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雷霆万钧之下的谢盏,被紫色的电光照亮了俊美白皙的五官,完美的脸型,飘逸不凡,那一双仿佛可以望穿前世今生所有事情的眼眸微微眯起。

龙卷风瞬间散去,变成一条条巨大无比的鞭子,宛如一条条粗大的千年大树一般,狠狠的抽打下来。

不知道是不是卿丞的错觉,她从谢盏的这个视角看过去时,那天空像是裂了一条巨大的缝隙似的,从哪里源源不断的输送雷元素。

在敌方慌乱的时候,卿丞才悠悠站在谢盏身侧,一本正经的点点头说道:“好羡慕你这个中阶的实力,我估计能道这哥地步每个三四个月,是不肯能了。”

谢盏眸光幽幽扫了一眼她,勾唇:“是吗?”

到底是谁在前几个月将所有的力量都投喂给第二三四系的,然后用火系示人?

这个小骗子!

没错,在谢盏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她的天赋比他还高一层,他愿意为卿丞和他一样第二次觉醒会再有两个系,可人家是每提升一个等级,便从原有的基础上再加一个,但对于卿丞来说,像是鸡肋一般的存在。

本来就修连是平常人的三四倍,现在又在本就雪上加霜的家庭有添了座冰山。

在卿丞这个月不屑的努力下,她的冰系成功迈进中阶第二阶段,并觉醒了净化世界中的治愈系,次元空间里的召唤系,幽暗森林里的魂。

也就是说她现在有足足五个系要养,本着这个花钱系统的态度,只要花钱就可以提升等级,都平摊至这些个系里,可以说微乎其微,没有任何的起色。

而她本人呢?还在这里装菜鸡和玩家一起互啄。

谢盏侧了侧身,说道:“你什么修炼出了第四个系别?”

卿丞昂着小脑袋,说道:“刚刚突然领悟到的叭”

闻言,谢盏深深看了眼她,然后对身边的几个人淡淡道:“那群人已经受伤了,你们去杀了。”

闻言,洛亦早就忍耐不住了,上前一步看着那群人。

“谁?刚刚谁说该死的?”

傅醒无语道:“他死了。”

洛亦的气焰突然就灭了,摆摆手:“哦那没事了,你去吧。”

在一旁更无语的潇竹……

害,这个兄弟他可以说不认识吗?

这一据对那群人来说,可以算是惨败。

以前我只知道谢盏可怕,但我真的没想到他一个中阶的第二级别,就能干到一大片,甚至连三级别的队长都无可奈何,躲不掉只能扛了这种攻击。

唔看不懂,就只知道哥哥好强,这个游戏玩的好快。

第一轮就这么没了?

结束了?

我才刚刚吃了一颗糖,就这样没了?影帝也太屌炸天了……

这才过去几分钟?不是说谢盏这一队的人修为等级比他们低一级吗?一个雷系攻击这就了?不够塞牙缝的,偶表示。

别贫了,美人哥哥来了接人了。

这么一看,当真看见了一抹白色的身影站在门口拿着一大个棉花糖在等人。

卿丞从游戏里出来就瞅见了自家美人爹爹再门口等自己,快速蹦踏道他的身边甜甜道:“美人爹爹,今天超级无敌的帅。”

闻言,司槐美艳的眸子一弯,作势疑惑道:“哦?有多帅?还能比谢盏帅吗?”

卿丞有点儿为难了,悄摸摸瞅了瞅站的远远的地方的谢盏,然后又看了看美人爹爹手上的棉花糖,郑重的超着棉花糖点点头:“嗯嗯嗯,比谢盏帅。”

听觉从来都是那么灵敏的谢盏深深的望这里看了一眼,率先就瞅见了司槐超自己漏出的得意眼神,慢条斯理的走到门口,睨了他一眼吐槽道:“幼稚!”

卿丞蹙眉,不满的抬眸看了一眼身侧走过来的谢盏,咧嘴一笑:“你说谁幼稚?”

“你美人爹爹。”谢盏认真道。

女孩拿着棉花糖,满意的点点头,“嗯,幼稚。”

司槐:“……”

他沉吟不语,然后在谢盏走过来的时候,不是故意踩了一下他的脚背。

没躲过去的谢盏脸上的神色琢磨不清,他反过来也去踩他……结果没踩到。

少年的脸倏的黑了。

他看向卿丞的时候,此女正在欢快的舔着棉花糖,根本没有注意到他们这里的小动作。

司槐得意的瞥了一眼他,拉着卿丞头也不回的走了。

谢盏:“……”

这就是为人师傅的人!

太缺德了。

谢盏带着一身煞气回了酒肆等待第二天的比赛。

而卿丞则是被司槐拉着逛了几个小时,吃喝玩乐样样都有,观众们都被司槐那宠溺的神情状态迷的神魂颠倒…五迷三道…食不知味…夜不能寐。

好不容易让所有人都等到了这个人设的男人,来救赎卿丞,好了有是有了,就这……好像有点不对劲。

爹系什么鬼?

这一天下来,还真像是爹和闺女的相处。

嗯……不好玩,那他们再找找,爹爹就当是卿丞家大阔爱好了,金主也么关系,有这样一位粗大腿,要我我也抱。

卿丞可不知道她的黑粉们对她的终身大事操了多少心,流了多少口水,眼睛都快瞎了,全兑屏幕上了。

她此时正在吃着美人爹爹投喂的玄机果。

玄机树十年结的五个果子今天全进她的肚子里了。

评论区那个羡慕啊。

都快将酸臭味兑到卿丞这里去了。

卿衍之走时,已经是凌晨十二点了,卿丞坐在酒肆院里的花园里,看星星对身后走过来的谢盏说:“你不去睡觉来这里干什么?”

想想前两天她还气的半死,然后就被谢盏那一桌子的好吃的收买了。

她现在想想都替自己不值,怎么不多生气一会儿?让他多哄一会儿?

谢盏走过来坐在她的对面椅子上,道:“没事就不能过来了?”

卿丞能够很明显的感觉到谢盏那语气中散发出来的意思,无非是告诉自己,这院子是你家的?还不准人走了?!

“你前几天为什么生气?”

这很突然的话,让卿丞挑了挑眉,她盯着他的眼睛唇角弯弯:“生没生气,你心里就没点数?”

谢盏当然有点自知之明的,但他的那那张破嘴是不会承认的:“没有。”顿了顿又道:“为了点吃的,至于吗?”

卿丞嗤了声:“不至于,所以我生气你问什么?又不是你作的我就是纯碎自己虐自己。”

谢盏瞧这她的表情,就差写着我没哭,只是红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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