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白仍然不大乐意地看了他们一眼,这才说回去准备一下。

看着宁白离去,玉空灵一下子瘫软地趴在桌子上,“差点把我紧张死了。”

君长决无奈一笑,“我不是说过宁白肯定没问题吗?你就在那里自己吓自己。”

君长决用手指轻轻梳理着她的长发,轻声道,“不会有事的,一切有我呢!”

“嗯!”

玉空灵开心了,君长决愁眉苦脸了,只见他托着腮,一脸郁闷道,“可怜我以后的三个月,只能看看不能吃。”

“嗯?”玉空灵半晌之后才反应过来,又好气又好笑道,“我还以为你在愁什么呢?”

虽说定王府就是曾经的定南王府,而且还距离皇宫很近,但是定王和定王妃就是要住在皇宫里,还没有一个人敢说个不是。

所以说,权利这种东西,就是让人眼红的东西。

玉空灵这段时间也过得比较艰难,每天要喝一些不但臭还苦的东西,还不能放糖,每天还要锻炼跑步,对于曾经靠着轻功生活的玉空灵真是个不小的难题,。

毕竟以前还有内力,还有真气,还可以真气流转,可是现在,喘的全是粗气。

每天累成狗,还好君长决每天给她揉揉身子,让她放松放松。

一转眼,又是三个月。

在宁白给玉空灵把脉的时候,玉空灵和君长决的炙热目光,可要将宁白融化了。

宁白瞥了一眼抱着儿子的燕庭,然后收回手,老神在在地说,“经过这三个月的不懈努力,身子骨的确是坚实了许多。”

“所以”

“所以你们今天晚上,可以好好造人了。”

“扑哧!”宁白说完,燕庭忍不住笑出声,“我说你说话能不能委婉一点?”

宁白将儿子报过来,看着差点喜极而泣的玉空灵和松了一口气的君长决道,“又没外人。”

“你确定可以了?”

宁白看了他一眼,然后一边逗弄着儿子一边漫不经心道,“当然,如果你不行,就另当别论了。”

“宁白”听到宁白的话,玉空灵忍不住叫了一声,然后偷眼看了一眼君长决,发现君长决面色正常,没有一丝尴尬,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是吗?”君长决看向燕庭,“皇后没怀孕吧?”

燕庭愣了一下,然后摇摇头,君长决神色淡然,“不知道皇后什么时候再给太子添个弟弟或妹妹,当然,皇上如果那一个太子,也算不错了。”

君长决这么半遮半掩的话,把宁白气到了,“定王这是向朕宣战?”

定王施施然道,“皇上一定要这么认为,那微臣也只能这么做了。”

“行!”宁白气笑了,“定王的激将法朕还真接受了。”

“那就请皇上拭目以待吧!”

宁白抱着梓煜起身,一把拉起面色也同样微红的燕庭道,“皇后,咱们生孩子去。”

看着宁白拉着燕庭抱着儿子大步流星地离开,玉空灵伸手搓了搓君长决,小声地问道,“你说的是不是太过分了?”

君长决神色淡然地喝了一口茶,“嗯,他逼我的。”说完君长决将茶杯一放,挑眉看着玉空灵,“娘子这是对为夫没信心?”

玉空灵想反驳来着,但是君长决却起身拉起她道,“我们也该生孩子去了!”

玉空灵面颊再次红了,而这时君长决突然邪魅一笑,猛然弯腰抱起她,大步向床上走去。

记忆中,君长决这么抱她似乎没有有过

但是,现在她想说得是,“不用现在吧,天还没黑啊!”

“正好,这样才能直接一觉到明天。”

那么,玉空灵想的是,他们能够一觉到明天吗?

当然,君长决不会让她这么安静地思考三个月了,你说,他能让她安静?绝对不能!

造人的过程很刺激,白天是衣冠禽兽,晚上是纯种禽兽

只是,虽然说为了宣泄连日来的禁欲生活,才引得某些人兽欲大发,但是,不管怎么说,在体验床笫之欢的同时,他们也是想向三人世界看齐的。

只是,两个月过去,皇后娘娘没有怀孕,定王妃依然肚子没有动静。

在燕庭宫中,玉空灵伸手逗弄着梓煜,燕庭轻轻拍了拍玉空灵的肩膀,道,“这事情,不能强求,你看,我怀梓煜的时候,根本就没想过会怀孕,但是梓煜就是来了,而现在一心想再生个孩子,却一直没有动静,所以说,这种事情,应该顺其自然,对吗?太过紧张,反而是弄巧成拙。”

“我也知道啊!”玉空灵抬头微微一笑,“所以我没紧张啊,不是很放松吗?”

