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这小少妇又聊了一会,这丫的给我聊的,浑身难受啊,想啪啪啥的,后来扯了一会后,她就说她老公回来了,然后跟我约定晚上八点在朝阳酒吧见后就下了。

见她那灰色的头像,我心里还忍不住骂了句妈拉个巴子的,有老公了还勾搭男人,真够那啥烧的慌哈,不过我喜欢。

放下手机后,正好吴尺和张成回宿舍了,我就没忍住啊,问吴尺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吴尺看着我叹了口气说没啥大事,已经解决了。说完他又告诉了我一件大好事,说中午他回家的时候碰上他爷爷的秘书了,那秘书说监狱那边已经开始给我堂哥减刑了,只要我堂哥在里面不犯错误的话,估计能回家过中秋了。

听着吴尺带给我的这个好消息,我忍不住就夸他牛逼啊,牛逼的不行不行了,绝对没谁了,我要为你点个赞。

吴尺谦虚的笑了笑,说没啥,这其实都是一句话的事,然后他又跟我说,被我堂哥欺负的那个女人她老爸挺厉害的,现在一直在暗中给监狱施加压力不让给我堂哥减刑呢。

我忍不住就呵呵的笑了。其实我也明白啊,所谓的刑法和法律只是对我这种穷人的变相枷锁而已,在有权有势的人对付穷人的时候,法律会无情的禁锢住穷人,给予重处。可当权利与权力碰撞到一块的时候,法律就变成了一个表子,谁厉害就往谁怀里扑。

我知道,在这一次碰撞上,我们绝对是完美的赢了,就女方家里那小小的话语权,说话的权力估计还不如吴尺他爷爷的秘书吐出来的一口唾沫。

我对吴尺示谢,他说不用,后来卷毛和张成就开始带着我们聊其他的,卷毛这小子嘴快啊,就把我晚上要约小少妇的事给说了出来,他这一说,张成只是眯着眼对我笑了笑,吴尺就骂了句日了狗了,然后拍着我的肩膀就说牛逼啊兄弟,约这种好事都让你碰上了。

我没好气的瞪了卷毛那贱比一眼,然后就对吴尺笑了笑,吴尺就问我需要车装比不,晚上把他的车开去,说着他就掏出了他的路虎钥匙给我,还说不准在车里车震,他嫌弃。

我摇头说不要,你给我我也不会开,吴尺这才把车钥匙收回去,后来我们又闲聊了一会后,他们三个就该干嘛干嘛去了,做作业干哈的,而我就在衣柜里翻衣服,直接把在广州时周慧给我买的衣服穿上了。

周慧给我买的衣服都挺贵的,大牌子,穿着也显得有气质,虽然比不过吴尺的行头,不过我跟他能有个鸡毛比头啊,他富二代一个,都已经是金字塔上的顶端人群了。

换好衣服后,看下时间已经是七点了,第一次跟女人约那啥玩意吧,我还是觉得去早一点比较好,也可以提前在暗处观察一下是不是酒托,于是我便出门而去,因为爬过一次围墙了,这次我也比较轻车熟路,没两下我就溜出学校了。

朝阳酒吧在我们县里的闹市区,那一块都是夜店啥的,离我们二中只有三四公里,以前俺们都是吴尺开车去的,所以不觉得远,可这走路去就显得太鸡毛远了,跟去西天取经一样,走了一段路后我就受不了了,招手就打了一辆出租车。

我到朝阳酒吧的时候也才七点半,我走进酒吧,就发现里面已经有不少人了,前面说过啊,我们县是贫困县,大多数男人都出去务工了,可这酒吧里还是有不少的男人,估摸着大多数都是什么白领和一些企业家之类的人物,反正在夜店这种地方是不可能有农民来玩的。

我找了个位置坐下后,点了两瓶啤酒,然后就四处打量了起来,酒吧这种地方确实挺糜烂的,一群寂寞的男女在这里互相寻找今晚的消遣对象,那些女的一个个还穿的风情万种,露的不行,而那些男的还一个个身着西装白领,其实都是一些披着狗皮的狼。

我坐在位置上喝着酒,就给那小少妇发消息,问她来了没有,小少妇很快就回复我了,说她已经出门了。八点钟的时候酒吧里已经开始渐渐热闹了起来,一群身着暴露的女人和一群披着狗皮的男人在舞池里疯狂的摇曳了起来。

看着这些不要脸的男女,我只感觉挺恶心的,妈拉个巴子的,估计都是些已婚的男女吧,都多大年纪了还搁这浪,要点脸不。

不过想想,我他吗今晚不也是来钓女人的吗,钓的不也是已婚少妇,想到这我就有些蛋疼了,妈的,我得赶紧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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