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都警惕的盯着这位叫刘以封的背包男,在等他的解释。

刘以封拉着那眼睛男的衣服极力解释道:“这...这...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李经理你是知道我的。如果是我,我何必要等到今天才这么搞啊...而且这不都是你让我这么做的吗?”

眼镜男甩开他的手道:“你别往我身上甩啊!那是之前张军干的时候这么做的,我是怕突然改变方法玩家们不习惯。”

我打断他俩的撕逼问道:“这个张军又是哪位?”

眼镜男往上推了一下镜框缓缓说道:“之前演鬼的,家里穷。老板可怜他就把他留下来了,因为他心里素质不行,我们就让他演鬼吓唬玩家,同时也能锻炼锻炼他。”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一个月之前有个搞直播混进来了,他为了他的素材偷摸的装鬼吓唬其他玩家和工作人员,张军猛不防被他这么一吓。猝死了...”

我在听的过程当中,不断的做着假设。就算那道白影是张军,那这两个女生又是怎么回事呢?完全是八竿子打不着啊。

我还在苦思冥想的时候,外面警笛声大作,“威武威武”的声音呼啸着由远至近。

我把代香环他们叫到身边说道:“这事不是你们能掺和的,等警差接管了。你们就先出去等着吧。”

段来学疑问道:“你们?什么意思,你呢?”

“我留下协助警差,之前我天天请假就是帮着警差叔叔维护世界和平呢。”我不好和他们明说,只得变个说法把他们先糊弄出去。

代香环道:“那我留下帮你!”

我摇了摇头,刚要开口劝阻她。几位警差和李长街就推门进来了,看见他,我一愣。

李长街看见我立马开口道:“嘿,这不我家许木大宝贝吗?您老在这玩儿着呐?那还叫我来,这不是打您的脸嘛。”

我走到他面前道:“我的亲哥,你可别整活了,这都消失十多个人了。”说完,我把监控看到的那些和他大概的说了一遍。

李长街想了想,问我:“已知白影或许等于张军,那间屋子等于一个可以让人消失的空间。那两个女生做着差不多行动,所以女生加白影加那间屋子等于?”

我心说,这都啥时候了,你还跟我在这做加减乘除呢?

“不知道!”我白了他一眼。

李长街看着我,叹了口气道:“怨灵啊,five。照你所说,那张军被吓的猝死必定心生怨气。这地又终日不见阳光,简直就是绝佳的滋阴之地。”

我回敬道:“所以呢?老five,那些消失的人呢?你丫能不能捡重点的说。”

“啪。”

李长街猛地出手在我脑门弹了一个脑瓜崩才继续说道:“所以第一个女生不是他的亲属的话,那就和你一样,是个极阴之人。只有如此,那张军才能从他怨气汇聚之地流窜出来。而那间屋子就是他含怨之地。”

李长街又问向鬼屋的工作人员:“那张军在这最喜欢的地方是不是就是那间屋子?”

小胡马上说道:“是的是的,因为那屋有录像机,等我们下班了他就去里面看电影,不过大多数都是喜剧片,我还和他一起看过...那害人的...白影真是他么?”

“欧克克。那么,许大师出手吧?”李长街双手环胸斜靠在桌子上说道。

代香环他们几个一脸疑色的看着我问道:“许大师?”

我瞅着李长街不解的问道:“干哈啊李哥,你不是让我低调吗?你这么一弄我不暴露了么?”

“没必要了,人家都盯上你了还低调个屁啊,打出名声给我赚钱才是你现在的道。”说着,他做了个数钱的动作。

我心想,给你赚个屁!那三十个你到现在还没还给我呢。

当下也不在和他磨叽,毕竟救人要紧。我边往出跑边喊着让他照顾我这几个同学。

路上我其实也有自己的小心思,既然要打出名声那越装比越好。我看了看监控的位置,一个瞬身术就窜上二楼,接着又两次瞬身来到那间人们消失的门口。

我打起手电照向屋内,安静的很。缓缓的转动手腕,照向录像机和电视,正主就在这俩其中的一个里面。

我抬脚迈入屋内,小心翼翼的警惕着屋内所有动静。

那台老式电视的屏幕一块平面,侧面只有几个按键。我伸手按下电源,屏幕缓缓亮了起来,黑白杂乱一片雪花,过了几秒之后“沙沙”的声音响起。等了将近一分钟,并无什么异样,我抬起右手摁下了录像机的电源...

过了几秒,电视响起了电影开场独特的“噔噔”声。镜头缓缓地由远至近,一座漆黑的楼矗立在屏幕中间。紧接着电视里响起阴冷诡异的调调,留着血的三个字猛地出现在屏幕上。

《猛鬼楼》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但画面还保持在楼在屏幕的中间。我学着之前那强哥的动作,用力的拍了下电视顶部。

突然,屏幕里就跟弹力球一样上下跳动着。一双眼睛贴在屏幕上盯着我看,很快就消失不见了,画面也变成了楼内,我看到十几束手电的光线在走廊的缝隙中来回闪烁。

包永连和那个女生走在最前面,紧跟着他们俩的是鸭舌帽和那个强哥的四人组,还有十几个人紧挨着跟在他们的身后。

这实在是有点太诡异了,我食指微曲敲打了几下屏幕,想看看能不能让他们听到,但他们压根就没人做出反应,还是在楼内搜寻着每一个房间。

各种东西的拖动声,和他们的交谈声。这些声音一共持续了十几分钟,他们才从屋内出来。

他们到底触发了什么条件才进去的?电视拍我也拍了,为什么光给我看他们干什么,不拉我进去?难道就我瞬身那几下,让他知难而退了?

我慢慢压下着急的悄绪,不断地想着对策,我可以求教李长街吗?可以,但这么一来在他面前就显得我真成了个five了。

他们是看到了什么,然后往出跑的时候被抓回来了。那么我要往出跑的话,他会不会也会抓我呢?

寻思到这,我顿时心中有了无数的联想。反正办法总比困难多,实在不行我再舔着脸去求李长街呗。

我装作惊恐的样子,扭身往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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