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什么糖?”

“我也不知道,昨天出去客户家一个小女孩给我的,是蓝色的,很小的一点点,酸酸甜甜味道特别好,对了,好像是从外国买的。”

楚峻北按按额头,目标好像有点大呀,从哪里下手?

“行了,你不用苦恼了,我就这样,这会儿想吃一会儿就不想了,今天是周五,你派人早点接孩子。”围尽华弟。

“嗯,楚峻北淡淡的应了一声,而后接着说:“你也早点回来。”

“好,我忙完了手上的活就走。”

穆绵刚想挂电话,楚峻北忽然说:“绵绵,亲我一下。”

办公室里只有穆绵一个人,但是她觉得做这事还是挺羞赧的,左右看了看再次确定不会有人,她才撅起嘴巴啵了一下,而后也听到了电话那边传来啵啵的声音,楚峻北醇厚的声音像牛奶巧克力洒在她耳畔,“绵绵,我爱你。”

电话里传来滴滴声穆绵还握着电话不肯放下,她有点后悔没有说出那三个字,不过于她总有时间的,今晚回家说也不晚。

有些时候爱一定要及时说,因为等我们想说的时候可能发现已经没有了机会,比如穆绵。

下午四点半,穆绵觉得有些腰酸,她站起来收拾了一下准备回家,忽然手机响起来,她以为楚峻北又在催她,没看来电显示就接起来,含笑说:“好了,马上就走。”

“绵绵。”电话里传来却是沈燕尔的声音。

穆绵忙说:“燕尔是你呀,我以为是楚峻北,对不起呀。”

“绵绵。”沈燕尔又叫了一声,喉咙里好像塞住了什么。

穆绵心一下提起来,她忙问:“燕尔你想说什么?”

沈燕尔咳嗽了几声,“绵绵,你别怕,不要着急,我哥,我哥他”

“沈燕尔你快点说,吞吞吐吐的干什么?”穆绵急了,她的手紧紧的绞住了书包带,心提到了嗓子眼。

“我哥他给警察带走了,还是因为江锦南的案子,霍斯驭那个小人把他拍的视频交给了警察局,我哥被指控谋杀。”

穆绵的手机蓦的从手里滑落,她摇晃了几下后腰磕在桌子上,疼得她脸都变了形。

“绵绵,绵绵。”沈燕尔的声音从地上的手机里传来,穆绵慢慢弯下腰捡起来,她手指冰凉,却紧紧的攥住了手机,因为蹲不住,索性坐在了地上。

“喂,他现在怎么样?”穆绵的声音很虚弱,她咬着下唇,想要自己坚强起来。

“目前还不知道,据说这事不知道怎么就和霍又廷的案子挂了勾,不让见也不让保释,绵绵你别急,我现在就派人去接你。”

“好,对了,孩子呢,孩子接了没有,不要因为峻北的事忘记了接孩子。”

“安排人去接回来了,你在那里等着,马上去接你。”

挂了电话,穆绵只觉得浑身发冷,她握着手机在屋里走来走去,心里乱的像一锅粥。

霍斯驭差点害死她楚峻北都没有追究还帮着霍又廷保他,而且霍又廷也保证了他不再祸害楚峻北,怎么一转眼就又发生了这种事情?

穆绵越想越生气,她拨打霍斯驭的电话,却早已经停机,一股子怒火在支撑着她,想都没想,她拨打了严谨的电话。

过了一会儿严谨才接的,穆绵劈头盖脸的问:“严医生,霍斯驭呢?”

严谨注意到她的口气,忙说:“他现在不在这里,怎么,你找他有事?”

“严医生,你告诉霍斯驭,无论他想做什么都不会得逞的,只会让我加倍的恨他。”

严谨给她说懵了,“穆绵,有什么误会吗?霍斯驭这些日子一直在我这里修养,根本什么都没做。”

“真的什么都没做吗?还是他做了您严医生也当没看到?要治病就要有个治病的样子,他岂止是神经病,简直就是丧心病狂。”穆绵也不管话的轻重,其实要是霍斯驭在她的面前,她真想上去撬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被穆绵骂了一通严谨有些莫名其妙,她的目光穿过玻璃窗看到外面的草地上,霍斯驭正在除草,背着割草机的样子有点吃力,做的却分外认真。

沈燕尔派来的人很快就到了,穆绵坐上车回到了家,在看到俩个孩子的时候她收敛起烦躁和愤怒,过去抱住孩子们。

她吩咐佣人给孩子们做饭,然后让他们去房间里看电视,家里没有人在,沈燕尔和齐野崔元都在外面奔波。

穆绵抱着胳膊来回走,一会儿宋渝来了,她一进门就抱住穆绵,“绵绵你别怕,他们都在想办法,楚峻北一定会没事的。”

