊!
她的妈妈还什么都不知道!
这些人如果像今天这样对待她的妈妈,那个善良文弱的女人可怎么受得了?
她强迫自己转过头,定定地看着花姐,轻轻咬牙:“有什么手段,你们只管冲着我来,我爸妈那里,你们不要动!”
花姐却嗤笑一声:“这话你犯得着跟我说吗?我又不是那个下命令的人!你放心,只要你听话,花姐我会帮你少吃些苦头的!你今天拍下来的所有视频我们手里都有许多备份了,别想着耍花招!不然那些视频会不会落到某个媒体人手里,就很难说了!”
冯楚楚双眸顿时血红地看着她。
“你告诉宋倾,我认输!我玩不过她了!她要弄死我只管痛快点!”
花姐嘻嘻一笑:“哎呀,宋倾不是被你找人劫走了吗?我们上哪儿去找才行呢?”
冯楚楚张张嘴,忽然扯了扯嘴角,笑了:“还没找到吗?那正好。我也不打算说!”
“冯小姐,你这是再跟三哥打赌吗?”
“是啊!谁叫我手里还有筹码呢?”
花姐那画着浓妆的脸上顿时抽搐了一下,随即有些怜悯地看她一眼:“那好吧。你好自为之!”
她起身离开了这个房间。
冯楚楚在她出门的一刹那,就站起来扑到了窗边,才发现窗户居然也是封死了。
透过窗棂依稀能看见下方繁华的街道,车来车往,却没有一个人会抬头看看这扇窗子背后有什么样的惨剧在发生。
“救命啊!救命啊!!!!”
她将窗子砸得啪啪响。
钢化玻璃却纹丝未动。
门外的人也始终不管她怎么闹,再没有进来过。
砸了十来分钟,她的嗓子都喊哑了,才无奈地发现,这一次,她是真的逃不出去了
却说端木白,带着小七一起顺着官道找了很久很久,终于找到了宋倾在官道上留下的那些个歪歪扭扭的箭头,顺着那些箭头指引的方向,他很快从其中一个管道口上了地面。
出口在邺城市外一个小土丘上,土丘下方,就是一条公路,时不时地有车辆呼啸而过。
他看着马路,忽然有些愤怒。记围每巴。
都怪他。
当时为什么不跟着她一起去见冯楚楚那条毒虫?为什么放心地任由她一个人离开呢?
她不见了!
就这么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被人带走了!
“三哥!现在怎么办?”
这条马路上的车辆,很有可能通向四面八方,怎么找?
“叫查今天离开邺城市的所有车辆,一点点地排查!”
小七一愣:这工作量可不小!
“媒体那里,放出消息去,就说她这段时间想休息了,让把所有的通告都推掉!不能走漏了风声!”
“可是今天船上那么多人都知道了!”
“那就一个个的封口!”
小七皱皱眉,没敢反驳,只有点头答应了:“是!”
那里得了端木白的吩咐,迅速地把刘振那边的乔宁和罗晶晶也借调过来,这两个孩子都是有些天分的,帮着筛查信息还是不错的劳动力!
几个人埋头苦干了一天一夜,最终将目标锁定在了带走宋倾的那一辆失窃车辆上。
又立即筛查所有的交通网络,最终找到了那辆车最后出现的地方,是在两三百里之外的市里。
端木白得了消息,立即亲自带人上路,去了市。
那里是三山会还没有渗透过去的一个三线小城市,经济文化都不发达,他带人到了市之后,立即开始地毯式的搜寻,同时也在网络上以失主的口吻发布帖子请求大家帮助寻找车子。
终于在三十几个小时之后,端木白找到了那辆被烧毁抛弃在市下辖某一县城郊外的车辆。
车牌号准确无误。
车里当然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
附近甚至都没有监控可查。
线索断了!!!
人生第一次地,端木白觉得恐慌不安起来!
“啊!!!”
宋倾睡得很不安稳,半夜里突然浑身一颤醒了过来,无端地觉得心跳剧烈,砰砰砰的,像是有人拿锤子在一下下地敲打她的胸腔。
窗外噼里啪啦地下着大暴雨,不时地有闪电划过浓黑的夜空,咔嚓一声,一个巨响无比的雷,在头顶炸响!
