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导加名演,我怎么突然有种天上掉馅饼的感觉?
如果不是出版社的工作人员提前给我打电话,我还以为这姓卓的经理是个骗子呢。
卓经理拿出合同让我看,看完后觉得无异议就可以签了。
我拿着合同从头到尾认真看了一遍,果真还是影视报酬丰厚,中途借口去洗手间,打电话仔细询问了出版社的工作人员,反复确认了这个制作公司确实不是诈骗公司后,回来就把合同签了。
签完后,合同一式三份,我留一份,制作公司两份,预付款到时会有专人打到我的账户上,明天开始我就要和他们的编剧配合改编剧本。
一夜好眠后,第二天我查了下账户,发现预付款已经到了我的账户,额外还多了两千万,不用猜都知道是顾倾城派人打来的,除了他没人会凭白无故的给我钱,丫也算有点良心。
制作单位的人接我去他们公司和编剧汇合,从此之后,我就一头扎入了忙碌的工作中。
一忙起来连自怨自艾都忘记了。
平时在制作公司和剧组里忙,空闲时我就写第三本长篇,时间过得很充实,我除了晚间会想念顾倾城,白天竟然很少会想到他。表面上又恢复成了先前那个开朗活泼的女汉纸,虽然私下里会流露出少许的忧郁。
一个多月过去了,剧组辗转了几个地方,加班加点的把爱到荼蘼拍了出来,名导加名演,还有名编剧,电影无论从画面还是情节上都拍得至臻完美。
当然,制作单位宣传得也很到位,上映后票房一直居高不下。
电影的爆火自然也带动了爱到荼蘼原书的热销,出版社追印了好多次,依旧脱销,连带着我和你的温柔时光也火了。
没多久,又有制作单位来找我签电视剧的制作版权,还有找我洽谈我和你的温柔时光的影视制作权的。
这两本书后来又出了台湾版、日版和韩版等。
以前合作的出版社趁热打铁的把我以前在爱之人等杂志社发的短篇,甚至我高中和大学时期发的稿子也找了出来,凑在一起,出了个艾希短篇集。梦里花开知多少只写了一半呢,版权竟然也提前卖了出去。
年终时,福布斯作家榜上,我竟然排到了前三。
我终于成名了,只是这速度太快,我自己都接受不了。
我的手机号码也快成了热线,因为有多家电视台栏目、杂志社、网络视频竞相采访我。还有一些大学,也邀请我去参加写作指导演讲会。
先前只是在网络上有点小红而已,现在却大红了。
我的书,不只程一尘、姜娜和李苏知道了,老程同志和老艾也知道了,甚至隔壁邻居都知道了。就连去个超市,也会有人认出我来,让我给签名。后来,我出门只好戴个大墨镜或者口罩,才避免了许多麻烦。
我亲爸和小姨也打来电话,这次小姨竟然没对我冷嘲热讽,只说她这个人心直口快,以前说过一些不好听的话,让我不要往心里去,以后有机会记得提携一下我弟弟白一铭。
电话刚挂掉,“齐玉有约”的工作人员给我打来电话要采访我,这个栏目是我平时最喜欢看的,因为我很欣赏齐玉这个女人,知性文雅、清丽脱俗,很睿智的一个女人。
最重要的是能上这个栏目的,都是文艺界举足轻重的人物。
到了电视台,经过简单的彩排后,就进入了正式访谈。
我先前做过这一类的工作,自然知道怎么样回答既能吸引观众又不落俗套。齐玉提出的种种问题,我都能对答如流。
访谈到一半时,齐玉那双漂亮的凤眸忽然落到了我左手无名指的钻戒上,笑着问道:“艾小姐的戒指好漂亮,您结婚了对吗?”
我笑着回答:“谢谢,我结婚了。”虽然婚姻已名存实亡。
齐玉:“我看过艾小姐先前的报道,你先生无论外貌和气质都非常出众,长得很像爱到荼蘼里面的男主角江少白。没记错的话,艾小姐最初也是因为江少白而出名的对吗?”