见到宋渝穆绵的坚强瞬间瓦解,她趴在她的肩头哭,“阿渝,怎么办怎么办,楚峻北被抓了。”

宋渝抱着她安慰:“没事的,绵绵你听我的,楚峻北一定会没事的。”

院子里传来汽车的声音,穆绵飞快的跑出去,看到沈燕尔和齐野从一辆车上下来,他们黑着脸,特别是沈燕尔情绪特别暴躁,一下车就拼命的扯领带。

穆绵抓着他的手臂:“燕尔怎么样了?”

沈燕尔摇摇头:“还是不行,他妈的怎么能和霍又廷的案子扯上关系,难道他儿子想连自己老子一起害死吗?”

齐野一脸的疲惫,他对穆绵说:“你先别急,这事看着严重早晚要公开审理,峻北没做过还怕他们屈打成招吗?放心,这次我们都在,一定不会让几年前的事情重演。”

穆绵点点头,齐野的话多少安慰了她,她相信江锦南的死和楚峻北无关,她说:“如果能找到真正的凶手就好了。”

齐野摇头:“当年的案子大卡车司机也是当场死亡了,本来可以当作是一场交通肇事,可是因为峻北出现在现场就有了说不清的原因,而且我还打听到那个死者家属还拿到了一大笔钱,钱竟然是从峻北的私人账户汇过去的,这才是百口莫辩。”

“不会的,一定是有人栽赃嫁祸,只是好奇怪,栽赃嫁祸为什么要时隔四年后才开始,当时为什么不把底牌揭出来。”

齐野赞赏的看了穆绵一眼,在这种情形下她还能分析的头头是道也怪不得楚峻北爱她死去活来的,“四年前,也许是时机不合适,也许是”

说到这里齐野的眉骨一跳,他和沈燕尔对视了一眼,两个人分明就明白了什么,却不告诉她们女人。

穆绵等的急,“也许什么?”

“没什么,我想多了,绵绵,你怀着孩子,一定要好好的,峻北还需要你。”

穆绵重重的点点头,“我会在这里守着,等着他回家。”

大家谁都没有心情吃晚饭,齐野让宋渝今晚留下陪着穆绵,而他和沈燕尔又出去跑关系,崔元则一直没有回来。

宋渝煮了一碗鸡汤馄炖给她,“绵绵,你多少吃点,你不吃肚子里的孩子还要吃。”

穆绵抹了眼角的眼泪,她想起小风出生时候因为营养不良只有三斤重的事,逼着自己吃了半碗馄炖,可是吃完了就跑出去洗手间吐,她一边吐一边想起上次楚峻北在医院让她踩着他的脚吐时候的情景,不由得泪如雨下。

宋渝走进来轻轻的抱住了她,“绵绵,你别哭了,这样对孩子不好。”

穆绵抱住宋渝,哭着说:“阿渝,要怎么样才能让他没事,我好想他。”

宋渝自己也是有心事的,给穆绵这一哭给勾起来,她陪着她哭,“绵绵,他一定没事,老天一定会给你幸福的。”

第二天,沈燕尔终于打通了关系,有一个人可以去见楚峻北,其实最佳的人选是齐野,但是大家都知道穆绵想见她,就让她去。

刚听到消息穆绵很激动,想了想她才说:“我不去,让齐野去,现在你哥需要的不是我,而是能帮到他的人。”

沈燕尔佩服穆绵的深明大义,他对穆绵说:“绵绵,你有什么话尽管说,让小齐给你带。”

穆绵点头,她对齐野说:“你告诉楚峻北,我相信他,我和孩子们都等着他回家。”

齐野拍拍她的肩,“绵绵你也放心,我一定竭尽全力。”

齐野在见楚峻北的这段时间里,穆绵坐卧难安。

拘留室里,齐野坐下后上下打量着楚峻北,一晚上而已,面前的男人没有多落魄,还是一贯的傲然潇洒,只是下巴上青了许多,倒是多了几分潦倒的性感。

“你老婆让我给你带个话儿,她说,峻北,我相信你,我和孩子等着你回来。”

楚峻北闭着眼睛倚在椅背上,他唇角露出微笑,“我就知道,绵绵会相信我的。”

“可我他妈的不相信你,楚峻北,你是什么人,怎么能落下这么大的把柄给人,这次又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楚峻北盯着桌子上自己带着手铐的手说:“我已经让崔元给我去找一个人了,找到他,我便可无罪。”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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