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白芬芳口中十分嚣张,可她又能拿苏定邦怎么样呢,跟疯婆子似的冲过来,还没走进就被苏定邦一把捏住手腕,这个的狠苏凉是领教过的,二十几年他能对自己这个女儿始终不闻不问,对于这个给他戴了无数顶绿帽子的女人,他又岂会手下留情。
白芬芳无谓的挣扎不过就是自取其辱罢了。
“真要我当着你丈夫儿子的面把你做的那点丑事都说出来是不是,人要脸树要皮,白芬芳,我看你为了钱,真是什么面子里子都不要了,好歹同床共枕这么多年,我不想做的太绝,你最好别逼我。”
即使到了现在,白芬芳还一心想着要狡辩,匆匆回头看了陈土根父子一眼,佯装镇定的说起了胡乱,“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喜欢钱又没什么错,哪个敢拍着胸脯说自己不喜欢钱。”
苏定邦十分无语,更不想同她再争辩什么,觉得简直就是侮辱了自己,便道:“随你怎么说,既然你决定要钱,我就给你钱,就这样吧。”
“苏定邦,你欺人太甚!”
到了此时此刻,白芬芳还不知悔改的在那嘶喊着,字字句句把责任归咎到旁人身上,这个女人简直走火入魔了,眼看着苏定邦离开,苏凉跟顾斯年一起走出了病房。
身后,白芬芳还在撕心裂肺的喊着什么
顾斯年和苏凉一起送苏定邦回疗养院,苏凉看着安安稳稳坐着的苏定邦,忍不住劝道:“爸,我不要你的钱,你能不能好歹尊重我一次?”
苏定邦慢悠悠的觑她一眼,眼风里扫过开车的顾斯年,“傻姑娘,给你钱你就拿着,有你妈和白芬芳做例子,你怎么就还不明白,靠山山倒,靠人人跑,只有手里有钱,将来不管遇到什么你都不怕。”
说这番话的时候,他的目光有意无意的扫着顾斯年,大有暗指顾斯年不可靠的意思,苏凉听的明白,顾斯年又岂会不明白,抬头从后视镜跟他对视。
冷冷掀唇,“我可不是你。”
这话自然又是暗讽苏定邦为夫不忠。
苏定邦倒是并不生气,摸着下巴大笑,“男人么还不都一样。”
苏凉表示对他们非常无语,好歹她这个当事人还在旁边坐着,他们两个暗暗较劲又是怎么个意思,扭头去看顾斯年,示意他别说了。
顾斯年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笑容,从后视镜里盯着苏定邦,直言:“苏凉之于我就像郁文之于你一样,如此,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苏定邦分明愣了愣,跟着又是一声冷笑,“年轻人,不要以为你什么都明白,我跟郁文的事又岂是你们这些奶娃子能明白的。”
顾斯年毫不退缩,“这个并不重要,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苏凉在我心中的地位,更是想告诉你,你担心的事不会发生。”
“嘴里说说谁都会。”苏定邦仍旧是一脸的不屑。
听着两人的谈话火花越来越重,苏凉劝了一个劝不住另一个,索性两手一摊,不管了,由得他们两个像杠上了一样你一言我一句扯了半路。
也不知两人又说了些什么,顾斯年突然就把车停在路边,苏凉一愣,顾斯年已经开门下车,直直走到马路中央,一动不动的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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