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香还没哭尽兴，郑岳就忍不了了，他拿过一旁的杯子倒了杯茶放在案几上。
哭得兴头上的秦云香趁着抹眼泪的当口一看，不知怎的，哭得更大声了。
郑岳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妈的，哭这么半天你不渴啊？
老子这么做又是哪里做错了啊？
郑岳黑着脸，两步走到她前面，一巴掌拍在案几上，案几随即发出一道响亮的声音。
秦云香愣了一愣，哭声一下就停了下来，下意识便抬起眼泪花花的眼看他。
郑岳见她没哭了，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顿了片刻，才道：“不送你走。”
声音低沉嘶哑，却难掩疲惫。
秦云香可怜巴巴的抽泣着：“你刚才凶我”
郑岳：“嗯。”
他低低的应了一声，再无其他的话。
于他而言，这便是无声的歉意。
“你还要送我走”秦云香继续算账。
郑岳看着她纤弱的身体，声音又低了一些，“我没有。”
秦云香一听，和他较上劲了，冲他道：“你准备。”
郑岳心说，妈的，这也算，老子哪里舍得放你走，都是被你气的。
乐子？妈的，老子要乐子什么时候要不到？
老子当你是乐子，你当老子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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