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什么人呐,居然不请我们进去,一点礼貌都没有!”
听到这话,薛国华瞪了手下一眼,吓得对方赶紧缩了回去。
此时,边上另一个青年插话道:“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人费伦凭什么招待你?简直笑话!”
那手下闻言,顿时面目狰狞地看向青年:“你”却没敢真正发作起来。
青年见状又嗤笑了一声,鄙夷道:“连上面都得派薛长官过来跟费伦沟通,可见如今的费氏已不是某些小人能够胡言乱语的。”
这话一出,薛国华倒是对青年有点刮目相看,反倒是瞄向手下的目光变得不善起来。那手下和他眼神一触,便不自禁地躲了开去,整个人都变得忐忑起来。
要知道,如今的薛国华虽只是个司长,也就是厅级干部,但实际享受的却是副部级待遇,而上边派他过来也只是想与只手覆灭了美国夏威夷州却仍活得好好的费伦搭上线罢了,换言之,就是首次接触,没期望获得费伦的什么承诺。
不得不说的是,现在的费伦在各大国首脑眼中,那就是人形核弹般的存在,若能得他一个许诺,那么有些事情办起来将会无比顺利。
当然,也正因为有费伦存在,最近两天大陆方面没少受到国际上的压力,不过随着曰本方面也释放了天陨集团被羁押人员,加上他们在安理会上的代表并未过多谴责费伦大砍大杀的做法。于是乎各种杂七杂八的声音骤然减小了许多。
不是小曰本不想谴责费伦,但谴责又有什么用呢?费伦在滔滔言语中又不会伤着皮肉,除非发动三战,或许对费伦的生活还有那么一点影响,但就是这样也不会影响太大。没其他办法可想之余,曰本人就算再顽固,也只能接受现实,实行“惹不起还缩卵不起”的策略,轻轻就将费伦给放过了,甚至一丁点都没追究费伦破坏了富士山,更不敢让民众知道费伦的所作所为。不然到时候为难的还是东京政斧!
正因为凡此种种。薛国华才会出现在浅水湾费氏别墅大门前,并且樱子说让他等,他也只能等。
“对了,那个谁,把帐篷拿出来,就搭在这边人行道上,我们今晚多半要在这儿过夜了!”薛国华有些庆幸又有些无奈地说了一句。
之前那手下一听。又不乐意了:“薛司,这不如我们先找个酒店入住,明早再来这里等”话还没说完,他就收到了薛国华的瞪眼。
“如果费伦半夜回来然后又走掉了呢?”青年吐槽道,“你觉得他会给我们这些人面子吗?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这话一出,那手下终于有点忍无可忍了,当即反唇相讥道:“你以为你是个东西,不就是在这边待过几年,你老子给梁慕晴的爷爷打过两趟工嘛,别说你老子已经去世了。就算他仍健在,人梁家大小姐认不认得你还两说呢!”
不得不承认,薛国华这手下正儿八经数落起人来语速还挺快,比起好声音主持人华少也不遑多让,可问题是他这番话说得实在太快,薛国华都没来得及阻止,而且也忒狠了些。刺激得那青年脸上阵白阵红的。
见青年色变,薛国华暗叫糟糕,立马喝叱道:“小黄狗名?,你给我闭嘴!”旋又安抚那青年道:“小陈,你也别生气、别生气,替你母亲好生想想,今次随队你母亲可是舍了老大的人情!”
被称作小陈的青年本来挺想发作当场撂挑子的,可薛国华的话令他表情再度变了变,终还是忍了下来,只恶瞪着那小黄,咬牙切齿道:“黄一平,你居然敢辱及我父,总有一天,我陈少辰要你生不如死!”
黄一平闻言微微色变,却没太把陈少辰威胁的话放在心上,反而嘀咕道:“我哪里有辱及你父亲了?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闭嘴!”薛国华看不过去了,再度喝叱了黄一平,同时心里也给这个黄一平画上了叉。
要知道,自李唐来,中国官场无论什么时候都讲究一个“孝”字,若连父母都不能孝敬,这人即使当了官,还指望他能竭诚为人民服务啊?
如果不是为了谈判队伍的稳定,说不定眼下此刻薛国华就已经把黄一平给赶出队伍去了。因此,等另外几名手下把帐篷架好,薛国华只扔下一句:“小陈跟我挤一挤,剩下的人也都各自休息吧!”说完,便当先钻进了主帐里。
其余帮了忙的人也纷纷两两一组钻入各自亲手搭的帐篷里,唯独剩下黄一平伫立在夜风有些凌乱:“哎、哎我、我睡哪儿?”
另一头,樱子将薛国华的话带给了梁慕晴。
稍微诧异了一下,梁慕晴问道:“对方有没有说我爷爷故友之子姓什么叫什么?”
“没说。”樱子摇头,“要不我再出去替夫人您打听打听?”
“不必了。”梁慕晴摆手道,“就算那队伍里边真有什么故人之子,那也是我爷爷的面子,他如今已入土为安了,都说人死如灯灭,还扯那么多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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