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被嘲讽了一番的季楷哲,面上立马挂上了“不服”二字。下一秒,两人各坐在赌桌的一边,下了赌注。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局面僵持着。边上的人都将注意力落在他们这一桌,就看两人谁能扭转乾坤。
不远处的女人圈里有一双眼睛似猎奇一般一直盯着傅宸那一桌,女人红唇动了动向旁边的人问道:“那个男人是谁?”
边上的人听了一阵轻笑,“姐妹儿,你不会来错地方了吧,连他都不知道。”
刘惠说道:“我没见过他。”
想着傅宸平时极少出现在公众视野,顶多也就在宴会上见个一两面,那女人便解释道:“那是傅先生,傅家长孙也是傅氏一把手,这可是多少女人都梦寐以求的男人,只可惜名草有主了。”
听她这么一说,刘惠想起傅景程有在她面前提过一嘴这个男人,不过都是咒骂他的话。当时还以为是老子教训儿子,现在看来只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而已。
她看着那张侧脸,清隽矜贵,比他那所谓的父亲好得不知多少倍。刘惠现下只觉以前是冲昏了头脑才会不停地往傅景程这个老男人身上贴,她明明这么年轻要身材有身材,有的是青年才俊来追求。
名草有主么?
她冷哼一声,连傅景程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一个傅宸又算得了什么。她迈开了腿扭着腰肢朝那边走去,唇角勾出了弧度一副妖媚模样。
像她这种经常出入赌场那种地方的人,里面的门道也看明白一二。看着刚才两人下的牌面和堵注,傅宸胜算很大,只是那个男人像是还不自知一样与季楷哲悠哉地玩着,没有半点当机立断的样子。
刘惠大着胆子众目睽睽之下走了过去,站在傅宸的斜后方。她伸手抽出他手里的一张牌甩在了桌面上朝傅宸说道:“先生这样是不是赢面大些?”
在场的人皆是一愣,傅宸眉心一敛,而那边的季楷哲则是一脸得意地亮出了牌面。
他吹了一口哨说道:“这可不是我找的拖,怎么说这局我也赢了,你可别赖账记得把钱转我账上。”
“愿赌服输。”
刘惠一惊,深知自己弄巧成拙忙向傅宸说道:“对不起,傅”
话刚说一半就见他站起身极淡地扫了自己一眼便抬腿离去。刘惠觉着他对自己的举止并无厌恶的反应,眸光一亮,立即跟上前去。
那人背部挺阔穿过月光投射下的一抹抹阴影,停在转角处接起了电话,他微垂着头额角散落了几缕碎发掩着眸色,随后习惯性的从口袋里摸出了包烟从里头抽出一根叼在嘴里,边听着电话边把玩着打火机。
没过多久,他挂了电话正准备将手里冒着火光的打火机递到烟口,又忽地停住。
刘惠见机走到他面前说道:“傅先生,刚才的事真是对不住,是我自作主张才让您输了。”
“今晚来的都是傅家贵客,若是客人做了什么僭越之事也是我们招待不周。”傅宸抬眼看她,“若是小姐没别的事,那傅某就不奉陪了,您请自便。”
见他走出几步,刘惠又一次挡在他面前。
傅宸眼底漫上不悦看向她,“还有事?”
“怎么说也是我自作主张害了傅先生。”她朝傅宸递上一张卡,“既然这样输了就算我的,还请傅先生收下。”
傅宸将目光落在了她递到面前的卡上,停顿了几秒,伸手接过。他冷嗤一声将卡片玩转在指尖,神情不似先前那般严谨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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