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东风沉默良久,最后说了一句十分没有建设性的话,“听大哥的吧,我对叔叔也不了解,他想的比较多。”元宝乖乖点头,“我诚实吧?”
贺东风搂过她亲了亲额头。“很乖。”休息室的房门被突然推开,贺东弋探进来半个身体,看见他们两个腻腻歪歪的,一脸嫌弃,“你俩能让别人多活一会儿不?找个胶水把你俩粘起来算了!”
“你什么事?”贺东风冷着脸问。
“我就问问你,你家元宝是不是可以交给你了,可以的话,我要出去一趟。”
“好,走吧。”贺东风毫不留恋的点头,元宝越过他的肩膀跟贺东弋再见,“不许欺负童年。”
贺东弋咒骂一声,还真被小丫头猜对了,他现在所谓的有事,十有都是童年有事。
贺东弋走了,元宝光着脚跳下床。三步并作两步的踮着脚尖去将休息室的房门反锁,然后三步两步跳回床上,贺东风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你怎么总是不穿鞋跑来跑去?”
“就两三步!”
“每天两三步,一年下来多少步?十年呢?二十年呢?”
元宝哼了一声,一把撩开自己的恤,贺东风皱眉,“你干嘛?”
元宝接着解开自己的内衣,直接将他扑倒,用大白兔堵住他的嘴巴。
贺东风被她弄的喘不过气,用力的把元宝推开,“一会儿会有人进来送东西。”
“那你还不抓紧!”说完又用白兔把他的嘴巴堵上。“不要耽误时间了!一刻值千金!”
“”
午休时间,店里只有童年一个人,她正摊开一匹新来的布料看着,就听到有人推开店面大门,她笑脸相迎。话却只说了一半便僵在嘴边,“欢迎光”
“好久不见,宝贝。”男人脸上洋溢着浓浓的笑意,眼底却格外清明。
童年愣在原地一动不动,直到他走到自己的面前,抬手捏住她尖尖的下巴,低头要吻过来时,她才本能的躲开,“什么时候回来的。”
这似乎并不是一个问句,而仅仅是她一句平淡的陈诉。
“今天早上。”“回来做什么?”
“玩儿够了,娶你。”童年默默的收好布料,对他做了一个“请滚”的动作,“慢走不送。我已经有男朋友了。”就在这时,贺东弋端着两杯咖啡推门而进,“早知有客人在我就不来了。”男人转头看向贺东弋,随即眉头轻挑,又看向童年,不住轻笑,“别告诉我,这就是你现在玩儿的小开?你的口味什么时候这么重了?开始和已婚男人乱搞了?”贺东弋只听到声音,没见到脸,他也不用见脸,就决定要把咖啡扣在他脸上了,他淡定的迈开长腿走到男人面前,上下打量一番。“你哪位啊?长了一张纵欲过度的脸在这乱咬什么人?”“我?”男人松松领带,无谓的笑着,“贺先生不记得我了,很多年前,我们在白家大少爷的葬礼上见过面的,我来正式介绍一下,我叫唐泽,是童年的未婚夫。”贺东弋不在意的耸耸肩,“所以呢?”
“没有所以,之前我一直在国外,现在我回来了,准备跟童年完婚。”
贺东弋继续不以为意,“所以?”他眉宇间本就有一股闲散气,这幅模样盯着人看,明显一副欠揍模样。但他笃定这个叫唐泽的男人不敢把他怎么样。
唐泽笑着摇头,“没有所以,你们该结束了,我出国之前告诉过童年,我不在的时候她随便玩男人,只要她开心她不寂寞就好。”
贺东弋把咖啡拿出来放到前台上,打开盖子淡定的吹了吹,尝了一口觉得不烫,回身递给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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