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街啊,我好久没跟他交手了。”一个带了张般若面具的人从我面前的一颗树后走了出来。
我站在原地警惕的盯着他。他身上有那么一种声势,让我感觉到特别特别大的压力就像我在面对李长街一样。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他应该就真的是李长街那个级别的猛人。
“组长。”中性人和中年人在我身后喊道。
面具男声音不喜不怒的说道:“三个废物,我是不是再打会儿游戏还给帮你俩也收个尸?”
说着他向前走了一步,还没等我有所反应就被掐住了脖子,紧接着就被他一拳打在肚子上。
疼的我直接呕了出来,吐在了他的手上。他松开手甩了甩,俯身用跪坐在地上捂着肚子的我的衣服擦了擦手,对着中性人他俩说:“带走。”
中性人他俩过来一个抓住我一个胳膊架了起来,肚子传来的绞痛让我根本提不起力气来挣扎。
“陈般若,你想带我老弟去哪儿啊?”一道人影突然出现在面具男身后,双掌同时拍向他的脑袋。就差那么一点拍中的时候被面具男抬手挡住了。
“李长街来了!”“真的是李长街!”中性人他俩叫了起来。
而他俩的身后突然响起的脚步声在我耳边更是如同天籁,和李长街一起来的还能有谁?
“嘭嘭”两拳到肉的声音钻入我的耳朵,中性人他俩身体一个前扑。紧接着一双有力的双手从后面直接把我抢了过去,走上前把我护在身后。
“余玄!?”中性人回头立刻大叫道。
余玄嘿嘿一笑道:“对啊,那个没脸没皮的陈般若带着你们几个阿猫阿狗连我弟弟都敢打,我能不来?”
我看着中性人他俩那张惊恐的脸,忽然有了一种说不出的快感,刚想站起来也装一下,肚子立马就抽着绞痛起来,粉碎了我的梦想。
余玄速度极快,跟李长街那俩猛人比也不遑多让。后来我看过一个电影,是一个武术宗师抱着倭寇的头极快的出拳,当时我就想说,我余哥打中性人他俩的时候那速度可比这快多了。
在当时的我眼中,我根本就看不清余玄的拳头有多快,比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要快更多。只能听到一连串“嘭嘭嘭嘭嘭嘭嘭嘭”拳头到肉的声音,但看不清他出拳打在哪儿。一打二的情况,中性人他俩根本就还不了手。
李长街和陈般若那面更是夸张,别说看清出手了,我连人影都看不清。一会近处出现,一会远处出现,但我感觉好像李长街是在戏耍陈般若一样,因为每次李长街都是出现在陈般若的身后拍他脑瓜子一下,力气不大不小恰到好处,刚好能让你听个响的程度。
这陈般若之前说的交手不会也是这种情况吧?那这也太没溜了吧,比特么我还能吹呢。
“李长街,你太过分了。”陈般若怒吼一声。
“啪”......
李长街“嗯?”了一声道:“我怎么过分了?”
陈般若转过身看着李长街一字一句的说道:“正面靠术法来一场,光玩个身法有什么意思?”
李长街扭头看了我一眼,便开口对他说道:“我怕我会一不小心把你打死啊,到时候咋跟你爹,我陈叔交代呢?”
“我俩早就断绝关系了,你不用和他交代。”陈般若说到这,声音明显有了些变化。
李长街点点头说:“好,那就好好和你来一次。”
没等李长街说完,陈般若双手已经掐诀喝道:“摩罗禁世,彼岸花开。鬼王敕令,开!”
刹那间,整个树林响起一片鬼哭狼嚎的声音,地上也开始裂出缝隙不停的钻出腐尸、厉鬼、更是有一个四手双头,面如修罗的怪物从陈般若的身后爬了出来。
李长街的声音充满了失望说道:“看来你在‘第六天’很受重视啊,他们连这禁术都让你学了。”,他对陈般若这术法失望?还是对陈般若这个人?
陈般若冷声说道:“不受重视我怎么能追的上你这个别人家的孩子?今天我就要让陈清那老东西知道谁才是年轻一辈的第一人!灭炔!敕。”
那些钻出的邪异鬼物随着陈般若的这声敕令动了,腐尸歪歪扭扭的奔向李长街,厉鬼飞向半空在急速的向李长街扑去,那面如修罗的怪物抓住腐尸塞入口中咀嚼两下吐出两个骨棒跳起向着李长街砸去。
李长街环顾了一圈开口对我说道:“许木,今天教你个好玩的。”
只见他抬起左脚,手在鞋底画了个我没见过的符式:“脚踏星辰月换新,掌击长空日换阴,魂魄入梦依旧在,恰似人间一场空。天雷,落!”左脚踩地的瞬间,天上瞬间雷鸣四起。就跟特么导弹似的往下落,“噼噼啪啪”的响个不停。
这是何等的卧槽,雷劈在面前带来的风刮在我脸上都刺的生疼,我要会这招还至于让他们几个撵的跟狗似的么。
陈般若那禁术整出来的东西就只剩下那个面如修罗的怪物在地上一抽一抽着,李长街走过去在它身上轻点了下左脚,“轰隆隆”的一股巨粗的雷带着白紫的光落在那怪物身上,等我在看的时候,那怪物连个渣都没剩下。
李长街看着陈般若说道:“继续么?下次可就不是劈你弄来这些玩具这么简单了。”,这话我听着怎么这么耳熟?
陈般若没说话,转瞬间消失在原地不知去向。留下还躺在地上昏迷的中性人他俩不管了?这组长让他当的,还不顶我呢。
李长街双手插兜走过来问我:“帅不帅?牛逼不?”
我呸了一口道:“我肠子都快让他打断了你才来,还帅呢?”
李长街说了句废物,才把我扶起来。往出走的路上我问他:“你们怎么知道我在哪呢”,他直接给我来句:“你不知道这世上有种高科技叫定位吗?”
我又问他:“那陈般若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你一副和他很熟的样子。”
李长街想了想,噘着嘴摸了摸下巴道:“世交?发小?我也说不清楚到底算什么关系,从小他就和我比,但每次都输给我。后来不知道从哪冒出个叫‘第六天’的组织,他说去打探打探,结果就一去不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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