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跟唐岭说老爸来电话是说唐家老房子的事情,只说老爸是问问我们对婚礼的打算。

唐岭笑着想了一下对我说:“定在新年那天吧,我想去明廊办婚礼,行吗?”

我没什么异议,婚期就这么定了下来。

新年的婚期留给我们准备的时间不多,刑警学院的工作也很忙,我跟唐岭两个总是处在忙的状态,我的情绪也忙着忙着就平静下去了。

生活总要过下去,我告诉自己别总想过去的事情,我要为了肚子里的宝宝好好往前活着,这才是我应该有的生活目标。

余甜在丁自可的女儿出院回家后给我来了电话,问我之前约她吃饭的事情还算吗,我们就约好了晚上吃饭。

我很早就开始有轻微的妊娠反应了,每天没什么食欲还特别犯困,余甜到的时候我正在打着瞌睡。

我们两个很安静的点好了菜,再一次跟余甜坐在一起吃饭,我们之间却没了过去的那种轻松,一种尴尬的安静在我两之间存在着。

余甜一脸羡慕的死死盯着我看,“看你这样子,我也想结婚当妈妈了,真是羡慕你啊。”

我笑了一下喝了一口水,“那就结婚啊,余大律师又不是没人要。”

余甜哈哈笑了起来,我安静的看着她笑。

“说正事吧,你想问我什么?”余甜转换表情的能力很强,笑完之后马上就变了阴郁的样子看着我。

我也是有备而来,也不想跟她废话太多。

“你跟谭立旋,早就在一起对吗?你们并不是只有照片上那一次,对吗?”

余甜这回不笑了,她想了一下回答我:“你或者应该问我我跟你曾经的未婚夫是不是早就在一起过。”

我瞪着咬文嚼字的余甜,她摆出一副律师对薄公堂的样子对我,我居然听着就笑了出来。

她这个回答就是说我想的都没错,她早就跟谭立旋在一起,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我还以为你问的会是别的,你跟谭立旋都这样了,何必还问这些呢?不管我跟他发生过什么,我并不爱他。”余甜用同情的表情看着我,好像她这么说了是在救赎我一样。

我也知道现在问这些没有意义,我只是很想知道,这也是我在监狱里最后要问谭立旋的话,可惜他没给我机会问出口。

“你知道王飞芸没说完的那些事情吗?”

余甜脸色不变,她反问我:“什么事?”

我说:“十年前,王飞芸说那天夜里还有一个人在唐峰住的地方,她跟我说唐峰不是意外死的,可是她还没说那第四个人是谁就从楼上摔下来了。没有证据我不能乱说话,可我知道飞芸的死不是意外,可能就跟十年前的事情有关,有人一直在隐瞒十年前发生过的一些事情发生了很多事情,我对那第四个人想了很久”

讲到这里我停下来观察余甜的反应,她看我不说下去了就淡淡的问了一句,“你说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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