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你会狗带。」
系统语气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她已经是一个将死之人。
“那你倒是说我该怎么办啊？”闻人羽非常焦灼，9903那家伙又没有实体她连个发泄的地方都没有，只能干瞪着眼环视四周。
视线划过虚空幻境四周的大片星海，然后在某个方向停了下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闻人羽只觉得其中有一颗正在向她飞来。
直到那颗光球在她面前停下闻人羽才有了一些真切感。
“这是什么？”
「……我，我也不知道。」9903支支吾吾的的答到。
引来闻人羽眉间皱起。
这颗光球给她的感觉很是熟悉，只是一下子想不起来这股莫名的熟悉感是来自哪里。
从9903闪躲的回答中，闻人羽直觉它有事瞒着她。
不过，它为何会存在本身就是个大谜团。
9903不说她也懒得问，反正要是是她能知道的事情它也不会瞒着她。
窥探别人的隐私什么的。
她从来都不屑得去做。
光球在她面前停留，转着圈圈朝着某个未知的方向飘去。
「它在让你跟上去。」
随着9903话音落下那光球像是认同它的话一般上下晃动了几下，继续晃荡着往前。
“它能听到你说话？”
没等9903接下话茬那小光球继续又上下晃动起来。
闻人羽愣愣的看着它，没再多言老实的跟在它的后面。
随着她的移动，四周的景色越来越模糊，就像是在星海中告诉的移动一般。
远处的那些星星在她眼里逐渐连成一条长长的“光线”不断向后延伸，在眼前聚集，迷了她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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