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商量一番,决定用小莲藏了多月的白灼散,哄骗金宝吃下去,让他丢了双目也安生些。
临近晌午二人皆是战战兢兢,小莲又说着犯浑的话,“要不咱们还是算了,若是控制不好用量,怕是那混东西会死……”
江禾却笃定:“怕是你想做好人,那金宝却不肯给你机会,届时他必要夺去你的清白。”
虽然在南诏时,母后常怀一颗仁者之心,但这样的观念在狭窄的王府一隅,是最不适用的。
小莲听完江禾说的话,一颗颤巍巍的心也着了地,她把药递给江禾,却瞥到江禾的手在微微的抖着。
小莲惊叹道:“想不到你也怕。”
“这是什么话,我也没对人用过药,我同你是一样的。”说着她强按着自己颤抖的右手,竟生出许多汗来。
时辰快到时,江禾扮成小莲的模样率先进到西宅去。小莲在外面守着,等时辰到时对屋中使些迷药,迷倒金宝之后再喂他吃下白灼散。
那金宝按捺不住早早的就坐了进来,他为了方便行事,早早的就将窗户糊了个严严实实,密不透光。听到门吱呀一声响,金宝扒了裤子兴冲冲的奔到门旁,嘴里净是些不干不净的话:“好宝贝儿,我可想死你了,快过来!”
说着他一把把江禾揽在怀里,本想一顿狂亲,却被她推开险些摔了一个大趔趄。于是心底那股压着的火窜的更加猛烈,此刻他恨不得将面前这个女人揉碎了才够快活!
江禾看他这样子也害怕至极,心里暗自后悔不该替小莲淌这趟浑水。那时小莲求她,说她已经有了想要相守一生的人,身子是万万不能被污秽的。
江禾就这么应承下来,替她去见金宝,只是,哪个姑娘不怜惜自己的清白?
她暗骂自己傻,忽的,她想到了苏远。
金宝压了下来,扯坏了江禾身上的薄衫,她艰难地躲过那厮的脏手,砸碎了一只茶杯,只盼小莲能快些用迷药,好解决了金宝。
只差一点,金宝就要扑在江禾胸前,他一颗油的发亮的脑袋拱来拱去,甚是欢喜道:“好妹妹,你怎么不叫?你叫了我便更兴奋些,到时你比谁都爽!”
这混球!江禾望向窗户,也丝毫闻不到迷药的味道,一时间挣扎的没了力气,差点让金宝得逞。
她自以为此举既能救得了小莲,又可惩治金宝。可她不知,人心是最善变的,小莲不知为何早早地丢了这摊子烂事一走了之。
一时间,江禾陷入了孤立无援,更甚有那么一瞬间,她没了力气,心中竟生出若是被金宝玷污,便一死了之的念头。
可恨那小莲背信弃义!江禾咬牙切齿道:“你这混货,还不快滚下去!”
金宝纵使情,欲再旺,听出不是小莲的声音心里也是一阵发麻,快步前去撕了那糊窗户的纸,终于发现是江禾,那个丑女。
他心中一阵愤恨,拎起一旁的凳子便要往上砸,可白日里,他又瞧见江禾身上几乎快要一丝不挂,那洁白光滑的玉背,难以遮掩的姣姣身段,无一不在刺激着他心中压抑许久的念想。
于是再也抑制不住,他把她身上最后一块遮羞的布料扯下,捂住她的头,好好将这具玉体欣赏了个遍。心中只叹此为人间尤物,若是时时让他糟践才是最好的!
想着,他呼吸紧促,便要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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