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从阿钰口中得悉余少华生日大摆筵席的消息之后,我是不假思索地便冷笑出声:“生日宴会?我看应该是鸿门宴才对吧?”
听闻着我的质疑,阿钰也是笑了笑,赞同道:“黄鼠狼给鸡拜年,很明摆着没安好心。”
只不过,紧接着我便皱起了眉,说:“但凭我对余少华的了解,这件事恐怕也没那么简单。毕竟,谁都不是傻子,看得出来余少华请的这顿饭不好吃,如果到时候我们没有一个人去,就等于是在打余少华的脸,以他的心性,他才不会干这种丢脸的傻事呢。”
“这一点哥你倒是说对了。”阿钰叹了口气:“在送请柬过来的时候,钓鱼城的人扬言,这一场宴会除了是给余少华庆生之外,还是一场正名大会。目前钓鱼城是名义上的官方,我们其他所有势力都被斥责为非法组织,如果不去参加这一场宴会,就等于是放弃了为自己正名,从非法转为合法的权利,到时候钓鱼城会发兵,把整个巴郡的非法组织彻底取缔!”
“非法组织?正名?”我眼睛一瞪,心里不禁涌出了一阵古怪的感觉:“呵呵,这还倒真是有点讽刺啊。讲非法,讲正名,神组织本来就是恐怖组织出身,非法到不能再非法了,没想到一转眼,他们反倒成了给其他所谓非法组织正名的官方机构。有句话叫什么来着?贼喊抓贼?农奴翻身做主人?嗯,那强哥他们怎么说?”
阿钰告诉我:“强哥说这件事现在做决定还早,反正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等你伤势痊愈了,再跟你好好地探讨探讨,但我个人觉得,强哥可能是打算去参加这个什么狗屁宴会。”
我点了点头:“强哥的想法跟我们不一样,不过他不会害我们,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他肯定也是有所依仗跟有所打算,所以,咱们就放宽心吧。”
想了想后,我又询问道:“那强哥他们现在在哪儿?”
阿钰回答:“在炼钢厂呢,你不早说你今天要出院,我们都没准备。最近,我们是找到了几个稀有金属矿,炼钢厂那边正在抓紧时间生产新型合金,强哥今天过去视察去了,他说晚上之前回来。”
我看了一眼手表,现在才上午十点多,便又跟阿钰聊了几句,检阅了一下他的狂剑营,跟众多狂剑营的兄弟们打了个招呼,给他们鼓了鼓气,也就又在小咪的陪同下,去其他五个营溜达了一圈。
在六个营地分别溜达了一圈之后,我不禁感慨,这一个月,我们魔鬼团的变化真的是太大太大了,大到出乎我的想象跟预料!
但在惊讶与震撼的同时,我也是极为高兴跟满足,想象着照这样发展下去,我们魔鬼团必定能够在这片大地上混得风生水起,从今往后,再也不用惧怕谁,也不用再看谁的脸色行事。
等到晚上,强哥回来,一帮兄弟专门让厨房弄了个火锅,还去跟后勤部要了好几箱啤酒、几瓶白的跟几瓶红的,坐下来搓了一顿,算是为我出院而庆贺。
我也是很久没喝酒了,加上气氛这么好,很想一醉方休。
可惜,鹏医生说我不能多喝,我身体的检查报告虽然没什么问题了,但因为设备条件有限,还不知道我体内的问题解决了没有,加上我大病初愈,实在是不适合喝酒。
因此,我只能在喝了两瓶啤的之后,就用饮料代替酒水,跟一帮兄弟们干了一整宿,最后倒霉催的还得由我这个病人找人来把喝趴了的他们给扛回去休息。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我依照鹏医生的建议,结合王欢给我制定的一套方案,开始了恢复性的训练。
起先,因为我手脚还在发软,所以训练强度简直可以用小学生的标准来形容。
比如十秒内完成五十米冲刺,一分钟内跑完两百米,连续举起十下五斤重的哑铃等,哪怕是任何一个瘦弱的成年男子,都可以很轻松地完成。
但在我做来,却十分的困难,每一次都只刚好在及格线上徘徊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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