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眼就认出了病房里的那人正是踩在瞿兆金头上那人。此时的他,左手打上了厚厚的石膏,光秃秃的右手显得有些违和,他面无表情一言不发地躺在病床上,看见突然进来的我们,他也没有显出什么的表情来。
“马怀,说说你们殴打瞿兆金的全部情况。”丁诗琦一副冰山女神的样冷声说道。
提到瞿兆金,马怀竟然全身发起抖来。挥舞着没有手的右臂厉声叫嚷着:“枪毙他,杀了他,他不是人,他是妖怪...他是魔鬼...他是妖...”
我和丁诗琦对视一眼,退出病房:“他这精神状况我看也问不出什么了,先排查吧,能住人的地方,桥洞也别放过,找到了通知我,我去上课了。”
丁诗琦冲我挥了挥她的小粉拳:“年轻人,你在教我做事咩?还上课,骗鬼呢你。”
我心说有逼不装那还是我吗?立即装出一副热爱学习的表情:“遨游在知识海洋里的感觉,是你这种学渣永远不会懂滴。”说完,撒丫子就跑。
上课是不可能去上了,只能回去问问李长街了解一下情况才能维持我高人的形象,李长街看完丁诗琦刚给我发来的视频,说和我的情况有点像,只不过他的是把武器。
我诧异于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是李长街很快就把整件事情讲解出来,只听了几句,我一下明白了,有点类似于那套盔甲,是受过祭炼的物品,不同的是和我一样可以蛰伏于人体之内,他曾经处理过两次,武器类嗜血好杀,这次算那些人运气好,换作之前的那两把他们早就人头搬家了。
我让他跟我讲讲他碰见的是怎么解决的,他倒好,往躺椅上一靠,让我又是端茶倒水,又是按肩捶背的才给我讲起来。
那还是他刚出道没多久,他师父,也就是我师公接手的案子,名叫《血饲》,而且也不是就带他一个,还带了现在教曹文的师兄。
一个爱收藏古董的富商不知从那收上来了一把雁翎刀,虽年代久远,刀身仍寒光蛰眼,气势恢弘,他也当个稀罕物摆放在家中供外人观赏,一日,多年老友携妻带子拜访于他,二人许久不见相谈甚欢,孩子十三四岁一米五左右,调皮爱玩,尤其见着这刀,坐地蹬着腿哭喊着要玩。
富商也不好驳了老友面子,亲自从展架上取下交给孩子直言别伤到自己,孩子得了宝刀犹如脱缰野马,提着刀便跑出去对着花花草草施展了套疯魔刀法,老友深知这是古物,不可如此糟践便训斥孩子归还宝刀。
富商接回宝刀虽没说什么,但刀身沾染的那花草浆汁还是让他心里有些不快,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天色也不早了,老友便与他告了别,富商含笑送走老友后,转身阴着脸将宝刀取下抽出干净手帕擦拭刀身。
可巧不巧,富商妻子收拾餐桌时不慎打碎了个碗,正在擦刀的富商被吓了一跳,割破了手指。自此富商心性大变,暴躁,易怒,那刀也不见了踪影。
直到数月之后老友全家再次登门,富商见到那孩子瞬间红了眼,失了智。连同自家亲人带老友一家三口,只活了一个还在楼上酣睡的女儿。富商清醒后抱头痛哭,但没几分钟,脸上转悲为喜,推门而去。
女儿被笑声吵醒,迷迷瞪瞪的下楼见到这人间惨剧,一下晕死过去,直到富商下属找他签文件才发现报警。
我问李长街他咋知道的这么详细,他说根据监控和别人描述,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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