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为什么,齐瑞南始终没说,林熙月看着殿下中又哭又笑的傅悠然,身上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一般,双腿一软,跌坐在椅上,那种

感觉,就像你力聚于拳,用尽全力挥出,却击在空气之中,气力无处可泄,难受至极。

对于傅悠然的身份,厉海已有了八分肯定,口中问道:“古老弟,当年成王殿下逝世,传讯入楚的可就是你?”

骨哥点点头,“这是殿下的意思。”

厉海的心中双踏实一切,接着问道:“太子妃殿下可就是成王的女儿?”

骨哥看了看傅悠然,似在犹豫,厉海从怀中又拿出一件东西,四四方方,巴掌大小,是一方金印。

骨哥见了那方金印,脸色急变,神情又恼又恨,狭长的眼睛眯得更细了些,这是他要火的前兆。

“骨哥,你怎么了?”傅悠然担心地问。

骨哥微一闪神,又回复正常,朝傅悠然挤出一抹笑容,回头看着厉害海不再迟疑,长叹一声点了点头,“悠然,你还有一只檀木盒子

,可带在身边?”

傅悠然愣了一下,点点头,“在,我我这就去取。”

说着她转身要走,齐亦北连忙拦住她,“你干嘛去,差人去取就是了。”

傅悠然一脸急色地看着他,小幅度地连连摇头,齐亦北翻了个白眼,都什么时候了,还惦记她那箱子东西,“放心罢,你那些东西都

记录在册,谁敢拿。”

傅悠然讪讪地眨了眨眼,齐亦北叫过一个宫人,嘱咐了两句,那宫人连忙去了,由于要等着这个不知道为何用途的盒子登场,其他人

也没什么话题可聊,大殿中顿时陷入一片沉静。

坐了一大片人,却一点声响没有,挺诡异的。

齐瑞南缓缓坐下,若有所思地盯着厉海手中的那方金印,又皱了皱眉头,显然他也不知那方金印有何用途,难道又是另一个信物?

侧了侧脸,目光投向林熙月,林熙月呆愣愣的坐在那里,眼睛一动不动,没有焦点的定在身前的桌上。

“熙月?”齐瑞南的手轻揽上她的腰,“要不要回去休息?”

林熙月缓缓地回过神来,神情复杂难言。轻轻摇了摇头,她要看看齐瑞南到底要做什么。

“太子妃。”从刚刚开始一直沉默的昭泰帝开口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傅悠然回过头,左右为难。

按她的原意,她是千百个不愿意离开晋的,但是刚刚骨哥和厉海和一番对话,无疑已证明了她的身份,与齐亦北对视一眼,齐亦北一

时间也没什么好主意,伸出手去握住傅悠然的手,握得紧紧的。

厉海此时上前一步,指着骨哥道:“晋皇陛下,他叫古向东,是鄙国成王殿下的贴身侍卫,当初成王殿下离楚而去,正是他追随左右

,而他亦能证明,太子妃正是成王之女,也是我楚园仅有的皇室血脉。”

完了完了,傅悠然欲哭无泪地看着齐亦北,手上的力道又大了些,紧紧地反握住齐亦北的手。

昭泰帝与皇后交流了一下眼神,目光又投向殿中,“诸位请落座。”

殿中几个谢过礼后,回到自己的席位,傅悠然坚持让骨哥和李沛山坐在身边,齐亦北便叫宫人多加了两张椅子在自己的席位旁边,这

样李沛山的座位就离齐瑞南近了些,抬头看了看他,笑着摇摇头,“你小子可没说要带我们来见这么大的阵仗。”

齐瑞南不理他,李沛山干脆扭过身子去盯着他,忽然又探了探头,诧声道:“林丫头,你怎么也在这?”

林熙月一身华服,与住常的男装打扮大不相同,再加上没有留意,是以在殿中那么长时间,也没认出来。

隔着齐瑞南,林熙月控出头来,轻轻一笑,“山哥,能见到你跟骨哥真好,悠然也放心了。”

李沛山笑了笑,“我跟老骨也不放心悠然,这才悄悄入京,结果还是没躲过这小子。”他指了指齐现南,突然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丫头,你跟他”

“熙月是我的王妃,”齐瑞南淡淡的开口,李沛山愣了一下,诧异地看着林熙月,林熙月则垂下眼帘,没有出声。

此时又听昭泰帝道:“朕对楚园近来生的事也略有耳闻,可以理解你们想寻回皇室血脉的心情,可此事关重大,悠然又是我大晋的

太子妃”

昭泰帝说到这,沉吟了一下,殿内席间有一具武将服饰的粗基础莽大汉站起身来,粗声道:“皇上,这事明摆着,他们是来讹咱们来

了。”

厉海眉头一皱,回过身去盯着那个,待看清了那人相貌,一脸苦相地道:“时将军,此话怎讲?”

那个时将军原来是镇守楚晋边境的,平日里楚晋边境偶有不合,不过都是小打小闹,让这位将军很是不耐烦,连带着对楚的印象也不

太好,此次回京述职,更新最快正赶上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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