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彭家花园里,彭瑜坐在夕阳下,看着满院子的荒草,心里盘算着趁着冬天将院子好好修葺一番,花园必须要有,池塘必须要有,竹林必须也要有,这才是一个成功人士的标配啊。
当然,这都是外在的东西,对于大唐的生活,他还是有很多怨念的。
牙刷没有,卫生纸没有,洗发水也没有,这就跟一个原始社会没有什么两样啊。
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面写着很多的名单,这个可是他从王乾那里搞到的,这个名单很重要。
后天,代理商大会就要召开了,这大唐天下各种势力之间的博弈也该结束了,好多事情到了水落石出的地步了。
洛阳河南岸的崔家府宅里,一个中年人一脸阴郁的坐在椅子,虽然,天还没黑,这里已经点了蜡烛,他的脸就在烛火的跳跃中显得有点明灭不定。
“炎儿,事情办的怎么样了?”崔召看着坐在下手的崔炎,语声冷峻。
他就是洛阳崔家的家主,洛阳刺史手下的佐之一,洛阳别驾,一个在长安贵族圈里可能看起来有点鸡肋的职位。
别驾职位在唐朝一般都是为了给一些在朝廷得不到重用的官员外派的一个闲职,那些勋贵们可能看不,可能觉得是皇帝让自己在地州养老。
但是,这要分地方,分人来说,洛阳在初唐也叫洛州,两京之一,就是按人口分也是州,这里的别驾在官员品级那可是从四品下的管职。
在这里当个别驾,那可比其他地方的别驾要高一等,按照现代的官级来说,那就是相当于一个直辖市的警署长这类的级别。
而且,在大唐这种制度下,官员的权限是很模糊的,也是很大的,就比如一个县的县令来说,地方所有的事情都是他说了算。
崔召最得意的也就是能在洛阳当个别驾,而且,这可都是他自己奋斗来的。一步步从下佐登了佐之一的别驾。
所谓的佐就是直接辅佐刺史,相当于刺史的秘书这么个权限。
能在这个岁数做到洛阳别驾,崔召还是还得意的,自己再努努力,就可以到长安了,仕途又能前进一步。
他这次去长安就是为了给自己铺路,想到以后在家族的帮助下,自己将会青云直,他就老怀大慰。
只是,他今日回来,就发现洛阳的局势好像发生了一点变化。
以前亲密如一家的王家,卢家也没有来门拜访他。
以前的同事好像也对他有点意见,这种种情形让他十分的意外和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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