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细勘查一下小姑娘的脑袋之后当即双手结印,随后一掌拍在她的脑门“禁病保身。”但心脏那地方我实在是不好下手,只得朝蓝从益要了一张符箓,将食指咬破画了张禁病保身符再度念咒做法,手里的符咒‘呼’地一声无火自燃起来,我甩手将符灰抖落在小姑娘的衣服上。
小姑娘的情况不容乐观,我查看时发现她的脑袋里又多出了些头发,应该是那黑色皮质做的手表又截取了她的一些头发钻入了她的脑子里。
我对蓝从益说道:“回你哪儿,再把这表取下来一次。”
他点点头,吩咐司机往回开后,扭头略带焦虑地问我:“还需要准备些什么?”
“一沓符箓,一个透明的器皿,但必须只能有一个出口。”我想看看这次取下来后,放在那器皿里它是如何出来的。
蓝从益的手下人动作很快,等我们到的时候符箓和器皿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和个小鱼缸差不多。我把岣嵝术所有能驱邪镇恶的术法写了个遍,贴在器皿上。收拾完桌子,我让蓝从益和他手下的人把小姑娘放上去扶住她的手。我则取出汉剑准备第二次切割。
汉剑刚接触那表带的第一下,那股浓郁的辛辣腐臭味就冒了出来,秒针的声音同时响起,比之前高了不知多少倍,一切都怪异的得有些让人不寒而栗。
我屏住气,猛地双手加速,伴随着切割表带“嘶嘶”的声音,它第二次被我切断。
表带断开的一瞬间,我左手抓住手表,入手冷的刺骨,手与它接触的地方已经被冻的发白,有些僵硬了。掌心催发出的黄气不停的穿梭在手上才渐渐有了些知觉。
我打开器皿的盖子,小心翼翼的把它放在底部。用黄气封了出口的地方才慢慢的抽出左手,刚拿出手,我就感觉左手疼的厉害。就跟放进油锅炸了似的,火辣辣的疼,肉眼可见的起了几个水泡。
“嘀嗒嘀嗒”的声音从器皿中传了出来,伴随着的还有器皿本身共鸣出来的“嗡嗡”声。虽然被隔绝了一层,但传到人的耳朵里还是有些遭受不住。我拍了拍蓝从益的手下,让他带着小姑娘先出去。否则他根本坚持不了多久。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被这声音震的耳膜连着太阳穴抽着疼。蓝从益啐了口唾沫,看他那难受的表情显然也是撑到筋疲力尽了,必须要兵行险着才行。
我朝他打了个让他出去的手势,他犹豫了下点点头,扶着墙一步一步的向门口挪动。我等他出去后,立马催动全身的黄气覆盖在器皿上,同时把汉剑放在最顶上,就见原本贴着的符箓瞬间冒起一层白光,我想应该是符箓和黄气加煞气起了什么化学反应,从而产生了某些异变。
白光闪过之后,手表的动静小了很多,我掀开一个角往里看了看,那表带竟然在愈合着。本来被我切断的地方,现在正在一点一点的往起合拢。再用不了多久又是一个崭新的表带。
这特娘的,它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啊?不怕符箓还能自主愈合,简直比我遇到的所有邪异东西都要变态,我这一身的本事几乎奈何不了它,看来我只能呼叫支援了。
“李哥!我这碰见一个黑色皮质的邪门玩意儿,能随意的变换形体,被它缠上的人脑子和心里都长出头发来了,这是啥东西啊,我真一身的东西都降不住它!!”
电话那头的李长街幽幽说道:“俗话说“人闲长指甲,心闲长头发”,你碰见的那个应该是‘发魇’,那玩意儿由心而生,只有找到催生它的那个人才能止住它,否则它就是不死不灭的。你可以试着找找有没有那种报复社会心理的,仇视懒人,仇视不劳而获的那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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