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的时候,我发现所有人都惊异的看着我,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忙问怎么了,为什么都这么看我。完全没注意到双眼竟然能看到其他色彩了。

丁诗琦摆弄了下手机递给我“你自己看看你的眼睛。”

我心想:眼睛?不就全黑吗,你们不是知道吗?还搞的全都一副震惊的样,尤其李长街和曹文,这演技都快直逼影帝了。

但我错了,看着前置摄像头里镜像出的画面,我也懵了。全黑是没错,但只是左眼全黑,右眼它怎么变色了!血红血红的,就跟得了红眼病似的。

我看向李长街,劈头就问他这是什么情况。

李长街告诉我,他暂时也不清楚,在我昏迷的时候他和老头子仔细看过我的情况,发现我身体里有两股气息在不停的对冲着,让我问问黄皮子。

我一想也是,便不停的呼唤黄皮子出来,但过了许久,他也没回应我。

我心里咯噔一声,难道他被汉剑那嗜血狂暴的气息弄死了?想到这,我顿时脸色大变,张嘴刚想告诉李长街,他突然大声说了句,既然醒了那就检查一下,没问题的话就回家吧!

他打断我,不让我说出来肯定有他的原因,我也只好配合着说:“黄皮子说他出了点小问题。”

李长街点点头,再没说什么,其余人被我俩这套说的云里雾里的,不明所以,丁诗琦也配合着,催我赶紧去检查一下,我捏了捏她的小手说好。

一套流程下来,一点毛病没有。临了出安检门的时候,一阵警报声把保安全都惊动了。屋里门外一个个如临大敌的盯着我,丁诗琦掏出个证件说他们这安检门有问题,让他们好好检查一下。

车上,除了司机全都是认识的人。丁诗琦说司机是自己人,让我老实交代我的情况。我想了想笼统的说了个大概,再慢慢的往出扣所有细节。

说完后,我没敢多问,因为坐在我左边的李长街脸色并不好看,他伸手摁在我的头顶,阵阵暖流钻入脑中,时间比之前要久的多。

他看了看我,叹了口气,靠在车座上许久才道:“也不知该说你命好还是不好,两股力量目前竟然十分平衡。别人数十上百年的勤修苦练你唾手可得,可一旦平衡被打破,占上风的如果是黄皮子还好,但万一是汉剑上的怨灵,后果将不堪设想。”

我心中已然感觉到,这可能和黄皮子他俩钻入我的意识体有关系,便看着他,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他顿了顿,才道:“我尽量想想解决办法吧,你自己也琢磨琢磨,一会到家先做个试验。”

“我才入行多久?能琢磨出个屁啊。做啥试验?你不会要解剖我吧!?”我道,“黄皮子我正用的呢,还挺顺手的,你高低给把他整回来啊。”

李长街看着我,皱着眉不说话。

我道:“咋回事?你还真要解剖我!?”

“你丫这思想有问题。”他白了我一眼丢下这么一句就不再理我。

我哎了一声,头一歪躺在丁诗琦肩上,我还美滋滋的寻思她没推下来我呢,车停了......

下了车,丁诗琦说她回去交报告,我眼巴巴瞅着她也丝毫不动心,便上车头也不回的走了。

院内,李长街站定后道:“你刚说那汉剑从你的颈椎插进去了?你试试能拿出来吗。”

我呆立在那里,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李长街继续道:“看看能不能拿出来,过安检时警报响了表明它确实就在你的身体里。能拿出来的话,说明你可以控制它。”

“怎么拿啊!我见着瞿兆金的时候他也已经握手里了,没看着怎么往出拿啊。”我急道。

他想了想,做了个从后背拔剑的动作:“调用那股气息看看。”

我小声嘟囔道:“这动作也太中二了吧,一点也不靠谱。”说归说,但还是给按照他的方法来,因为他曾经对付过这些玩意儿。

我学着他的动作,尝试着调用着那股气息,突然,右眼一热,右手竟真握住了剑柄,从脊椎最顶上的位置拔出那把八面汉剑!剑身寒光四射,无垢无尘,也无鲜血四溅的场面。

我随意地朝李长街劈砍了下,银光一闪而过,李长街瞬间消失在原地,而他身后的房门“咔嚓”一声断裂开来!

“卧槽?”我不由发出一声惊呼,我特么差点单杀了李长街?曹文也一下懵了,张大了嘴看看我,看看李长街,又看看那断裂的房门。

“还行,可以掌控,感觉身体有什么变化吗?比如嗜血,狂躁之类的,还有那股气息。”李长街十分严肃的盯着我说道。

“好像没啥变化,没什么特别的。心情也没什么变化,气息嘛看不出来。”我想到了什么赶紧补充道:“李哥,你不会以为我要弄死你吧!我就随手那么一划拉,真没别的想法!”

李长街没有理会后半段,只说道:“没变就行,有什么不良反应的话你必须第一时间告诉我,还有,别随便对人用,不是人人都是我。”

我点头,确实不能随便拿出来砍人,如果刚才不是李长街,换成别人的话,现在已经被我斩成两段了。

“想杀我再练几年吧,有我在,你永远给当千年老二。去休息吧。”李长街进屋后探出头说了这么一句。

曹文讪讪一笑,对我伸出大拇指,我勾住他的肩膀道:“厉害不?牛逼不?以后我罩你。”,曹文重重点了下头。

吃完晚饭,躺在床上。我不敢想我以后会变成什么样,但是,我知道我现在想说什么,想做什么,我现在是怎样的一个人就够了。

我也对自己现在情况做了各种小实验,黄皮子的黄气我可以随意的催发出来,可攻可受可致幻,曹文现在还在我给他制造的幻觉中沉迷着呢。

汉剑的煞气则游走在四肢百骸,这应该就是我身体越来越硬的缘故,只有汉剑在手才能攻击出去这点有些让我难受,直接催发出去只是一道红芒毫无伤害可言,就跟个激光笔似的。

再次迈入久别的校园,看着操场上的莘莘学子,我还有点恍如隔世的感觉。回到教室却发现了一件让我生气的事,我半个多月没来,他们竟然把我的座位从第三排调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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