燕庭看了她一眼,抱过自己的儿子道,“你想什么我还会不知道?逞强在嘴上是没用的。”

玉空灵跨了脸,趴在桌子上道,“会不会我本身就不能生育?和身子骨没关系?”

“你想太多了!”燕庭白了她一眼,“如果本身就不能生育,宁白也会看出来了,别担心了,嗯?”

“嗯”玉空灵侧了侧脸道,“我送子观音也求了,每天还透着念着几句阿弥陀佛,可是,还是没用。燕庭姐姐,你说,一个男子刚开始说没有孩子没关系,但是看别人当爹看久了,心里会不会也很想要孩子,你说如果我”

“别人我不清楚,但是,君长决绝对不会。”燕庭看着她的眼道,“君长决要的从来都是只有你,你为他生的孩子他当然喜欢,如果是别人为他生孩子,他想必一定会形同陌路,因为,那不是你的孩子,爱屋才能及乌。灵儿,你要对他有信心,不要用这种思想去思考。”

“嗯。”玉空灵点了点头。

前一个月,君长决和玉空灵翻云覆雨的时候还能说为了造人,但是后来,君长决又不说了。

这种让玉空灵再次心中焦急了,虽然说燕庭还没有怀上,但是燕庭始终是生过一胎的人啊,和她不一样。

也许是因为别样的心理,玉空灵开始躲着君长决,甚至晚上的时候,她故意装睡,君长决也无奈地抱着她入睡。

宁白也给她多次把过脉,后来她也就没有让宁白把脉了,即使宁白再三强调身子是没有问题的,也改不了玉空灵对自己的怀疑。

一个人头溜出宫,走在京城的繁华街头,玉空灵垂头丧气心事重重地想着,突然被一声吆喝声吸引起注意。

她闻声看过去,只见一个六十左右的老头,一头花白的头发,坐在闹市的一个角落里,举打着一个旗号,上面写着:圣手摸骨,只听到那老头吆喝道,“圣手摸骨,是福是穷,一摸便知。圣手摸骨,不灵不要钱,圣手摸骨”

玉空灵想着死马当活马医,便咬着唇跑上前问道,“真的什么都摸得出来?”

老头上上下下打量了她,然后捻了捻胡须摇头晃脑道,“然也,有福福薄一摸便知,夫人也要摸骨?”

玉空灵点了点头,“你给我看看,我骨头是不是长弯了?”

额?

老头再次打量了玉空灵,然后点了点头,笑容带着一丝猥琐,“好啊,夫人,我这就给你摸摸,你别动。”

“好。”

老头搓了搓手,然后慢慢地向玉空灵的肩头摸去,而就在他的手要碰上玉空灵的那一瞬间,一只手突然抓住他的手,老头吃痛地大叫。

玉空灵一颤,抬头过去,只见君长决正一手捏着老头的手,然后神色冷冽地看着她。

玉空灵顿时无地自容她还记得,当初君长决碰见自己去看大夫想要尝试那种药方时候的脸色,和现在比起来,那还是好的。

君长决眸光落在玉空灵身上,却对嗷嗷大叫的老头道,“我的骨是什么骨?”

“福骨,是福骨。”老头大叫,大汗淋漓,“是少有的大富大贵的骨相。”

君长决冷哼一声,一把甩掉老头的手,“很不幸,我没有什么大富大贵地骨相。”

君长决说完,一把拉过玉空灵,然后搂住她的腰,纵身一跃,一路往郊外飞奔而去。

耳边是风声呼呼地响,还有君长决的呼吸声。

脚尖顿然一停,玉空灵还没看清楚这里是哪里,却被君长决一把推进了河里,溅出多多浪花。

玉空灵猛然呛了一口水,好不容易稳住身子,不解地抬头看着站在岸边冷眼看着自己的君长决,“你这是干什么?”

“我干什么?”君长决声音依然冷冷,“我要让你好好洗洗,把脑子洗干净,再爬上来了,不然的话,你就永远呆在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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