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不是冯国权,有特征可比没特征好办多了。不到两个小时就调出了他们所有的行动轨迹,鬼屋事件的当晚他俩就乘车离开了。

据那个司机交代,他把二人拉到了一座废弃工厂,因为怕他俩谋财害命,司机收了钱数都没敢数就跑了,根本没注意他们进没进去。

一人沮丧道:“这都三天了人早就跑了吧?”

又有人接茬道:“可不么,那司机说的内个工厂附近连监控都没有,这要跑了连往那面追都不知道。”

正巧,他们说这话的时候局长推门进来了,脸一拉训斥道:“你们有这抱怨的功夫去看看是不是能死?”

紧接着局长吸了口气,看着我们道:“小李,你们三个协助他们一下,务必要将此二人缉拿回来。”

李长街没说话,缓缓点了点头,这次冯姓二人真的是触及到李长街的底线了。

以往这种基础调查工作,几乎都是局里这些普通侦查员负责的,李长街我们则属于行动外援,相当于总局里的行动组,除非灵异出现被我们先发现,否则很少亲自参与调查。大部分时间都是等着总局里分给我们案子,接到以后就动身,根本没有时间耗费在案子初期的调查中。

晚上十点十五左右,我们三个外加调查组合行动队拢共十人到了工厂外围。

抬眼望去,厂里一点光都没有,大门虚开,风一刮就摆动起来发出“吱呀呀”的声音。

李长街和余玄分开两侧绕着工厂转悠了一圈,几分钟后和我们说人应该还在里面,厂内阴气很浓。

了解大概情况后,行动组组长骆子风问道:“包夹进去?”

余玄摇头道:“这种情况,他们肯定会放出暗哨,一旦有人接近就会被他们发现。万一有人阻拦不住让他跑了,再想找到他就太费事了。”

“余玄和我先进去,许木你去堵住后门,剩下的所有人堵前门,不需要进去。”李长街有条不紊的安排道。

行动组的人明显有些不高兴,好像我们三个是来抢他们的功似的。不过他们会这么想也没错,李长街连门都不让他们进,不是抢功是什么?但他们肯定不会想到,李长街只是为了省事才这么安排的,因为人多必定会乱。

等到李长街他俩钻进厂里,我也马上动身,沿着墙一路向后走去,墙边杂草里的蚊虫很多,尤其晚上更甚,我走过后耳边马上就响起“嗡嗡嗡”的声音。寂无人声的地方,也只有这些蚊虫对这有些偏爱了。

蚊虫跟了我一路,但根本奈何不了我。自从汉剑插进我颈椎后,我的皮肤硬的都能和正常的刀拼一拼了。我之前做过实验,拿水果刀划了手指一下,结果划完只有一道白印,沾水一擦就没了。

我正逗蚊子玩呢,就听到厂里有人喊了一声“跑!”。我马上打起精神,拔出汉剑紧盯着后门。

“你和冯国权什么关系?这控鬼术又是谁教你的。”

“正是家父,希望朋友卖个面子,冯家日后定有重谢。”

“胡说八道,冯国权死的时候连个媳妇儿都没有,你从哪儿蹦出来的?”

“儿子,跑!”

突然,后门猛地被打开,一个头染白毛,一身红色紧身衣,上面还印了两个大字‘忘崽’的人向我冲来,我举起汉剑,对准他的大腿连刺两下。下一秒,白毛的腿上就有两股血箭喷出,他低下头,赫然看到自己的大腿一左一右各有个血窟窿,左腿的那个血洞离命根子很近,正一股股往外喷血。

白毛整个身体直直向后仰面躺下,捂着腿发出几声沉闷的呻吟。他倒下后,厂内被制住的那人惊叫一声,在余玄手里挣扎着要起身。

骆子风他们听到余玄的喊声,也快步跑了过来,看到躺在地上满腿是血和在余玄手里不停挣扎的地中海,愣了几秒,转头对着早已看傻的队员厉声吼道:“你们还愣着干嘛,赶紧接手啊!给躺地上那个止血!”

然后笑眯眯的和李长街说:“多谢李先生”,他知道余玄喊他们进来就意味着这次抓人的功劳让给他们了,否则就是我们把人带出去。

李长街挥了挥手:“把他们的嘴撬开,问问控鬼术到底是和谁学的。”

地中海只是看着我一言不发,脸色惨白,瞪大了眼睛盯着我,那表情恨不得把我吃了。

骆子风让人给地中海上好铐子,大手一挥:“带走。”

一路上,行动队的队员看我们的眼神变的崇敬无比,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见过处理案子快的,但没见过这么快的,太牛批了。”

旁边的人立马就嘲讽他:“李先生的威名还用多说?这种小案子人家就是挥挥手就能解决的。”

又有一人抿抿嘴,道:“孤陋寡闻了不是?李先生处理的案子那都是地狱级起步的。”

哎?你们刚可不是这副嘴脸昂,来的时候还好,让你们等的时候一个个那样我都想多说你们。

回到局里,骆子风的表现有点献殷勤的味道,按正常来说他给先去逐层往上汇报结案,但这次他直接把地中海带到了审讯室,并且还让我们旁听。

正常的审问程序被他按下不问,骆子风直接切入主题,问起李长街想知道的。

“控鬼术从哪儿学的?”

“家父,冯国权。”

李长街摇了摇头,骆子风立马会意。

“不说是吧?不说正好,你父子控鬼售卖害人无数反正也是个死,我看你儿子也就别救了,浪费医用资源。”说着,就招手让人安排下去。

地中海急道:“等等...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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