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作者白贪狼,占用一点正文地方说话。

因为实在很好奇传说中的某种防盗手段,所以想试用一下。简单地说,就是假更新。在放出一段旧的更新后,我会在大约一个小时或者一个半小时之后后台修改成真的更新。

据使用过的人介绍说,能够把订阅数据提升大约300,让我吃了一惊。网文作者的生活之悲惨贫匮大家应该都听说过,有许多同行靠卖惨度日,然而我总是有些拉不下脸来央求衣食父母们给我钱,希望能够用单纯的故事来养活自己。

唉。大概这也是为什么这书成绩比较惨淡的原因之一吧。

对于盗版这件事,我一直是强烈反对的看盗版的读者们情有可原,但是做盗版的人就令我十分痛恨。有人做了数据调查,网络小说作者的订阅收入会被盗版截走95。这说实话是很损害创作群体生命的一件事,因为在网络小说作者的收入阶层中,最顶级的大神是靠卖版权获得极高收入,而中下阶层的写手则只能靠订阅和酬勤来糊口。

盗版对于最顶级的大神与卖版权的平台高层来说,利大于弊拓展读者群体,然而对于仆街写手们来说,就是缓缓收紧的绞索了。哪怕是真心热爱写作的人,也要吃饭,也要养活自己。我从个人兴趣来说倒是没有稿酬也愿意写,但是太早饿死在下水道边上,就没有办法继续写更多故事了

今天试用一下。做个试验。

接下来的更新内容会是旧文,请及时追更的读者朋友可以略过。稍候一个半小时左右。

在震动大地的欢呼中,帝国的军队再次开始前进。如果说之前的帝国军队发挥出了他们的极限作战能力,那么现在他们已经超越了自己的极限。在狂热的宗教崇拜氛围中,信念成为了无穷无尽的力量。让军队冲垮了黑色军团的防线。而他们的敌人则在巨大的震撼面前惊骇失色,仅有少数成员能够激发出自己的战斗意志,向着皇帝的卫兵们冲杀过去。

禁卫军和黑色军团的成员在混乱的人潮中互相厮杀,这些禁军首次在世人面前展现出自身的强大作战能力,乃至于与这些已经活了许久的叛逆者对抗也不落下风,甚至更有超越。精准、冷酷的禁军毫不在意自己的死伤。为了他们的皇帝而献身,这是一种莫大的荣耀。

战争的大锅沸腾起来,黑色军团成员们一排排倒下,在疯狂的集火中像麦子一样被收割。他们的精神领袖被禁军包围在中间,而阿巴顿面对的是人类有史以来的最高峰哪怕是黑色军团,也无法否认这他们口中“伪帝”的强大。当阿巴顿的命运已经被决定的时候,这些悲凄的背叛者们终于崩溃了战斗意志。

向伪帝与他的走狗们复仇这持续了一万年的愿望从未像今天一样,距离他们只有如此之近,甚至只有几百米。几十公里的距离然而却也从没有像今天一样,与他们之间相隔了整个世界的距离,一个完好、强大、带着无数忠勇战士站在他们面前的皇帝,让还保有理智的黑色军团成员都领会到“绝望”的含义。

唯一的转机,有人望向山脉顶端的寂静神殿,在那黑雾弥漫的群山之巅。然而指望恶魔,指望混沌的神祇们对他们伸出援手,对他们施以祝福。已经是不可能的。许多能够看清局势的成员已经明白过来,邪神们没有指望他们能够击溃。或者说抵御住帝国军队的冲击,祂们只是想让黑色军团全部死在这里,以回收自己的力量。

现在已经是黑暗诸神们升华自身存在的关键时刻,不要说这些黑色军团的士兵们了,哪怕是神眷最深厚的阿巴顿,也不可能在目前的情况中逃出生天。

逃了一万年。当了一万年的丧家之犬,没有了过去作为帝国剑盾的荣耀,没有了为了人类命运而战斗的责任,现在,连最后作为战士的尊严也要被剥夺了吗?

黑色军团的人数正在急剧减少。他们黑沉沉的甲胄逐渐被各种颜色的帝国军队所吞没。一个个混沌星际战士发出了不甘的怒吼,甚至有些人试图取得对方的宽恕,愿意忏悔,并且重新归入帝国的序列。然而没有用,铁流吞没了他们,最后一个小小翻涌了一下的气泡也消失了。

而在禁卫军的包围圈中,皇帝与他现在的敌人长久地对峙着。禁卫军忠实地执行着自己的任务,哪怕伤亡惨重,也没有动摇一步,让外面的风浪冲击到正在对峙的二人。

用“对峙”来形容强弱完全不成比例的双方,似乎是一个修辞上的错误。

流着相同血脉的两人之间似乎有某种心灵上的感应,不需要语言,从皇帝握剑的姿势上,阿巴顿已经明白了对方的意思。混沌战帅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感激,然后又立刻转变为深切的悲哀,就像是发现自己的所有人生都只不过是一个可悲的笑话。他沉默着重整旗鼓,将自己的恶魔剑从地上捡起来,然后丢开了可能阻碍自己视线的头盔。

人皇把腰间精美的动力长剑抽了出来,指向他的脸。两人无声地撞在一起,然后开始决斗。

阿巴顿的战斗风格就像是呼吸的雷霆,而人皇的动作像是流动的水银,没有想象中万人之上的霸道,而是精密准确的艺术。禁卫军们沉默地观看着决斗,没有插手,然而面具下沉重的呼吸声还是揭露了他们紧张的心情。

有那么一会儿,阿巴顿迅猛爆发的攻势似乎压制住了人皇的攻势,他身上腾起不正常的雾气,汗水与流淌的鲜血蒸腾而出,鲜红的眼球几乎爆裂,这是某种刺激性药物的作用效果。然而哪怕是加速、加强的雷霆,也无法突破人皇水银一般精美流动的构型。皇帝没有急躁,而是不急不缓地维持着自己的步调,稳稳地扛住了阿巴顿的垂死挣扎。

是的,人们情不自禁地用“垂死挣扎”来形容阿巴顿此刻的表现。

哪怕是最稚嫩的新兵,也能看出他动作中的绝望与不顾一切,但是这些激越的情感并没有带来奇迹。皇帝的剑势稳定而不可阻挡地扳回了局面,就像是一架精密无比的机器,正在相撞的两柄长剑交击出闪闪的火星,决斗的当事人知道那一刻已经将要来临,甚至多久之后都已经再没有疑问。阿巴顿在下一盘他注定会输的棋局,而让他继续战斗下去的,就只剩下了最后的作为战士的尊严。

就像是不久之前的场景重演,在最后一次双剑交锋的时候,阿巴顿手中巨大的恶魔剑上噼啪一声。裂开了一条赤红色的裂缝。鲜红色的血与铁锈从大剑的伤口中喷涌而出,死去的恶魔剑在阿巴顿手中哀嚎着化作飞灰,而他依然保持着握剑的姿态,就像是没有从这突如其来的打击中醒悟过来。

皇帝的剑下一瞬间,用一个精妙的折返切落,将他的头颅从动力甲上切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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