我点头笑着应道:“是的,我和我先生的婚礼上,不知道被哪个参加婚礼的热心人拍了传到微博上,广大网友们就误以为是江少白新婚,连带着我也被大家认识了。”
齐玉笑着说:“这也是一种缘份。你先生今天有没有来现场呢?”
我:“没有,他是个事业心很重的人,每天都很忙,没时间陪我,但仍然会默默的关心我、支持我。”瞧瞧,我还是这么喜欢自欺欺人。
齐玉:“我特意看了你先生的报导,据说是霖城首屈一指的富豪。有个问题不太明白,艾小姐明明夫家这么有钱,为什么还要写作?一般嫁入豪门的女人,平常不都是逛街、美容、旅游吗?写作这个职业听起来挺高端大气的,但是只有写的人才懂得,仅有才华远远不够,还要耐得住寂寞。不仅是脑力劳动,还是体力劳动,一天写下来累得腰酸背痛,手指和手腕也非常酸麻。我先前曾在报社做过一段时间,每天都要赶稿子,所以对此有切身体会。请问是什么原因或者动力,让艾小姐这么努力呢?难道是因为双方门第的不同?”
她提的这个问题有些尖锐,但我还是笑着落落大方的承认了:“先前报道上有写,我是平民出身,而我先生是豪门旺族,人人都觉得我配不上他,所以我才会发奋图强,就是为了让自己有一天能够光彩夺目,配得上他。在我的眼里,我先生各方面都特别优秀,我很崇拜他,以前的我一直站在低处仰视他,总想有一天能够与他平视。今天,我终于做到了,我为自己感到自豪,以后我会更加努力的。”
齐玉可能对我的回答很满意,笑着说:“听了你的故事,我好感动,风雨过后才能见彩虹,你和你先生一定很幸福吧?”围扑夹才。
我内心苦笑,表面装得一脸淡定的说道:“是的,很幸福,我先生无论过去还是现在,都很爱我,他也为我感到自豪。”
说完后,连我自己都忍不住摸了把汗,幸好顾倾城除了新闻和财经之外,不看其他的电视节目,否则心里还不知道要怎么样嘲笑我。
可是不这样回答还能怎么回答?难道要让我当着全国观众的面,承认我是一个婚姻不幸的女人?我努力奋斗了这么久,我先生却因为那种不耻的原因抛弃了我?我好不容易混到现在,如果曝了出来,我的颜面何存?
与其那样,我宁愿编个善意的谎言。
怪不得小时候看的所有童话故事,最后都是以王子和公主,或者王子和灰姑娘结了婚,从此过上了幸福生活为结尾。
因为王子和灰姑娘以后的婚姻生活,还会出现种种矛盾,一波三折,甚至可能会离婚,太残酷,不适合给天真的孩童看。
从电视台出来后,天已经很晚了,猛的从暖气房里出来,才发觉外面好冷,我裹了裹身上的大衣,找了个长椅坐下。
从包里拿出手机,翻出顾倾城的照片,盯着他那张清俊无双的脸慢慢说道:
顾倾城,你看到了吗?我现在终于光芒万丈了,可是你为什么却不在我身边了?不是说即使等到垂垂老矣,你也要等下去的吗?为什么这么快就离开了我?我现在被万人瞩目了,可又能怎么样?我只是想给你一个人看而已。
终于不用再仰视你了,却发现连见你的背影都成了一种奢望。直到此时,我才知道,原来有人仰望也是一种幸福。
我好想你,顾倾城,你想我吗?
