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个词来形容就是呼之欲出!

陈成的眼睛在水笙上半身足足停留了将近五分钟才缓缓的往下挪了挪,可他不挪还好些,这一挪下来,他脑子里头嗡的一声,胸口如遭雷击,男性的慾望顷刻间不可抑制的膨胀起来。

如果说水笙的上半身那间小肚兜偏保守风格,那么她的下半身则完全是情趣到了极致。

她今天穿的小裤裤是那种细腰带的半透明蕾丝内裤,呈现一个很性感的型,在内裤两侧各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一扯即开。

但这还不算什么,更让人喷血的是,这条巴掌大小的性感内裤仅仅只能包裹住她的,而且,还因为那两个蝴蝶结嘞的太紧,陈成甚至能清楚的看见水笙那紧小的三角裤底部中间凹下了一条缝,而水笙那整个的轮廓清晰可见,薄布片后面的黑影若隐若现的,让人几欲疯狂。

水笙本就苗条漂亮的身材曲线,穿上这条性感内裤,再配以上半身那件短小的肚兜,整个人看起来性感撩人到了极致。

任何形容词用在此刻的水笙身上,都显得是那么的肤浅,但这一刻,陈成还是要说,她真是美呆了!

陈成怎么也想不到,水笙会选择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为他表演了这么一出如此性感的内衣秀,他一时惊喜得都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在陈成的充斥着放肆情慾的目光注视下,水笙则羞的快要无地自容了,她神情扭捏的数次想扑进陈成的怀里,但奈何陈成如同被石化了一般,只知道盯着她一个劲的猛瞧,两只手如铁钳一般,牢牢卡住她的腋窝,让她钻不进来,直羞得她浑身火烫,难为情的不停扭动着身子。

而她却不知,她此刻这些羞臊的举止神情,更让她像极了一个初为人妇的新嫁娘,娇羞之中还带着醉人的妩媚,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崩溃。

陈成也是个男人,他崩了,但还没溃。因为他知道,眼前这个娇羞无限的新娘子是他的,全世界只有他能够亲吻这个美丽无匹的女人,甚至,他还能够肆无忌惮的蹂躏这个女人

而且,就在今晚!

良久之后,陈成终于放开了水笙。

被陈成用眼睛了将近十五分钟的水笙,此刻仿佛被抽空了身上最后一丝力气,啪嗒一声,软倒在了床上,如一摊软泥。

可陈成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她,轻声调戏她道:“水笙,知道么,脱了衣服,我都快要认不出你了,能不能告诉我,是什么让你今天转了性呢,这么大胆的内裤你也敢穿啊?”

“我他衣服都洗了,就只好穿这个了。”

水笙的声音发着颤,好像说着平生第一个谎话。陈成暗自发着笑,故意失望的说道:“真的吗,就这么简单,我还以为”

“我还没说完呢,还有,就是今天是我们俩新婚的第一天,我想让你高兴一下,好让你这辈子都记住。”

说到底,水笙的脸皮就是薄,最后还是把实话讲了出来。

陈成心里有些感动,附过身,轻轻的压在水笙身上,然后扳起水笙的下巴,深情的吻着她的嘴唇。渐渐的水笙也动情了,那些往日的点滴片段悉数涌上心头,她勾住陈成的脖颈,和陈成热烈的交颈湿吻。边吻着,还一边把陈成身上的束缚都一一的除掉了,甚至,她还主动的把陈成紧贴在她小裤裤上的火热之处握住了。

夜静极了,从两人热烈亲吻的唇瓣间传来的啧啧声清晰可闻,让弥漫在整个卧室内的爱欲气息更加肆意了。

突然,陈成伸手探到了水笙的三角裤边沿,轻轻一扯那细细的绳带,那块薄薄的布片立时便应声脱落了下来。这次,水笙没有惊慌失措,她只是颤抖着身子,紧紧闭上了眼睛,静静的等待着她所爱的男人进入她的身体。

可是,半晌过后,陈成并没有大的动作,只是隔着那件软滑无比的肚兜亲吻着水笙挺翘饱满的胸脯,那红色的丝绸布片已经被陈成的口水濡湿了,水笙的脸则是染上了一抹桃红,就像她被勾起的一样无法掩饰。

说到底,她这个雏儿哪是陈成的对手。

涌动之下,水笙气喘吁吁的推开了陈成,难为情的说道:“成哥,你帮我把肚兜解开吧,我想”

陈成嘿嘿一笑,他当然知道水笙想些什么,不过他仅仅只是解开了水笙肚兜绑在背上的细绳,而那脖颈上的系带却仍然绑着,于是乎,这块红色的布片半敞半遮的挂在水笙胸前,让她的样子看起来既有着动人的娇羞,又像是在无言的暗示和,相信任何健全的男人见了都会为她发狂,都会有种不可抑制的征服慾望。

而眼前的景象更加的让陈成血脉贲张起来。

不得不说,陈成可真够恶趣味的。

水笙现在甚至有些焦急的盼望陈成快些动真格的了,可奈何陈成却仅仅只是沿着她柔滑平坦的小腹,探摸进了那神秘的三角地带,那里微微有些潮湿。她登时羞得用手捂住了脸,不敢看向陈成,嘴里小小声声的说道:“成哥小心些,别弄坏了我,我真的快不行了”

听到水笙低声求饶起来,陈成才满意的鸣金收兵,哦不,是准备吹响冲锋号了。

下一刻,只见他没有任何停顿,猛的一挺身,刺进了水笙的身体里

这个瞬间,水笙“啊”的娇呼了一声,她摊开了原本捂在脸上的双手,圈住陈成的脖颈,使劲的把陈成搂了下来,紧阖着的双眼也睁了开来,恍惚间,陈成发现水笙的眼眶里好像有泪光闪动,却不知是因为身体的疼痛还是感动

一个多钟头之后,两人都精疲力尽,相拥着沉沉睡了过去。

后半夜时,朦胧中,陈成似乎感觉到水笙在给他擦身子,而他的下身也被水笙握在柔软的小手里,洗得干干净净的,感觉真的温暖极了。不过他实在是困得不行,倒头就继续昏睡了过去

到了第二天,他醒过来的时候,习惯性的伸手想去摸摸身边的水笙,没想到却摸了个空。

嗯?

水笙呢?

他猛的睁开眼睛一看,却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冰冷的地窖里,身边一个人也没有。

我不是在做梦吧?

陈成大吃一惊,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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