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凭这一个小口子也说明不了什么呀,大哥肯定也看到了,他怎么问也没问?正常人都会以为这是自己不小心咬到或者撞到才造成的。
他不会就凭借一个小伤口就直接想到自己和其他男人之间有点什么猫腻吧?
元宝有些忐忑,坐立不安,不知道该如何对贺东风开口,解释不对,不解释也不对,她匆忙洗漱完毕,正好看到贺东弋出门,就想让他带自己去一趟医院。
贺东弋约好了时间去童年的店里,来不及送她,就让家里的司机把她送走。
一路畅通无阻的进入贺东风的办公室,里面空无一人,正巧有人进来送东西,她就抓住问了问,结果,得到的答案是贺东风今天没有来上班。
他七点就出门,不上班能去哪?
会不会发现自己发烧严重去医院了?
如果是的话,那他打完针就会回来,她在这里等。
时不时的还要给家里打个电话,问问婷婷他是否回家了。
元宝根本没有料到,在晚饭之前,自己都没有机会见到贺东风。
贺东风早早出门确实去了一趟医院,在医院里打了一针退烧针,半路遇见刚刚下手术台的好友,死命拉着他去吃了一顿早茶,他出门之前没有吃东西,想到要赶路,确实需要补充能量,也就没有推辞。
吃完早茶,他就独自驾车上了高速,直奔元宝先前所在的小村子。
当他的身影出现在岑迩尼年少时,对方显然被惊讶到了。
岑迩尼不认为现在的贺东风会为了见他这个老友兼情敌的自己而长途跋涉来到这里,他来这里,十有是为了元宝,可是元宝昨天已经擅自离队跑回家了。
岑迩尼下意识的想到了元宝出了什么事,或者元宝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贺东风在家里没有等到人。
他放下手上的工作主动迎上去,难免也有些紧张,“你怎么来了?元宝没有回家吗?”
贺东风难得穿得这么休闲,白色运动鞋,磨白做旧的牛仔裤,身上一件灰色长毛衣,然而就像他自己说过的,他是一个不需要衣服来装点的人,颜值高的人穿什么都好看,没有西装革履的他因为有一张出众的冷峻面孔,仍旧气势不减。
元宝的几个同学在远处看到他后,开始窃窃私语,大家纷纷揣测一会儿到底会有怎样的血雨腥风发生,毕竟那天他离开的时候就像一股可怖龙卷风一般。
贺东风站立在岑迩尼面前,双手插着毛衣口袋,视线轻飘飘的落向远处元宝的几个同学身上,“元宝回家了。”
岑迩尼松了一口气,“到家就好,她不接我电话,信息也没回。”
贺东风面无表情的冷哼一声,视线放回岑迩尼的脸上,“是吗?好端端的,她为什么不愿意接老师的电话不愿意回老师的信息呢?”
“你什么意思,有话直说,这样旁敲侧击的问话不像你。”他有些明白过来,贺东风根本不是来找元宝的,而是来找茬的。
“可以直说我一定不会这样问。”他深吸口气,似乎在压抑什么,“元宝为什么突然说不上大学了,又为什么不接你电话,你不打算跟我解释一下吗?”
岑迩尼掏出烟盒抽出一支香烟叼在嘴上,又抬手递给贺东风一支,“抽烟吗?”东风垂眸淡淡的瞥了一眼,并没有接过来的打算,岑迩尼自觉没趣,默默将烟放回去,只把自己唇间的香烟点燃了。
虽然身为一名大学老师,但岑迩尼也是从来不受家里管教的叛逆小孩,他做老师做考古完全是他个人爱好,真到了和名门少爷对峙的时候,他也会端出自己的身份。
“你觉得你想知道的这些事去问元宝更加合适吗?毕竟是她主动离队,我确实是听她说过不想念大学了这种说法,不过也可能是一时孩子话,还有她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不回我的信息,万一她是心虚呢,万一她是不想让你知道她跟我有更私密的联系呢?”
话音刚落,贺东风的一记重拳就已直接招呼在岑迩尼的脸上,不等他做任何反应,直接揪住他的衣领往后踉跄的倒退了五六步,“你应该很了解我的岑迩尼,单反能用嘴解决的问题,我向来不动手,毕竟杀人还是要偿命!”说完,又是一记狠厉的拳头,不偏不倚,与刚刚下拳的位置完全吻合。
岑迩尼看起来像个硬汉,人高马大,凭着长手长脚跟别人打一架也不会吃亏,但贺东风不同。
贺家的两个兄弟都不同,他们有隐形技能,一个斯文的外表下隐藏着一个会拳击的野兽。
两拳挨下来,岑迩尼已经头晕眼花,但他怎么都不能就此认输,拼尽全力放手一击,一圈打在贺东风的眼角,粗粝的拳头顿时在贺东风瓷白细滑得和二八芳龄姑娘差不多的皮肤上开了个口子。
远处看热闹的同学一股脑的全往这边跑,试图来拉架,可不等靠前,两个男人一起回头怒吼:谁也不许过来!
他们两个不再动手,同学们站在近处焦急的观望,有人拿出手机拍照,准备发给元宝,有人直接拨通元宝的电话,捂着话筒扭头就跑,“元宝,出事啦!你老公和岑老师打起来了!不知道什么事呢!”
贺东风难得将如此糟糕的情绪外露,他岑迩尼的衣领问,“元宝嘴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你他妈是个男人敢做不敢当吗!”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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