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早起,似乎都没睡好,夜里元宝一直握着东风的手来摸她的胸部,并告诉他,有奶摸时堪须摸。摸到无奶摸时空难过。
洗漱过后,东风去衣柜里找衣服,几乎是一眼就看到自己很喜欢的白衬衣,他连同衣架一起拿下来,当即眉头紧皱。
衬衣的领口怎么被掏了个洞?
元宝迷迷糊糊的光着脚丫走到他身后搂住他的腰,问,“相公,今天检查完,我们一起去买内衣吗?我不能天天光着膀子啊会下垂的”
“嗯。”他淡淡的应了一声,继续检查自己的衬衣,回想上一次穿它是什么时候,隐约记得那天跟南羽吵了几句,他拉着元宝的手臂把她从自己身后扯过来。“你弄的?”
元宝惺忪的睡眼登时瞪得跟两个灯泡似的,小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是不是,哦,我的天呀!这么好的衣服怎么变成这样了呢?真是可惜!可惜!太可惜了!相公,你做梦的时候把衣服当双眼皮剪掉了吗?”
“真的不是你?”
元宝继续摇头。
贺东风拎着衬衣就要往外走。元宝亦步亦趋的跟过来,探着小脑袋问。“相公,你要去哪,你还没穿衣服呢?”
“去扣婷婷的工资。”
“等等!”她紧忙挡住贺东风的去路,指了指他手里的衬衣,小心翼翼的问,“这个,多少钱啊?婷婷一个月工资,多少钱啊?”
“她两个月白做工就刚好是我这件衣服的价格。”他绕开元宝去开门。
元宝飞快的扑到门上,死活也不肯让开,“那个相公,你连阿斯顿马丁都不在乎,还在乎一件衬衣吗?婷婷在咱们家做牛做马任劳任怨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不能这样苛刻她,不就是一件衬衣吗。钱我出了。”
“你有钱吗?”
“我跟我哥借,我哥有,等我哥从国外回来的。”
“赔偿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让她知道工作马虎大意的后果。”
元宝抿着唇不说话,却也不让开,衣服是她剪的,她不能让婷婷来背这个黑锅,这点江湖道义她还是有的,婷婷可是这个家里最爱戴她的女人了,她不能失去婷婷,不然以后挨揍的时候连帮忙打小报告的人都没有。
“相公,我知道错了,衣服是我剪的,我以后再也不剪了,我马上就去把剪刀扔了。指甲刀也扔了!”
从她刚刚对这件衬衣的反应来看,贺东风已经猜到这就是元宝干的,他只是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我问是否是你做的,你为什么不承认?我告没告诉过你,不许对我说谎,任何谎话都不许说?”
元宝卖力的互搓手掌,小脸挤得像苦瓜,“我已经承认错误了,我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再说这也不能全怪我,明明是你先跟贺南羽苟且在先”
他一把捏住元宝的下巴,反问,“你再说一次?如果我没听错,你是在怀疑我的人格?”
元宝眨巴着大眼睛,小心陈述,“苟且,是我推测的,因为那天你回来的时候衬衣领口有一个口红印,就是南羽姐姐常用的那个颜色,然后我就各种脑补,到底是她强上了你,还是你们两个郎情妾意,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作为一名不被待见的新婚妻子,我当时的心情非常绝望,非常非常,那几天你心情不好,我又不敢多问,怕你说我无理取闹,所以我就不理智的剪了你衬衣。”
她的解释合情合理并伴有些许苦情戏份在内,贺东风一时间无言以对,沉默片刻,才开口解释,“没有郎情妾意。”上史斤亡。
“那就是她强吻你?”元宝立刻摩拳擦掌,“早知道就应该趁喝醉了把她的血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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