她下意识地捂住耳朵尖声叫了起来:“啊!!!”
房门哐当一声被撞开,一个黑乎乎的人影迅捷地冲进来,把她抱在了怀里,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哦哦,不怕!不怕!”
她浑身一僵,应激反应似的一把推开了那人。
就在这时,又是一道明晃晃的闪电划过。
她借着亮光才看清楚,原来是他。
“楚堃,你大半夜的闯进我房间做什么?”
楚堃被她推开,一瞬间还有些迷茫,知道外面又是一道惊雷,他才有些清醒过来,看着她,也有些迷茫,迷茫过后,居然瞬间捂住了自己的胸膛,萌哒哒地看着宋倾:“嫂子你干嘛在我床上?你难道被我的美貌所吸引,想要侵犯我吗?”
宋倾:“”
她忍了又忍,才忍住了脾气,没有扑上去揍他。
只是暗暗咬牙地让他认清现实:“五爷,这里是我的卧室!您的卧室在大厅对面,不!是!吗??”
楚堃摸了摸手边的被子,棉布的。
是哦。
他的被子都是顺滑的丝绸材质的。
宋倾没好气地打开了房间的灯,这下子,让他看的清清楚楚了。
楚堃有些呆滞地看着她:“嫂子,这里真的是你的房间!”
“对!你说的都对!”宋倾阴阳怪气地看着他冷笑,“可见,是你被我的美貌所吸引,想要侵犯我呢!”
楚堃苍白的俊脸居然微微一红,看了她一眼,尴尬地从床上站起来,摸了摸还有些光滑的脑门,问她:“我刚才对你做什么了?”
她惊魂未定,在窗户边上的藤椅上坐下了,离他远远地,只是淡淡地说:“没什么,你估计是听到我尖叫,下意识地跑过来的吧?”
至于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在完全毫无意识的状态下进来试图安慰被响雷惊醒的她,她也不想去深究,就当他真的是毫无意识吧!
楚堃有些发愣地看着她,半晌,才叹了口气解释道:“我也是被雷声惊醒过来的!小时候,我也害怕打雷,只不过,我姐姐比我更怕!家里穷,我们俩睡在同一个卧室里,用帘子隔开没到这种雷雨天气里,半夜打雷,她都会被吓得哇哇乱叫!我哪怕睡得再沉,都会醒过来,过去抱住她这样,我们俩就都没那么害怕了!”
宋倾看了看他的神情,有些落寞,兴许是因为睡意朦胧吧,他浑身少了许多那种伪装的妖娆,哪怕是呆萌,看上去都真实了许多。
她沉默了许久,才忍不住问:“你姐姐,她现在在哪里?”
楚堃苦笑:“死了!为了给我治病,她去做了小姐,被一个富少逼着吸毒,过量,就这么死了。”
宋倾皱皱眉,她其实特别不愿意去了解楚堃的过往,因为一旦了解了,以后再看他,难免会多了些感情色彩。
直觉告诉她,这样是很危险的一件事!
她微微皱着眉,没有再问什么。
楚堃却定定地看着她:“她死的时候,也只有二十五岁而已!和你现在差不多的年纪!”
宋倾:“”
他这是什么意思?
“嫂子,我能不能抱抱你?”
他长身玉立地站在她面前,轻轻张开了手臂。
她一惊,随即下意识哧溜从藤椅上溜开了,顿时有些明白过来:“楚堃你这样编一个特别可怜的故事企图打同情牌占我的便宜,有意思吗?”
奶奶的。
差点就心软上当了。
他微微张开的手臂有些尴尬地在半空中停留了几秒钟,随即迅速收回,他笑嘻嘻地转头看着缩在墙角的宋倾,脸上的表情变了几变。
渐渐地,那股子让宋倾看不惯的妖邪表情又浮上了他的脸颊。
他就站在床边看着她:“哎呀,这样就被你看破啦?真是没意思啊!”
她气得跳脚,只觉得睡意全无,掐着腰朝他撒泼:“楚堃!你其实根本没有姐姐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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