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你们喝魔药就能晋级？”
苏渺诧异的望向光辉之神，这也太轻松了吧。
不修心，不修体。
这样，境界真的能稳固么？
“是的！”
光辉之神点点头，“不过晋级时很容易失控，越到后期越是如此。”
光辉之神对自己修炼体系中的弊端直言不讳，祇不屑于隐瞒。
“更重要的是，想成超凡，也没有你这套功法容易。”
说到这里，光辉之神的语气中很是惊叹：
“你这套功法，居然不用遵守超凡聚合定理！”
苏渺在听了光辉之神说出弊端后，才恍然大悟。
原来这玩意轻松晋级的背后，还隐藏着这么个事儿啊！
至于超凡聚合定理，那是什么玩意儿？
“你们修炼，还要讲定理的么？”
“不，我想你可能误会了什么，我说的是一种现象。”
“超凡物质一共就那么多，一个人获得，那必然会有人或者超凡动物植物失去超凡特性！”
光辉之神解释道。
现在二人间一点也不似刚见面时那么剑拔虏张，反而像一对老朋友在讨论修炼问题一般。
当然，苏渺手中还是握着一卷经文，毕竟他和光辉之神真的不熟，而他见光辉之神的方式，也有那么一点点粗犷。
最重要的是，他打不过祇。
这没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反正过几年就不一样了。
苏渺现在对这个世界的修炼法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总体来说，和儒道大世界的修炼法差距很大。
所以他只是看了两眼，就抛到了一边。
而光辉之神不同，《春秋》中的种种于祇而言，都非常新奇。
虽然苏渺只给到了大儒阶段，但依然带给他很多启发。
足足过去半个小时后，光辉之神将《春秋》印证完。
祇深深吸了口气，看向苏渺道：“你确定要将这一篇珍贵的功法传出去？”
祇的心中确信，如果这篇功法真传出去了，那么世界的格局将会大改。
未来，变数真的太大了，他不太喜欢变数。
现在的一切，都很好，祇很满意。
“是的！”
苏渺觉得光辉之神这么问，应该是没有看出问题，想答应了，顿时有些暗喜。
然而就在苏渺点头的下一个刹那，包围着两人的白色光团微微一颤，下一刻，一人一神就出现在了无尽星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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