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上九点就是接他了,为什么下午才回来?你们两个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小秘密?”

“她有很多行李,我送她去酒店,她说不累,不需要休息,想跟我一起来医院看看,我就在酒店等她洗澡换衣服,然后带她吃了午餐才回来,没有任何秘密,她想做胸部整形,我是专业的胸部整形医生,仅此而已。”

元宝满脑子就是奢华的酒店,缠绵的鸳鸯浴,浪漫的午餐,醋坛子打个细碎,“还说没有小秘密,都洗了鸳鸯浴!”

“我在酒店大堂等。”

“我不信!”她在床上用力的跺脚,“我不信我不信!全世界的姐姐都是恶魔!都应该被美少女战士代表月亮消灭!”

河东风懒得理她幼稚的言行,淡定的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完又倒一杯,举到元宝面前问她,“喝不喝,你不是很喜欢跟我抢水喝吗?”

“我在吃醋!在生气!你这么大个人了不会看眉眼高低吗?”

“喝,还是不喝?”他完全没有把她的愤怒放在眼里。

元宝不悦的瞪着他,两人一高一低的僵持片刻,她狠狠一咬牙,“我喝!”

“喝水不用下这么大决心。”

元宝揪着床单一屁股坐下,“你喂我。”

“你又残疾了吗?”

“你喂我我就原谅你。”

“我不需要你原谅。”他决定把水杯放到床头,不给她喝了。

元宝死死拉住他的衣袖,撒娇道,“你回来,不许放弃我,你就哄我一下又不吃亏,我可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女人,你答应过我,以后不让我受委屈,可是我现在就很委屈。”

贺东风看不得她可怜巴巴的样子,耐着性子坐下来把水杯递到她唇边,“我还记得你第一次和我抢水喝的样子。”

元宝的心跳突然漏了半拍,“你还是忘掉吧,肯定特傻。”

“是的。”

“”她错开水杯向后躲,“我要你用嘴巴喂我。”

“得寸进尺。”

“得寸进尺是因为有恃无恐无恐,你舍不得打我的,我知道。”

这句情话说的很好听,她有恃无恐的说着有恃无恐的话,无非是信任他对她的宠爱,信任他的宠爱,就是不枉费他的感情。

他再次把水杯递到元宝嘴边,“快喝,别老想着吃口水。”

元宝置气的扭头,“我是一个立场坚定的女子。”

贺东风不陪她玩了,自己喝了一口之后真的把杯子放上床头,元宝一手揪着自己身上的床单,一手揪住他的白大褂,咬着下唇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他,“你不爱我了吗?你真的不爱我了吗?你嫌弃我了吗?你讨厌吃我的口水吗?”

话没说完,眼前光线就被俯身而来的他遮去大半,贺东风双手捧住她小脸吻上去,等她唇瓣微启时,小心地将含在嘴里的水渡给她。

只有一小口,元宝喝完了还在他嘴里捣乱,贺东风偏头躲开,她却突然发力搂住他的脖颈,硬生生的把他拉到床上,顺势翻身,骑在他腰间。

他有隐形好身材,腰腹上的肌肉硬邦邦的,像一面结实的小板凳,可以让她坐的稳稳当当,“相公。”

“嗯。”他不太意外元宝会有这种举动,她在家里也这么调皮,淡定的应了她一声之后抬起手臂勾过来她扔在枕头上的文胸,准备给她穿上。

元宝伸开双手套进去,俯身趴在他身上,瞪着他给自己系后面的扣子,“我觉得自己越来越纠结了。”

他娴熟的为她扣好搭扣,在她耳边低声询问,“纠结什么?”

“我很想别人都爱慕你,这样就可以证明你的魅力无限大,我会很自豪,但是,我又很怕一不小心你被哪个姐姐迷住了,再爱慕回去,我会吃醋,会生气,会委屈,会郁闷,反正所有的不良情绪都会汹涌而至,你说,这怎么办?”她在贺东风的胸膛上撑起手臂,一脸天真的问道。

贺东风怀疑她是故意摆出这幅表情来勾引自己,她总是喜欢做这些撩拨人的小动作,他又勾过来元宝的上衣直接套在她头顶,趁着她眼前一抹黑把她掀了下去,“这是毛病。”

“能治吗?”

