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多少钱才是多这个问题着实难倒了元宝。

按着元梓谦和母亲平时给她的标准生活费每月两千算,已经足够她花,每月最后还会剩下一些,但现在有所不同,自从嫁入贺家她的整体生活水平有所提升,就好比给贺东风买的日本料理。一个套餐下来要五百多,她的小金库眼瞅着要见底儿了,也是该补充的时候。

她伸出一根沾着土的手指头晃了晃,“这些?”

贺东风皱眉,“直说。”

“一”她眉眼弯弯的笑着,调皮道,“一个亿?”

后果很惨烈,他被贺东风用迷你铲子给拍了,拍得她一脑门都是土渣。

贺东风拿着卡转身就走,任她自生自灭,元宝牛皮糖似的贴在他的腰上耍无赖,“你给我呀,一块钱我也要。给我呀给我呀,你怎么这么小气,好歹也是出身豪门,挥金如土也是应该的,今儿买游艇明儿买钻石,咱啥也不干坐在家里头就是两件事,数钱和花钱。相公。你别走嘛。不要生气嘛”

贺东弋拎着元宝浇花的小水壶站在不远处笑看这一切,心想,元宝啊,就你那两只脏兮兮的小爪子扒在他身上没有被他剁掉,你就烧香去吧,还挑个屁呢?

贺东风给元宝的钱不少,两张卡加起来有七万多块,这已经是她人生至今为止所拥有的最大一笔巨款。

她连手都顾不上洗,就跪在地上撅着屁股在手机银行上查钱,美滋滋的哼起歌,“我有钱啦有钱啦我今儿有钱啦,钱太多啦多得我不知道该怎么花。我左手一个机右手大哥大,有钱啦有钱啦”

“这么开心?”他问。

元宝理所当然的重重点头,“必须的必呀!有人白给你钱你不高兴?”

“没什么高兴的,给不给都一样。”

“那是,你是体会不到这种快乐,像我这种草根少女,走路捡个钢镚都能美三天。”

贺东风侧躺在床边,看着元宝跪在那里美得摇头晃脑,两只光溜溜的白净脚丫在后面一翘一翘地勾动,整个人的心情都跟着愉悦明亮起来

“元宝。”他低低的唤了她一声,等她好奇的抬起头时,他目光如炬地勾动一根手指,“过来。”

不明所以的元宝四脚着地飞快的爬过去扑在床边,“怎么了?”

他无声的点了点自己的唇瓣,元宝一脸严肃的贴过去,仔细地看了一遍又一遍,“嘴巴怎么了相公?坏了吗?没看到唔。”猝不及防的,她被贺东风按着后脑勺给吻住了。

元宝陶醉了,又有钱拿又有美男亲,这糖衣炮弹打得稳准狠,现在就是让她上刀山下火海她都义不容辞的干了!

他吻了很久,怎么也不舍得放开,最后竟拿着她的唇瓣当成磨牙的东西,来来回回咬着玩,等他放开元宝时,她顿时膝盖一软,躺在地板上,“本宝宝要融化了”

贺东风摸着自己疯狂作祟的心脏,难以控制声音中的暗哑,道,“等你康复以后,给我生一个宝宝吧。”元宝怀疑自己听错了,不敢置信的坐起来,“我刚才产生幻觉了,我听到你说,让我给你生个宝宝。”

“不是幻觉,是我说的。”他落落大方的承认,眸光像覆着熊熊烈火,真的快要把元宝烤化了,她目光流转后,摇头,“不行。”

贺东风愣了一瞬,“为什么?”

“因为”她面露难色,“我就是宝宝,我生不出另一个我,所以我只能给你生一个迷你宝。”贺东风想一脚踹在她脸上,她说不行的一刻,他清楚的听到了胸口发出巨大的一声“咚”,好像从百丈悬崖上直落地面,震得他胸口发疼,四肢百骸的血液骤停,哪里都没有知觉,只剩一双眼睛可以看,两只耳朵可以听。

结果呢,是她太调皮,所以给他虚惊一场。

她贱兮兮的要往他身上爬,“相公,别等我康复了,万一我康复不了呢?咱们择日不如撞吧,情到浓时还管它什么死活,喜欢就是放肆,爱就是放倒,来一场说做就做”

“你给我闭嘴,我说不行。”

“好的相公。”

夜里,元宝洗完澡穿着他的大浴袍顶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里跑出来,把毛巾往他手里一塞,抢走他正玩着的手机,兴冲冲的说,“你给我擦。”

“你自己擦。”他拒绝。

“你擦!”上丸贞号。

“为什么?”

“因为电视里的老公都会给老婆擦头发,还有吹头发,还有梳头发。”

他扔掉毛巾,抻长身体去拉开抽屉,拿出一把剪刀,“我帮你剪成光头怎么样?一劳永逸。”

元宝灰溜溜的坐到床位去,“我自力更生,自己的问题自己解决。”

贺东风穿着深灰色的四角短裤半依靠在床头,从床尾的角度看过去,一双长腿笔直,小腿的毛量适中,腹部紧绷平坦,简直性感得让人想喷鼻血,“相公你说我们用什么姿势好呢?”

“什么?”他没太听清,“什么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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