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这些行为,都在月华说完那条爆炸性新闻后的同一瞬间生。

晏佩若的脸上忽红忽白,最后一脸忿然地哼了一声,转过头去。

皇后檀口微张,像是没消化掉这句话,愣愣的眨了眨眼睛,又慢慢的转过头来,“亦儿?”口气中满是诧异。

就连一脸闲适的薛萱宁也抬起头来,微有些错愕地看着齐亦北。

齐亦北早已离座而起,眼睛瞪得比牛眼还大,傅悠然有一瞬间的错愕,接着站起身来,走到齐亦北身边扯了扯他的袖子,待他转过身

来,神情古怪地道:“这个就是你给我的惊喜?”

“当然不是!”齐亦北急个半死,他看向月华,语气中满是忿然,“你胡说什么!自从回宫,我就没跟你在一起过。”

月华一脸的凄然,垂下眼帘大声道:“太子殿下大婚之后便对我们形同陌路,如今竟连已经生的事都不敢承认了么?殿下就这么惧

怕太子妃么?”

“住口!”皇后的脸色沉了下来,眼睛却瞥向傅悠然。

齐亦北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朝着月华道:“当初要你选择,既然你不愿离宫,直说便是,何需假意答应,再到这时用这种借口反悔。”

“殿下!”月华的声音颤抖着道:“当时我若是不应,殿下定然对我全无好感,这这让月华如何接受!”

一旁喝着茶水的薛萱宁呛了一下,不知为何,她今日显得比平时轻松许多,不管皇后在场要顾全礼数,开口道:“答不答应,全凭自

愿,太子殿下当初说得明白,要么离宫过自己的日子,要么继续留在宫中保得一个名份,你既不愿出宫,留下便是,如此朝三暮四,

岂非更叫人疏离于你?”

“你说谁朝三暮四!”月华厉喝一声,脸上稍现扭曲。

薛萱宁吓了一跳,端着茶杯的手抖了一下,抬眼看了看月华,失笑道:“干什么这么激动,小心你的孩子。”

听了这些话,傅悠然才明白齐亦北想给她的“惊喜”是什么,看向齐亦北,眼中有些感动,他是因为自己羡慕齐瑞南为了林熙月遣尽

家中姬妾而效法行事么?他是太子,在场几位也俱是受封的良媛良娣,家人更是朝廷要员,送走她们,定然不像齐瑞南那般简单。

不过眼前显然有一件更“惊喜”的事等着她,傅悠然压下心中的感动,她不知道她现在是该高兴,还是该不高兴,“那是什

么时候的事?”

月华挺直了后背,“去年有一夜天降飞星,太子殿下去我那里共赏,席间就”她吸了口气,让自己平静一些,“太子与我说

起出宫之事时,尚未能肯定,所以月华不敢声张,可如今”

飞星之夜。傅悠然的身子渐渐靠回椅上,那天晚上,齐亦北的确是去了月华之处的。见傅悠然一副将信将疑的模样,齐亦北倒急了,

沉声道:“月华,那天晚上是你谎称病了,我去看你,被你留住共赏飞星,而后我便离开,何时与你亲近过?”

月华的泪水簌簌而下,“殿下当真这么无情,不肯承认当晚之事么?”

傅悠然瞥了一眼齐亦北,淡淡地道:“你倒说说,那天晚上太子殿下都做了什么。”

看着傅悠然说出这句话,齐亦北忙道:“悠然,我并没有”

傅悠然像没听见一般,直勾勾的盯着月华。

“那天”月华咬了咬下唇,“那天晚上,太子殿下来了之后,我们一边饮酒,一边观赏飞星,过了子时,殿下便有了些醉意,我

将他扶到屋里休息,而后他就他就抱住我,接着便是一宿。”

皇后皱了皱眉,瞥着齐亦北,口气中微见严厉,“亦儿,你知道这件事情你父皇并不赞成,当初你信誓旦旦地说大婚过后根本没碰过

她们,我珍惜你与悠然情比金坚,这才强求着皇上答应,如今生这种事,你教我如何向皇上交待?”

齐亦北气急败坏地一拍身旁的小几,“月华,我那晚的确在你处歇了一会,前后不过半个时辰,而后我便走了,如果事情真如你所说

,为何我全无印象?”

“殿下!”月华猛的抬头,“殿下否认此事,那月华腹中的孩子又是从何而来?”

“好了,不要再说了。”皇后淡淡地开口,“传太医来。”

薛萱宁起身走到门边,朝门外的宫人交待一声,而后回来,皇后不再说话,静静地坐在那里,神情有些阴郁,脸上隐隐现出一丝失望。

看着齐亦北脸上又急又气的神色,更新最快傅悠然垂下眼帘,轻轻拍了拍他的手,“我原也没想到你会为了我这

么做,你有这份心意我已经十分满足,月华是你的良媛,你去她那里过夜也属正常,就算你当时清醒而为我也不会怪你,何况你那时

醉酒,无论月华此说是真是假,既然她不想离宫,也无谓强求。”

听傅悠然这么说,齐亦北放心不少,可对于月华所说,他是一百个不相信的,就算他醉得再厉害,也不可能毫无所觉,不过那日倒也

有些蹊跷,他急着要走,怎会贪杯多饮,不过喝了两杯,便昏昏沉沉的,想到这,他心中一凛,莫不是月华在酒中加了佐料?

一时间,大殿中寂静一片,殿内几人各怀心思,正当这时,太医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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