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宝一眼睁一眼闭,对准贺东风射了一枚爱的子弹,还给自己配音,“p!”
贺东风面无表情的评价道,“很恶心,换一种。”
元宝心想。你是一个不解风情的木头,当然会觉得恶心,她会很多种抛媚眼的方法,他觉得这种恶心,她还有另一种,一个接着一个的抛,每一次,都以她兴致勃勃开始,以他说恶心为终结。
元宝生气,重重的往后一躺,很平常的一个动作,却把贺东风吓了一跳,他飞快的伸出手臂扶在她的后颈。异常严肃的呵斥道,“你真的以为自己完全康复了吗?脑子里装得都是苹果核吗?能不能小心一点?你这样很容易磕到。”元宝被他这个姿势搂着,双下颏都露出来了,“我知道了,你对我温柔一点呗,好歹我也是个病人,就算我不是病人,好歹我也是你儿子的妈。”
“你可能是我儿子的妈。”他有些生气。把元宝平稳的放回枕头上,补充一句,“你现在不可能是,如果你怀孕了,那问题就糟糕了。”
“为什么?因为我打了很多针吃了很多药?”元宝有些失落的抱着自己的小肚子。“也对。后天就要把胸里的鼻涕泡切掉,还要打针和吃药,这要怀孕了,生出来也是个傻儿子。”
贺东风及时打断她天马行空的幻想,“与这些无关,是我根本就没射在里面,如果你怀孕了,那你就要解释清楚,是谁的。”
“万一你像那种尿频尿急尿不尽似的不小心弄到里面了”
“没有那种万一。我身体非常健康,每一个部位。”
“好的,等我出院回家,我们再接再厉。”
他不接话,元宝不开心了,她觉得贺东风应该对她的提议表示强烈的赞同,他沉默的样子看起来好像并不喜欢这个提议,她不依不饶的追问,“我再跟你说话呢?行不行?等我出院了我们再接再厉?”
贺东风抬起头,眸光淡淡的望着她,元宝抿了抿唇,变得更加兴奋,“不然,我们现在先练习着?今天晚上就开始?”
“再耍流氓,今天晚上就你自己睡。”他可绝对不是吓她玩,自从元宝能下床以来,天天夜里往他床上爬,有时他睡到半夜就觉得喘不过气,醒来低头一看,她半个人都趴在自己胸膛,睡得口水直流,无论他把元宝抱回去几次,第二天早上天亮时,她都一定是醒在自己床上。
夜里睡觉之前,贺东风给大哥打了一通电话,告诉他秦臻的事家里人都同意交给他来处理,贺东弋说了一声知道了,电话里突然出现另一个女声,说,你轻一点。
随后,贺东弋就匆匆挂了电话,贺东风难以置信的看着手机,确定自己没有拨错号码。
“怎么了?”已经躺进他被窝的元宝扬起小脑袋好奇的看他,“大哥说了什么?”
“闭嘴,睡觉。”
元宝乖乖躺好,等到贺东风也躺下,就八爪鱼一样缠上他,唯恐他不知道她有一对丰满的大白兔,一会儿顶一下,一会儿蹭一下,撩拨得东风浑身冒火,“你老实一点,这里是医院。”
“医院怎么了?我可是有证的,警察来了都管不着,谁说滚床单只能在自己家里的床上啊?”她干脆把病号服解开,细腻柔滑的肌肤直接贴上他的身体,“上回在医院咱们还听到别人在病房里滚床单呢,这个滚床单吧,相公,我跟你说,我要好好给你讲一讲。”贺东风无奈的翻身背对,元宝不依不饶的抓住他的裤腰抱上去,胸口紧紧贴住他的后背,“相公你听我说呀,滚床单一定要滚出境界,滚出精彩,不能仅限于自己家的床,那样很快就失去兴趣了,人嘛,都是有新鲜感的,要想保持新鲜感,就要有新花样,比如我们可以在病房,在浴室,浴缸,在厨房,在阳台,在公园,在山顶,在沙滩,只要没有人的地方,就可以。”
她晃了晃无动于衷的贺东风,“相公,你有在听我说话吗?相公?你要不说话,我可扒你裤子了。”
贺东风慢腾腾的转过身面对她,“你想听我说什么?”
“你对我们滚床单这件事的看法,你想在什么地方?”
“我只想在床上。”
“你不想试试其他地方吗?比如那种公共洗手间的小隔间,外面还可以听到别人讲话,是不是特别刺激?”
她胆子越来越大了,不知道是仗着自己是病号还是仗着他们两个缠绵过一夜,总之越发有恃无恐,尤其是关了灯,每天晚上都要折磨他很久,她一翻身就呼呼大睡,他一个人要心猿意马半宿。
“元宝。”他语气平平,听不出喜怒哀乐,“你现在想吗?”
“不想啊,我这不是在跟你讨论问题吗?”
“不想的话,就闭上嘴。”
元宝安静五分钟,实在忍不住了,只好厚着脸皮承认,“其实,那个相公,你看,我过几天就来大姨妈了”
“所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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