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国公,你怎会突然想着北征突厥?未免冒险了吧?”
“是啊,纵使东突厥内乱,仅率五千军出兵,也不大理智。”
“万一有个意外,单凭五千将士,逃都逃不回来啊!”
下朝之后,房玄龄,程咬金等找到了李靖,小声询问。
“哎……老夫自有打算,诸位好意心领了。”
李靖叹息一声,朝着众人拱了拱手,道:
“还望北疆消息到来之后,诸位能替老夫说几句话!”
“此番出兵东突厥,老夫去定了!”
“这……”
众人止不住面面相觑,不知李靖为何这般执拗,坚持出兵东突厥。
“但这马儿磨损也是个问题,药师,这可不是吾等能帮忙的啊。”
房玄龄忍不住叹息。
若是奇袭,必须要出兵够快,不让东突厥反应过来才能达到奇效!
如今长安城内的等马匹,根本不够两万匹!
若是从其他军营运输,那来来回回都要过年了,还谈何奇袭?
“这……”
李靖也是皱眉苦思,自也知晓其中艰难,咬牙道:
“老夫,自会做打算,时间紧迫,老夫告辞了!”
说着,李靖便是匆匆离去,他得去看看如今长安城的马儿到底还有多少可用!
……
足至傍晚,李靖才回到卫国公府,满脸皆是忧愁之色,头疼的很。
适才他令人去点算了,长安城内所有军营加起来,竟只有八千匹等马匹!
还有一万多匹正在使用得马儿,剩下便是不少马蹄受损,已经无法使用的战马。
难。
单凭这些马儿,想要出征极其艰难,支撑不了五千骑兵远征东突厥!
“夫君,回来了?”
走入内厅,红拂女已经等候在那,帮李靖褪下官服,问道:“事情不顺利吗?”
“哎……”
李靖进来坐下,左右看了眼,道:
“小谕呢?今日去军营如何了?”
“德謇带他过去,至今还未归来呢。”
“德謇?老夫不是让清音带去吗?!!”
李靖顿时大怒,他可知晓军营那帮混账多么放肆。
让李清音带过去,就是告知这些将士别太过分。
这是他李靖的女婿!
可李德謇截然不同了,前者从未去军营,更无威信,谈何震慑住那帮将士?
“混账!让清音过来见某!”
李靖大怒,红拂女忍不住道:
“清音不知为何,今日特别失落待在房中不肯出来……”
“她失落,老夫还烦呢!让她过来!”
半响,李清音大步走了过来,一双眼还红彤彤,看去颇为憔悴。
“爹,何事?”
“老夫让你办得事呢?小谕,他在哪?!!”
“谁知道去哪鬼混,你管他干嘛……”
“住口!”
李靖呵斥一声,看着李清音怒道:
“老夫说多少遍了,要你和李谕同心同德,你怎么就想不明白?!”
“哼!”
李清音也不回答别过头去,牙齿咬得蹦蹦作响,显然满腔怒火未息。
“立刻,去蓝田军营把李谕带回来!”
“他自个儿不会回来?”
“你不知晓军营风气吗?!”
“被教训更好,别不知天高地厚想去北征!”
李清音气呼呼转身,还是叫来匹马儿,还冷哼了声。
“去就去,倒要看看他有多丢脸!”
……
蓝田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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