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若皱眉想一阵，想的头昏脑涨，就甩甩手浮躁的说：“烦死了烦死了，他二傻子呗、他不会说法语呗、他嫌钱多膈应呗……理由多了去，要是姐你不放心，我打个电话直接问他本人？”
见妹妹这副乐天样子，陈如竟也被欢乐传染，捂嘴噗嗤的就清笑出声。
她也闹着开起玩笑：“那你打啊，你们不是合作伙伴嘛，总要讲究个知根知底亲密无间吧？”
“打就打！我还怕他个小饭馆服务员不成？”
眼见表妹真掏出手机想打过去，陈如一惊慌：“哎呦，我的傻妹妹，你还真打！”
陈若却笑着说：“打打看呗，万一关机或直接成空号了，我们马上跑去通州派出所报警还来得及！”
陈如一想，这话没错啊，“赶紧打，别让这个给诈骗犯跑咯！”
滴、滴、滴。
……
……
“姐，他说支持国货。”
——
破出租屋的房间内，叶振廉又把余馨弄的只剩棉毛衫了，这次连棉毛裤也扒拉去。
温暖旖旎的被窝里，叶振廉咒骂着放下手机，又往余馨大腿摸去。
关于少女双腿直不直、细不细、白不白的三个遐想疑惑，没等到初夏，叶振廉就得到了最后一个答案——她的腿很白。
“你怎么就这么给挂了呀，人家问题还没问完呢？”余馨缩在叶振廉怀里，柔腻腻的问。
“问个锤子，自己猜去，这么大便宜落她们脑门上，还觉着我在诈骗！”
“可是……摁，你不许碰那里……那个陈若姐姐真的好厉害呀……啊，那里很痒的啊……她画的图，特别好。”
“画画好有什么用，在我眼里都没你好！”借着情意绵绵的揉蹭，叶振廉说什么羞臊话都不嫌尴尬。
“唔……但是陈若姐姐真的长很漂亮。”
“这种女人太张扬，我就喜欢你这种柔弱软嫩的！”
“唔……我还以为你喜欢方老师那样的呢，你上次说她前凸后翘，还说我嫁不出去……”小娘皮委屈的撅起嘴，有点酸酸的。
听余馨提到方小曼，叶振廉也不知怎么的，就停下了来回游荡的手。
他甩甩脑袋，怕余馨误会什么，就赶紧再次摸蹭起来，嘴里说：“方小曼那种身材，你长大也能拥有的。”
“可是、我平平的……”
“我有办法。”
……
——
二座敞篷小跑车正从通州赶回京城市区，杭帮菜饭馆的明州菜已经打包在后备箱，跑到医院食堂一热就能吃。
陈若接到父亲的电话。
“什么！奶奶又作妖了？”
“什么！她不要吃热过的饭菜？”
“什么！她要亲自来通州吃年夜饭？”
“什么！医生说只要老人家心情好，出院几个小时问题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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