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我实在没办法,咬着牙纵身一跳,还是下去了。
这一次跟上次一样,在我跳下来之后,又进到空无一物的房间,小领压根没有出现,只有我,和满室的红光。
之前的画面循环往复,我不知道跳下了多少个房间里,双脚往下坠的次数太多,让我疼痛难忍,我咬着牙望着四周。
真的快崩溃了。
我想进入了一个循环的死胡同快出不去了,我能做的就是跳进一个又一个的密室里,又接触一个又一个这样扒拉着打量我的小领,最后一阵脚步声传来,提醒我跳进下一个房间里。
这不知道是我跳下的第几个房间里,我只知道自己再这么下去是肯定坚持不住的,等我往四周看的时候,慢慢的注意到,我所处的房间比起之前的有了差别。
但太过微小,我的焦躁让我思绪注意不到这点,可就是因为我右手腕上的血蛇镯,提醒了我这天。
血蛇镯是通红的,像红涂料灌进了一个玻璃管子里,嫣红嫣红的,颜色不算正。
之前我跳到第一个房间的时候,血蛇镯还能看得非常清楚,甚至红的比周围的红光还要明显一点。
可是紧接着我跳下来之后,血蛇镯的颜色越来越看不清了,我现在低头一看,血蛇镯周围的透明体已经像消失了一样。
我摸一摸其实还在的,也就是说,周围的红光把血蛇镯的透明层给掩盖住了,也比之前在楼上的红光,要暗上许多。
随着我往下跳的层数越来越多,红光就越来越暗,我虽然搞不清楚这是因为什么,但我起码知道这是一种暗示。
我自己在往越来越下面走。
难道
我突然一个激灵,脑子里充斥着可怕的想法,这一层一层的往下,跟某一个环节如出一辙。
十八层地狱。
我是不是正在往着十八层地狱处跳,这已经不知道是我跳的第几层了,那么如果我真跳到了十八层,是不是地面上就不会出现一个木头盖子,让我继续再跳下去。
这种大胆又荒谬的想法,却是现如今最可能的解释,我已经顾不上其他,赶紧摸了摸右手上的血蛇镯,随着头顶谁上方脚步声越来越近,我不打算去揭那木头盖子,这一次不管怎么样,我要正面去面对,无论来的是谁,为了什么而来。
就算恶战,我也能应付。
脚步声吧嗒吧嗒的从我头顶上响起,明明只有几步距离,我却觉得头顶的脚步走了快一个世纪,我太阳穴上冒着的冷汗让我浑身发痒,却顾不上,专心盯着缺口看。
想看看,来的究竟是什么鬼名堂。
可是很久时间了,头顶上方没出现一个人,那双皮鞋踩在地面的声音却不断响起,我比起之前要松了一口气,心想着这是不是一种暗示。
其实我头顶上方根本没人,这只是一种暗示性的声音,无论通过什么办法送进我耳朵里,目的就是想让我往下面一层跳下去。
我赶紧算了算,自己现在是在第几层,虽然记不太清,但我预感自己可能在第十二层附近,原来自己把自己往火坑里推了这么远的距离。
好险,差一点就没办法挽救了。
我正为自己戛然而止的现状松气,可还是没能让我完全放松,我跳下来十二层,那么我往上呢?也要上去十二层?
可我现在连一层都上不了,更何况是十二层,我继续留在这里,也只是死路一条,这样的觉悟又搅得我心情非常糟糕。
这样一想,我还是得往上,往下是不可能的了。但为了保险起见,我又重新揭开木盖子查看一下,下面果然又是密密麻麻的小领,我这次知趣的把盖子又盖上了,再对着头顶上方的缺口发神。
到底要怎么样才能上去?
我本以为还有希望,哪知道我的希望从来都是被人扼杀的,等我看着明明有的缺口突然出现一点东西时,我注意到,是每一层都会有的木头盖子!?
而木头盖子突然盖住了整个缺口,把我唯一的希望给堵住。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难道说我不下去,就不可能上去?
刚才以为没人,可盖上木头盖子的又是谁?我脑子转了半天想不明白,回忆刚才头顶上木头盖子盖下来的状况,怎么想怎么觉得
像我之前盖上盖子的场景,我背后的汗已经把衣服全部打湿透了,我咽了咽口水,试着重新把脚边的木头盖子又打开,等我抬头往缺口处看时。
原本盖上盖子的缺口又突然暴露出来,也就是说,在我把脚边木头盖子掀开的时候,我头顶上方的木头盖子也被掀开了。
这么说来,很有可能掀开木头盖子的人,一直以来都是我自己!
怎么会?
我现在是陷在了一个循环里,我向下就是十八层地狱的死路一条,而我往上?
我压根没有往上的可能,我不往下,那就会断送我向上的出路。
我现在居然正把自己一点一点的困死在这个地方。
他们不是想要对付我,而是想让我自己对付我自己。
我倒吸口凉气,心里除了绝望外再无其他,我真的斗不过。
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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