说完,伸出手指,轻轻的描摹着他的眉眼,眼泪情不自禁的流了出来。
看不清他的脸了,我伸手抹去了眼泪,可是很快又泪光闪烁。
模糊中看到一辆黑色的车子停在面前,车门开了,程一尘小跑着向我奔来,急忙脱了身上的大衣披到我身上,语气责怪的说道:“让你多穿点,你非不听。这么冷的天,怎么可以穿裙子?冻坏了吧?快上车。”
我知道他是关心我,只是越来越啰嗦了,笑了笑,拉开副驾的门,坐了进去。
待他发动车子后,我笑着问他:“你这堂堂公司老总,放着自己的生意不打理,来给我做助理是不是有些太屈才了?每个月给你发工资,还不要,让我怎么报答你才好?哎,感觉好有负担啊。”
程一尘笑着说:“我看到你开心就好,你别想太多,就算是我报答白雪的救命之恩吧,她不在了,就落在你身上,谁叫你命好呢。艾希,三年之约已经过去三个多月了,你要记得啊,以后可不许反悔。”
我摇了摇头,问他:“一尘,你这又是何苦呢?你爸爸上个月给你介绍的那个做律师的姑娘,不也挺好的吗?你为什么不试着交往交往呢?给别人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多好,说不定就能促成一段美好的姻缘。”
程一尘目视前方笑着说:“劝人容易劝己难,你为什么不劝劝自己放下过去,给别人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呢?”
一句话竟然问得我哑口无言。
半晌,我侧过脸去仔细打量他,这个男人相貌堂堂,头发总是往上梳得一丝不苟,一张英俊的国字脸上浓眉大眼,鼻梁高挺,嘴唇微厚。书上说唇厚的人重情,唇薄的人薄情,也有些道理,顾倾城的唇就略薄。
程一尘明明外貌和内在都无可挑剔,对我也无微不至的体贴加呵护,可我为什么对他就是没有半分心动的感觉呢?
和顾倾城分开已经三个多月了,我对他却依旧念念不忘,总是时不时的想起他的音容笑貌包括曾对说过的每一句话,梦里也经常会梦见他。
感情这东西,真的好奇怪,无法用道理来解释清楚。
程一尘专心专心致志的把车子开得快而稳,我们由城北向城南驶去。
因为最近几个月的工作重心一直在燕城,住酒店太浪费了,就在城南燕然花园买了套两室一厅的精装公寓住。
我买了21楼东户,程一尘就买了21楼西户,他这举动,让我哭笑不得,明明快三十岁的人了,该说他幼稚呢?还是幼稚呢?或者深情?
开着开着车子突然熄火了,程一尘重新发动车子,却怎么也打不着火,下车检查也没发现什么毛病,可就是打不着火,只好打了求救电话要求抢修支援。
离燕然花园还有很长一段路呢,他让我打辆出租车先回去,他在这里等支援的人过来。
可是夜太深了,过去的几辆夜班出租车里面都有人,我站在路边等了一会,也没有等到空车。
突然一辆黑色的私家车在我身边停了下来,车门打开后,从上面下来四个流里流气的年轻人,衣服穿得乱七八糟,头发也染得五颜六色,身上满是刺鼻的酒味,色咪咪的走向我,嘴里说着些下流话,我慌忙把包抱在胸前,连连往后退。
程一尘见状急忙跑过来,挡在我身前,警告他们四个人不要轻举妄动。
那四个人仗着他们人多,哪里会把程一尘放在眼里?其中两个人伸手去拉程一尘,和他厮打起来,另外两个一脸猥琐的靠近我。
我哪见过这阵势?惊慌失措的向他们哀求道:“不要碰我,你们要钱对吗?我给你们钱,我身上所有的钱都给你们,求你们放过我吧。”说完手抖抖的拉开拉链,打开钱包掏出里面的现金递给他们。
那两个人接过钱后,看了看塞到自己裤兜里,仍旧色咪咪的向我逼近,嘴里脏言乱语的调笑我。
其中一个人好像认出我来了,对他的同伙说:“我知道了,这个女人就是电视上最近挺出名的那个美女作家,叫艾什么。我长这么大还没睡过女作家呢,今天一定要试一下,不知道滋味如何?会不会比一般女人更骚?”
我继续向后退,脚下一个不稳,一下子摔倒在地上,两人趁机压了上来,身上那难闻的酒味直熏得我头晕。
其中一个人按住了我只穿丝袜的腿,伸手就去解自己的裤子,另外一个人去脱我的大衣,手还往我胸前乱摸。我拿着包狠狠的打他们,反而惹得这两人兽性大起,动作也更加粗暴
眼看清白马上不保,我大声喊道:“程一尘,快来救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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