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婚礼?”
一下子被裴知鲤戳中,夏见榕尴尬地咳嗽了几声,才吞吞吐吐着解释:
“其实一年前就领证了,我是回来看你的!顺便补办个婚礼而已啦。”
夏见榕其实是有些忐忑的,她虽然神经大条,但也能感觉出来裴知鲤一直都不太待见她这位老公,所以当初领证,也没敢跟她说。
“嗯,我会去参加的。”
“爱你哦”
亲自盯着裴氏宣布破产裴隅接受调查之后才肯放松的傅淮书站在窗前,梅城的半山别墅离裴知鲤不算远,却也不近,在这里看不见任何,但他知道,这个方向是她的方向。
后面客厅电视里,正在播放裴氏总执行人畏罪潜逃的新闻。
等到入了子夜,耳边能听见虫鸣之后,男人才终于有了动静,迈着两条笔直修挺的长腿往别墅的地下室走去。
被铁链拴住两头的男人面上见不到一丝血色,衣衫破败,伤痕累累,触目之处皆血肉模糊。
任谁也想不到,前一秒还在梅城名流中周转得游刃有余的端方君子裴隅先生,现下会变成这副不人不鬼的模样。
“你究竟是谁”
声音极其虚弱,仿佛多说一个字都能让他随时断气。
他没有说话,一身黑色衣衫融进了地下室无尽的黑暗里,只凭着壁上一盏微弱的烛光,裴隅只能看见男人那双冷若冰霜的眸子。
再一旁的笼子里,关着的是晕厥了n次的裴家夫人,肉眼看倒没看见什么伤口,还是那副阔太太的样子,可唇角的煞白却彰显着此事的不一般。
傅淮书使了个眼神,身边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身穿黑色衣裳的人端了盆水来,啪的一下泼在了昏迷的裴夫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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