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小王爷脸色不太好呢,怕是因为自己骗他生气了吧,现在最管用的招数怕是只有苦肉计了:“王爷,你不知道那个老夫人心有多狠呢,她怕是派了眼线盯着我们的院子,可能她也误会了我怀了身子的事,我一去那她就拼了命的踹我的肚子,要是我真的有了身子,今天这孩子可就保不住了呢。”穆云舒捂着肚子,满脸悲苦之色。

果然她话音刚落,冷逸轩的脸上满脸戾气:“太过分了,看来不给他们一点教训是不行了。”原本惦记着是一家人,加上顾忌唇亡齿寒的道理一直在隐忍着老夫人和冷湛做的种种坏事,没想到却助长了他们的嚣张气焰,竟然对自己最珍视的人接二连三的下手,现在他们的计划也实行的差不多了,这口气冷逸轩实在是咽不下去了,现在是到了该出手还击的时候了。

谁知她家娘子却伸出一只温柔的手抓住他的:“相公,凡事三思而后行,冲动之下做出来的事一定会后悔的,俗话说得好,冲动是魔鬼啊。反正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刚好我运气好,还没怀上身子。”

说得好像挺有道理,冷逸轩点点头。正所谓心急吃不了热,花逍遥那根基还不稳固呢,他大手一转反握向她的:“娘子这是在怪为夫不努力?”

“色狼。”穆云舒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在你面前我就是色狼。”穆云舒早就解释给他听色狼的意思了,他觉得挺贴切,不是贬义词。

他色色的带着坏笑的脸再次靠了过来,那青色的胡茬蹭得穆云舒直痒痒。两人正咯咯咯的笑呢,门外突然传来丁香紧张的声音“喜嬷嬷,我家主子还没醒呢,你还是过会再来吧。”

“我明明听见里面有笑声,臭丫头,我警告你不要拦着我,耽误了给老夫人治病,谁都担待不起。”

她不是没找别的大夫,只是根本不管用啊,老夫人在那头疼得狼哭鬼嚎的,一刻都没有消停。这样子下去怕是会要了老夫人的命啊,也许只有神医王妃能够救老夫人的命了,喜嬷嬷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提着裙子就要往里面冲。丁香也拦不住,只能大声的先知会下主子了。

俩人一听见喜嬷嬷来了,立刻不笑了,穆云舒冲着冷逸轩眨巴眨巴眼睛,呱唧一声闭上眼睛躺床上了,冷逸轩双手捂着脸低低的发出呜咽声。

喜嬷嬷急匆匆的冲进来就看见王爷对着自己的娘子在那哭呢,不对啊,她刚刚明明听见的就是笑声啊:“奴婢叩见王爷,老夫人那病得严重,所以奴婢斗胆来看一看王妃是不是醒了。”

傲娇小王爷不抬头,瓮声瓮气的回了句:“你觉得呢?”

“可可是奴婢刚才明明听见笑声。”

傲娇小王爷一抬头,高冷的冲着喜嬷嬷一瞪:“你是觉得本王会骗你,还是觉得本王的哭声像笑声?”说完了冷逸轩又开始双手捂脸咯咯咯的哭开了。系厅斤技。

以前还真是没听见王爷哭过,大概这个王爷原本就跟常人不同,再看一眼床上的人,苍白着一张脸应该不是在装病吧:“奴婢之罪,还请王爷念在奴婢一心为了老夫人的份上,宽恕奴婢。”

王爷不理她继续咯咯咯,王爷不出声,花嬷嬷也不敢走,垂首恭敬的等在一旁。

王爷又咯咯咯了一会,终于停止了怪异的哭声:“实在不行,就去宫里请御医,再不醒,就发出告示,广招能人异士,谁能救老夫人,本王都会重重有赏。”

这王爷还算是有点良心,喜嬷嬷满意的点点头退了出去。

喜嬷嬷走了,警报解除,穆云舒实在是憋不住了,哈哈哈哈的大笑出声。

“娘子,求你了,可别笑了,回头喜嬷嬷再折回来了,我又该哈哈哈哈的哭了。”

穆云舒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笑得肚子疼,人家常说哭得比笑得还难看,还真真没有听说,这哭得比笑得还好听。

一伸手捏了捏冷逸轩傲娇的小脸蛋:“小轩轩,你也太可爱了吧。”

这动作?是该王妃对王爷的动作吗,这也太不尊重了人了吧,傲娇小王爷的脸一下子就黑了:“娘子,为夫想要惩罚你了。”

“怎么惩罚?”

他英俊的脸又逼近了一步“你说呢?”

“王爷,你也太不人道了吧,我的伤还没好呢。”

“谁说本王不能人道,光是这句话就该罚。重重罚,罚到你这辈子就记住本王的人道。”

这笑太坏了,完全招架不住啊:“王爷,我不是那个意思啦”

“你刚才笑得不是还挺大声么。根本不像受伤的人。”

某货嘿嘿一笑,露出一口森森小白牙:“其实我也是为王爷好,要是待会喜嬷嬷又来了,王爷装哭能装出那什么声么?”

“那什么声是什么声?”

明知故问么,穆云舒不觉得翻了个白眼:“就是那什么声啊。”

“是这样么?”他一个用力,挤上床去,接着一把把穆云舒抱紧怀里,很用力,标准的霸道总裁式的床咚,穆云舒禁不住低低呻吟了一声。

“哦,原来是这样,那什么声真得很好听。”

“王爷,你太坏了吧”

“娘子继续啊,本王还没听够那什么声呢”

营帐内花逍遥睡得还是不太安稳,尽管抗涝工程顺利进行,不出意外的话一个月之后整个工程就会保质保量的完工,但是睡梦中花逍遥还是梦到了自己好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让他一阵阵的肉疼心疼。只是失去的到底是什么,却摸不到,看不清。

这失去的痛好像让他回到了娘亲死的那一刻,甚至比那个还痛。

同样的高喊了声别走,再一次惊醒过来。一抬头,发现自己又伏在案上睡着了,陪伴自己的只有一盏忽明忽暗的油灯。

自己不知道度过了多少这样的夜晚,今日却尤为觉得冷清

喝了几大口烈酒,心痛仍旧没能压制,突然眼前出现一张俏脸,顿时拿起纸笔,在案上挥墨作画。不消一炷香的时间,那栩栩如生的面孔跃然纸上,让花逍遥惊奇万分的是那人不是穆云舒,竟然是伍月洒。

怎么可能?难以置信的摇摇头,猛地后腿了几步,抵着椅子浑身失去了力气,在他瘫坐在椅子的那一刻一下子想到了梦中的场景,梦里伍月洒一张如花的脸带着晶莹的泪水,没再像以往一样跟他拌嘴,也没有跟他过意不去而是对他说了声再见。

一句再见又让他的心莫名的疼痛了起来,一切都想起来了,原来多日以来的梦中他梦到的都是伍月洒跟他说了这两个字,所以才会让他痛不欲生。

原来是这样,谜底终于揭开了,原来伍月洒对于他来说才是最最重要的东西,他对穆云舒的爱早就从倾慕变成了朋友之情。

在看到那幅画后不觉得热泪盈眶。还好他发现的还不算太晚:“来人啊!”

声音异常的响亮,把外面值守的青山和柏树吓了一跳,立刻带着刀剑冲进帐内:“主子,有何吩咐。”

“去丞相府,把这幅画送给伍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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