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相公分开的第一天,想他。
与相公分开的第二天,想他。
与相公分开地第三天,想他,想他,想他。
与相公分开的第二十天
元宝连吃馒头都改用撕得了。忙了一整天。同学们准时收工回去吃晚饭,元宝蹲在临时帐篷里跟岑迩尼一起整理下午刚刚挖掘出来的陶罐。
“你唉声叹气的干什么?”岑迩尼停下手上的工作,抬眼看了看元宝。
人都是这样,无人问津时自己刀枪不入,一旦有人关心,硬币都能在肉上砸个坑。
元宝低垂着小脑袋,慢慢红了眼眶,刚要开口说话,一滴清鼻涕掉了出来。
岑迩尼为她紧皱的眉头舒展来,有些好笑道,“你几岁了,流鼻涕都不知道。”
元宝翻出纸巾给自己的鼻子堵住,“我好像感冒了。”
“感冒了就多喝热水。愁眉苦脸有什么用?你早点回去休息,我一会就回去,告诉大家不用等我吃饭。”
元宝唉声叹气,“感冒不值得一提,我是想家了。”
“想家?还不到一个月你就想家了?以后的路长着呢,经常全国各地几个月不能回家,想家了就忍一忍,适应了就好。”
元宝坐到角落里抱着膝盖偷偷哭了一会。劳顿感慢慢找上忙碌一天的身体,眼皮沉重,肚子咕噜着,胳膊腿都酸疼酸疼的,好像搬了几车砖头似得。比平时累几倍。
她就这样抱着膝盖睡着了。岑迩尼一直忙于工作,之前回头看了一眼,没看见元宝的身影,以为她先回去了,没有发现被桌子挡在后面的元宝。
天彻底黑下来以后,他也带着陶罐离开了。
元宝醒来时,周围一片昏暗,一丁点光线都没有,她揉了揉眼睛。喊了两声岑老师。
我不是瞎了吧?睡一觉起来就瞎了?
她掏出手机按亮屏幕,突如其来的光线又刺得她不得不眯起眼睛,双眼一阵胀痛,她又揉了揉,心想还不如瞎了呢。
她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在帐篷里照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活物,岑老师不在,于是她掀开帐篷的门帘走到外面,没有月明星稀的美景,天空灰蒙蒙的,似乎大雨将至。
这四周空荡荡的没有什么障碍物,除非岑迩尼跳到坑里,否则她一眼就可以看到。
等了十多分钟,也不见岑迩尼回来,元宝晕晕乎乎的又找个地方靠着坐下来,“这个老师怎么这样呢,一声不响的就把女学生扔在黑咕隆咚的地方,好歹也打声招呼,幸好我胆子大,万一是小胆儿的,还不直接躺坑里,明早来埋就成了”
手机在手心一阵震动,元宝看到是贺东风的电话,立马将不靠谱的岑迩尼抛却脑后,眉飞色舞的接起来,“相公!你吃完饭了啊!”
“恩,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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