“不能,习惯就好,身为一个有魅力的男人的妻子,就该学会承受和自我调节因为老公的魅力而为她带来的烦恼。”

“你为什么总是在这种时候潜移默化的赞美自己?”

“我说错了吗?”

“那倒没有,你说的是对的,你确实是一个有魅力的男人。”她穿好衣服又把小脑袋伸到他面前,他便十分有默契的帮她把长发从衣领里拉出来。

元宝又说,“正因为你很优秀很有魅力,我才觉得自己跟你很相配,因为我也是这样一名优秀的女子。”

“告诉过你,不要说谎话。”

“我没说谎啊!”元宝不服气。

“你现在就在说谎话。”

“”

“虽然你的容貌身材和灵魂,都距离我理想中的伴侣有着极大的出入,但也可以勉强将就。”

自打贺东风说了这句话,元宝的全部精神头都用来挖掘他理想型伴侣的形象。

下班之前贺东弋打来电话,叫他们两个一起去酒楼吃饭,贺东风这边接着电话,元宝还在那边念个不停。

上车以后,她突然一拍巴掌,“我知道了,你喜欢贺南羽那种温婉贤淑的女孩子嘛!初恋无限好,可惜分的早,你的理想型也不怎么样嘛,都没有胸”

“闭嘴,安静一会儿。”

元宝靠在座椅里看着被斑斓灯光扫过面颊的贺东风,想起了今天贺南羽说的那句鸠占鹊巢,忍不住皱眉,“相公,你是我从别人那里抢来的,以后会不会有人把你从我这里把你抢走呢?”

“你觉得呢?”

“我觉得”这个她不能百分百确定,但是她可以百分百确定的是,不会轻易拱手相让,“反正不能离婚,完全抢走是不可能的,最多叫婚内出轨。”

“”

贺东弋是个懂生活的男人,会赚钱会花钱,元宝一边啃着大闸蟹一边想。

他选的这家酒楼整整有四层,座无虚席,要不是提前订了位置,恐怕等上一个小时也正常。

“我闺蜜可喜欢吃这个,以前我放假的时候她都会买回来一大盆,我们两个一边看电视一边当零食啃。”她挖出一大勺蟹黄喂到贺东风嘴边,说。

“哪个闺蜜?”贺东弋拿起湿毛巾擦了擦手,挑眉问。

元宝犹豫了一下,报出童年的名字。

“叫她过来。”他落落大方道。

“不用了,我们吃吧。”元宝挥挥手里的螃蟹腿,拒绝了。

贺东弋拿起自己的手机,直接拨通童年的号码,一阵嘈杂的车流声过后,童年微喘着问,“哪位?”

“你爸爸。”他悠哉回答。

元宝心想这还真是物以类聚,这话真像贺东弋能说出来的,恰恰童年就喜欢这个放荡不羁的调调。

童年很惊讶,“东弋哥哥?你怎么知道我号码的,上次给你名片你不是没拿吗?噢,你可以问元宝。”

贺东弋对数字比对女人敏感多了,当初只看两遍就记住童年的手机号,所以拿不拿名片没有任何意义,尤其她还是个美女,要是丑八怪,可能就不会记得这么牢。

他单刀直入的报上酒楼地址,让她过来吃大闸蟹。

童年不矫情,说来就来,20分钟后打车抵达,一瘸一拐的在大厅里找到元宝几人所在的位置。

“你腿怎么了?”

“倒霉,煮饭阿姨的爸爸脑溢血,她赶回老家去了,我就想着去餐馆吃一口,被餐馆门口的电线绊了一脚,有些扭到了,走路挺疼的。”

元宝弯腰去看童年微肿的脚踝,心急道,“那你还吃什么螃蟹啊,先去医院看看才对啊!”

“没事儿,崴脚死不了人,饿肚子可是会死人的。”她接过服务员递来的热毛巾擦手,“太饿了,我不客气了。”

元宝一直在跟童年聊天,贺东弋有一搭没一搭的跟贺东风讲话,快吃完时,贺东风突然开口,“童年。”

三个人一起望着他。

贺东风说,“你勾错人了,这是我的腿,不是我大哥的。”

“”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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