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得一个哆嗦,一脚把刀疤踹到一边,本来还准备跟丫拼了的。结果一脚就把他踹倒了。
刀疤就和变了个人样的,模样非常古怪,好好一大老爷们看上去却弱不禁风。我吃力把胖子从洞里头拔出来。
刀疤也站起来,尖声尖气道:“你们干什么啊?”
我们头皮一阵发麻,胖子看了看我,我知道他想干啥,于是冲他点了点头,然后两人二话不说,冲上去就给了刀疤俩耳刮子,边打边骂。
刀疤被打的一蒙。两秒后,往前一个迈步,四分之一套军体拳都没打出来,我和胖子就被揍的爬了下去。
“你们他妈的干什么?!”刀疤怒骂。
我和胖子一见到他变回来了,心中狂喜道:“你丫的终于回来了!”
刀疤也意识到了刚才出了点事情。连忙把我们从地上拉起来:“怎么回事?”
“你刚才是不是干了什么事情?”我反问道,刀疤好歹是个军人,身带煞气,没理由无缘无故变成这副模样。
刀疤愣了几秒,说:“妈的,我也没干什么。刚才就盯着这石盒子看了几分钟。”
这就怪了,但懒得管这么多,挥了挥手,我们三先把那洞又弄大了一点,才直接从这里下去了。
下去之后,偷偷摸摸又顺着通道摸到了上面那层。
我们靠在通道的墙壁,小心探头往那边看。却只看到了上头数十具肉身菩萨在游荡。
刀疤用手电快速照了照,又立即缩回来:“你们看那里。”
就在刚才那眨眼的功夫,我们在墙壁上看到了一个大洞,这洞应该是被雷管炸开的,只是刚才我们在下面,隔音效果实在太好,没听到。
雷管应该是中分头背包里的,那背包之前并没有来得及拿下来,而是落在了小雨和芋头手上。
这样来看的话,小雨和芋头两人应该从这个洞下去了。也就是说。他们现在在石塔外。
我们终于舒了一口气,这塔再高,也不过十几层楼那么高,有绳索的话,下去还是非常简单的。
胖子说:“芋头他们应该已经逃了,我们不如也顺着这个洞下去。他们八成正在下面等我们。”
刀疤道:“那玩意太多了,冲不过去。他们是怎么过去的?”
我也挺好奇,但依稀看见上头的石墩子上拴着绳子,芋头和小雨绝对是顺着绳子爬了下去。
三人稍加商议,决定还是不冒这个险,从这里出去再说。
出去就简单了,咱们小心翼翼从通道出来,等着下面的电梯上来,然后跳上去。
每一个电梯里的空间都长一个样,跳上去之后,胖子直接找了个空地,把包往旁边一放,躺下就睡。
这电梯要先下到底端,再平移一次才能回到大门那里,估摸着得很长一段时间。
我也累得不轻,取出压缩饼干随便吞了两口,灌了点水就躺下休息。呆边宏亡。
结果刚躺下,刀疤忽然发出警告:“小心!”
我们所处的这个电梯还在最高点平移,刀疤这么一说,我们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到一个白色的影子忽然从旁边飞到了通往上层的通道中。
那白影子有一人多高,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落在地上之后,摇摇晃晃走进了通道。
胖子吞了口唾沫:“妈的,长得真像鸟。”
胖子这么一说,的确有点像。
刀疤也皱着眉头道:“哪国的鸟长这么大?”
“谁知道。”我直勾勾盯着通道那边,不过一直等到我们所处的电梯完全沉入下面,都没有再看到那鸟冒出来。
胖子枕在背包上,斜躺着,一手撑着脑袋,一手伸到防毒面具里扣着鼻屎:“会不会是雕?”
世界上最大的哈佩雕也不过一米多一点,刚才那个明显有一米七、八的样子。
随着电梯缓缓沉入下面,那通道也渐渐消失在了我们眼前,不过在电梯完全沉下去的时候。那通道里面白光一闪,紧接着刚才那大鸟竟然抓着个东西飞了出来!
在那一刹那间,我们赫然看到了那鸟虽然是鸟身,鸟头,但有一张女人脸它用爪子抓着一个婴儿迅速飞不见了。
胖子愣了一下,霍地从地上跳起来:“哪来的婴儿!?”
刀疤道:“婴儿也会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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