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邹信韬突然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难道有人教他这么说的?”

然后,三人的目光齐齐的刷向邹信韬。

已经被伤害过太多次的邹信韬,这次也就自然而然的以为自己又说错了,于是在众人都还没说什么的时候就开始自我委屈了:“好吧,我知道了,我又说错了。”

站在他旁边的言澈结结实实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不,你这次说的挺好的。”

邹信韬迷迷糊糊的向自家老板和老板娘投去目光,希望能从中得到肯定。

接收到对方信号的凌鲸恬率先开口:“邹信韬说的确实很有可能。迹玄财团那边说不定已经派人过来了。”

被肯定的邹信韬就差在原地转个圈了,“哈哈哈哈哈,看,果然我还是有先见之明的~~~”

为了不让他飘,老板冼砚钦给他兜头泼了盆冷水:“侥幸而已。”

刚雀跃了不到一分钟的邹信韬:“……”

冼砚钦睨了他一眼,继续说:“其实迹玄财团来人了也不是什么坏事。毕竟唐酌渊也可能不知道嗜宗的下落,所以还得有一个能说得上话的人在比较好。”

凌鲸恬也认可:“但是估计来的那人就没有唐酌渊那么好糊弄了。”

冼砚钦无所谓的笑了笑:“只要鱼饵够大,就不怕他们不上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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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天里,冼砚钦的小庄园别墅里和唐酌渊的别墅里是两幅完全不同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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