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硬件条件,欧盟别说比不上美国,连中国都有所不如。

法国倒是有一个相当于互联网的另类,n,但其基本上属于政府主导的成果,没有遵循pp、万维网等最基础最重要的标准,在较为成功地担任了法国“强大先进”证明的角色一段时间后,便垂垂老矣,关闭只是一个或早或晚的结果。

至于软件,几乎只有德国的sp公司,在企业管理软件领域,算得上一个世界品牌了,可即使这样,也面临着仁科、的强大竞争压力。

一言以蔽之,欧盟的水平还可以,但那是从用户、消费者角度而言的。

欧盟成立的初衷,不就是想要得到“大”的优势么,现在为自己区域内行业的生存发展出头,没有比拿哲儒软件公司开刀,更立竿见影的了。

对于欧盟花了两年多的时间,拿出来的各种堪称“充分”的证据,再像美利坚合众国诉哲儒软件公司垄断案那样,争辩什么“自然垄断”,没有任何意义。

很快来到欧洲,拜访欧盟,以及德国、法国的首富先生,很干脆地表示:爹服了,只求你们别像流氓那样,三天两头地上门敲诈一回。

欧盟道貌岸然地回应:既然哲儒软件公司态度良好,那就五年之内以观后效吧。

欧洲主流媒体对此的反应,就不要奢望着其站到哲儒软件公司一边说话了,大快人心、罪有应得、幸灾乐祸不一而足。

女船王克里斯蒂娜很郁闷地抱怨:“咱家从来没吃过这样的闷亏啊!”

首富先生无所谓地安慰:“没事,罚款是哲儒软件公司交,咱家不吃亏。”

女船王克里斯蒂娜心有不甘道:“那以后怎么办呢?听欧盟的口气,交的这笔保护费,只能买来五年的清净。”

首富先生淡定地继续安慰,“据我的观察,今后的世界,会存在着美国、欧盟、俄罗斯、中国这四极,随之其中也存在着微妙的平衡之道。你不会没听说吧,蒲京成了俄罗斯的代总统。”

醒悟过来的女船王克里斯蒂娜,顿时喜得眉开眼笑,无比崇拜地说道:“亲爱的,还是你看得远。没想到当初那么不起眼的一个小人物,如今也可以成为堂堂的大国总统。”

“世事变幻,谁能说得清呢?我这也是和老天对赌啊!”首富先生悠悠地说道:“不过呢,欧盟这只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土鸡,也是有必要敲打一下的。”

向来快意恩仇的女船王克里斯蒂娜,一听可以找回场子,顿时精神一振。连声催促道:“亲爱的,你有什么办法?”

“我有很大把握确定,全球范围内的经济衰退就在眼前,虽然不见得能比得上一九九零年代初的那一回,但也足够我们闪转腾挪了。”首富先生笃定地说道:“比如,我们手中的电信行业股票,就可以趁高抛售了。”

还是那句话,虽然互联网浪潮主要在美国波涛汹涌,但一些浪花还是能够飞溅到其它地方的。

和香江的情况类似,虽然由于种种原因,欧盟范围内可供科技股大红大紫的土壤,没有那么肥沃,但提供互联网基础线路的电信业巨头们,还是分享到了足够的雨露,其中尤以德国电信最具代表性。

今日的德国电信,是当初属于东德的德国邮政,与属于西德的联邦邮政,合并成的国有的德国联邦邮政,旗下的电信部门,经过私有化改制而来。

这家总部坐落于德国波恩的欧洲大型电信公司,通过sn、卫星,甚至还有哲儒主导的s等通信网络,提供包括固定电话、移动电话、互联网接入在内的信息和通讯服务,

与此同时,德国电信还是全德最重要的无线电发射运营商。原东德所有重要的无线发射台,都归德国电信所有西德除了欧洲一台之外的私人广播电台,以及德意志广播电台、德国广播电台、德国电视二台的节目,也都是通过德国电信的发射台进行广播甚至在某些地方,美国军队电视网的节目,也是通过德国电信的发射台发射。

另外,类似英国的电信公司,曾经在香江等等“日不落帝国”时代的殖民地,控制当地的通信行业,德国电信也沾了德国这个欧盟成立发起国的光,在一些欠发达的欧盟成员国内,进行重要投资。

因此,当德国电信的股票,在一九九六年十一月十八日进入证券交易所后,连一向对炒股并不热衷的德国民众,都对其所代表的价值,如痴如狂地追逐,进而在德国带起了不常见的股市投资风潮。

按照欧元的口径计算,德国电信在最初招股书中所认定的每股价格为1457欧元,进入今年后,则眼瞅着超过100欧元了。

一听唐焕连等价于安全可靠长期盈利的德国电信股票,都要毫不留恋地抛掉,女船王克里斯蒂娜顿时面露不舍之色,犹豫道:“亲爱的,反正咱们手里能卖的东西挺多的,德国电信的股票,要不还留着吧?”

“该当机立断的时候,不要犹犹豫豫大不了,等它们跌到差不多的时候,再买回来。”首富先生哭笑不得地斥道:“你以为,只有你在卖东西?美国那边,我已经让人向证券交易委员会提交文件,委托高盛、美林、美国银行,出售包括方圆、哲儒软件在内的股份。”

女船王克里斯蒂娜瞠目结舌道:“亲爱的,你你这是认输了么?”

长长地吐了一口气的首富先生,没有搭腔,而是望着窗外看了半天,最后自言自语道:“爹服了,你们想要,就都拿去好了!”

首富先生这次来欧洲,表面上是为了欧盟给哲儒软件公司开的罚单,但实际上,这在他的眼里,都是浮云。

唐焕的真正目的,是要亲自安排一个人物的前途。其就是前俄罗斯圣彼得堡市长阿纳托利亚历山德洛维奇索布恰克。

这位老兄在一九九六年竞选连任圣彼得堡市长失败后,为了躲避政坛对手的清算,无奈地听了首富先生的建议,以休养病体为由,举家躲到了法国巴黎。

唐焕好吃好喝好玩地招待了对方好几年,如今根基浅薄的蒲京,成了俄罗斯代总统,正是用人之际,他也该出山了。

毋庸讳言,阿纳托利亚历山德洛维奇索布恰克可不再是几年前那个仕途失意的病怏怏老头了。

在政治方面培养了蒲京的他,现在已经贵为“帝师”。

这从一见面,阿纳托利亚历山德洛维奇索布恰克便给了首富先生一个热情洋溢的熊抱,就能看出,他如何意气风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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