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苗子想要说些什么被他制止了,李长街拍了拍老苗子的胳膊指了指我。老苗子看看我又看看李长街,“唉”了一声挥了挥手。

我就这么看着他一步步的走向棺材?任由他被鱼卜反伤而死?我就这么看着么......我能封印的了鱼卜么......我现在甚至有些记不起来封印符是怎么画了......

短短的几秒,我脑子里的画面犹如慢放了一万倍似的,从小到大一幕幕的画面在我眼前不停的闪过,最终汇聚成了李长街站在白玉棺材前挥起双手的姿势。

我动了......

我第一次将瞬身术用到连我都感觉不可思议的地步,第一个瞬身我已经到了棺材旁左手抓起了鱼卜的脖子,瞬间左手就长出了密密麻麻肉瘤。第二个瞬身我远离了他们三人,到了那屏风后面。

将鱼卜往地上一扔,挥舞着汉剑对着他的双腿横斩出了第一剑,还没等腿上的疼痛传来,我又对着鱼卜的头顶一直到胯下直直斩了一剑。

这时,李长街他们的喊叫声才响了起来,我缓缓闭起双眼,等着死亡的到来。

好痛!

双腿好痛!

从头顶到良鸡都痛!

剧烈的疼痛让我忍不住的大叫起来。

你妈的,死都不能让我无痛的死吗?知道蛋疼是特么多疼吗?

耳边传来李长街略带哭腔的声音:“许木不疼不疼......余玄你给我让开!”

余玄也哽咽道:“我腿脚快,我把他送回去,你和老苗子先处理鱼卜!!!”

忽然耳边就传来“呼呼呼”的风声,我想睁眼看看,但已经被眼泪糊住了眼,不是我想哭,是那种疼的不由自主的眼泪一直在往出蹦。

我最后听见的声音是余玄在大喊白大褂的声音......

这是哪儿啊?这些人咋都一个个跟个行尸走肉似的呢?搁这拍电影呢?还有几个coser?

不是我说,你们就不能花钱弄的专业点吗?那个牛头上的毛都分叉了好么,还有那个,舌头都快耷拉的地上了。大制作啊!还有外国演员,这脸黑的,你就不能学学旁边脸白的那个穿一身白么。

等等。

牛头?卧槽!

而我前面那人也回头对着我邪笑起来。他张开嘴,满口的尖牙向我扑来。

“啊!”

“醒了醒了,王大褂快来看看!”这人的声音好熟悉......

有人扒拉我眼皮,我靠!我挥拳就对着扒拉我的那人直直捶去,却被一只有力的手在半路包住。

那人道:“刚醒还挺有劲,小余子你丫教的可以啊。”

另一人马上说道:“稀松,就这我还没好好教呢。”

我睁着眼缓了好半天才把混乱的思绪回正,看着李长街他们怔怔出神半天说道:“我都做到那程度了,你们也能失败?”

他们几个被我这话整的一愣,都面面相觑一脸的疑惑似乎在互相询问他们哪儿失败了。

我叹了口气道:“行吧,既然都来了,那就一起上路吧。”

李长街走过来走过来拍了下我的后脑勺,“啪”的一声,他问:“疼不?”

我揉着后脑勺抱怨道:“疼啊,都出响了能不疼?都死了你还打我,你还有没有点儿人性。”

李长街看着白大褂冷声问道:“小王,这啥情况?你把人给我治傻了?!”

那白大褂一脸老相,白了李长街一眼道:“看他说这话,估计以为是自己死了,现在有点反不过闷儿来了。”

余玄和老苗子也凑过来,一群人呜呜渣渣的的给我解释了半天,我才知道我没死。

李长街说那情况换他来都必死的局,等他们冲到屏风后面的时候,看见我全身不停的往出窜着黄气和煞气在抵挡着什么,身上都已经出现伤口了,但黄气和煞气马上就补了进去。李长街又调动我身体里本身的炁运行起来。

余玄在抱我回来的路上也不停的往我身体里渡入他的炁,都没用白大褂们出手。那些伤口就全都消失不见了,可能唯一棘手的就是左手的肉瘤,那是一种病菌,触之就会被感染导致流窜全身。

等李长街回来,他马上拍板决定要把我的左手砍了,丢车保帅。

说到这,我立马举起左手,前后左右仔细的瞧了敲,一丁点儿肉瘤都没有。

忙问他们这事怎么回事,给我换了个手?但我看不出来有手术的痕迹。

他们解释道李长街刚说完剁手,我身子里的三股能量就汇聚在左胳膊上,就跟除草似的,那肉瘤被三股气一撞就掉一个,直说能量就跟有灵性似的。

白大褂们为此还开了个会,要是我醒不了就要把我带回去做研究,用来弥补我把鱼卜分尸的事。

我问李长街道:“鱼卜?”

“解决了,封印好了以后找了只狼。”沉默了半天,他终于开口说道。

我立即松了口气,同时心中一片狂喜。

不过我又问出了个让在场所有人都比较尴尬的问题:“那我们为什么不一开始找个猛兽呢?”

李长街想了想,随意说道:“没被分开封印的话,万一他借着那些野兽补全身体了呢?年轻人,想问题要全面一点嘛。你看看,封印以后再喂野兽,他就能变成化肥了不是?”

听了这话。我心说,要不是我素质高,我肯定要连打带骂的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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