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对付她的经验来说,必须要快准狠。趁其不备,冷逸轩一个用力把穆云舒推倒在床上。还没等穆云舒说话呢,他整个人就压了上去。
“爷”
“嘘,不要说话。破坏气氛。”伸手就伸向她的胸前。手法像是经常解开男装,的确很纯熟。
此刻不说话才会破坏气氛呢,要是让冷逸轩和她家亲戚见了面,那可是大大的不吉利的:“爷,奴家的亲戚还没走,她一般会在我这里住上五天。现在才第三天。”
就像是万里无云的天空突然咔嚓嚓的响了个旱天雷,劈得冷逸轩外焦里嫩。
某人的手咔嚓一声就停了脸色明显就慌了,却佯装镇定:“那个什么,你以为爷记性不好么?你家亲戚还在我自然知道啊。你以为本王是要把你怎么着么?放心,我还没那么重口味。
是你身上衣服太脏了,爷是想要帮你脱下来。”冷逸轩紧张的脸都红了。脱衣服的手法也变得不再纯熟,费了半天的劲才算是把穆云舒的外跑脱下。
穆云舒露着小白牙森森的笑着,也不阻止冷逸轩,就看着他手忙脚乱的帮自己脱衣服。反正他也不能把自己怎么着,有人帮忙脱衣服也是极好极好的。
只是手忙脚乱的,帮穆云舒脱鞋的时候冷逸轩碰到了穆云舒脚上的血泡。一个没忍住,穆云舒叫出了声“哎呦,好疼。”
“怎么了,哪里疼?”脱下她的靴子才看到她脚上的伤,那血泡已经破了,血隔着白色的袜子渗了出来,冷逸轩突然觉得自己的嗓子一下子就甜了,声音也跟着哽咽了:“这是走了多久的路,怎么也不雇辆马车?”
“爷,你是观音菩萨派来的逗比么,我们四个抄的是近路好么,全是崎岖的山路。马蜂倒是有,马车没有半辆。”
他看着她血迹斑斑的脚,心都疼得要碎掉了。而她说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笑。
这样一个柔弱的女子身体里究竟藏着怎样的力量,竟然脚都这样了,也不会觉得疼么。喉咙发堵,眼圈发红:“你待着别动。我去帮你打水洗脚。”
她还来不及阻止,那人已经去了,不一会的功夫手中就端了盆水,另一只手拿着白色的纱布还有一葫芦的酒。
他可是堂堂的王爷啊,怎么可以给她洗脚,只是还没来得及拒绝,他已经放下水盆之后把她抱到藤椅上,弯下腰很温柔的拿起她的脚。
“王爷”
“嘘,不要吵。是本王不好。累你把脚弄成了这样。”冷逸轩一直低着头,就是不想让穆云舒看到他发红的眼眶。
弄得穆云舒都嗓子发甜了“爷,你别这样。我也不是为了你啦,人家是大夫啊,我这么快赶回来是为了灾区的灾民啦。”
冷逸轩不说话,低着头很仔细的为穆云舒洗脚,洗去脚上的血污,再用白布把脚擦干,接着打开酒葫芦把酒洒在棉花球上“会有点疼,忍一忍。”
虽然冷逸轩很仔细,很轻柔,但毕竟是酒擦在伤口上。真真的很疼。没留神,穆云舒就觉得自己已经热泪盈眶了。
应该是伤口太疼了吧,明明记得很清楚,自从爸妈出了车祸之后就再也没有人对她这样好过。虽然和穆云雨相依为命,但是穆云雨是恨她的,因为爸妈是在给她买芭比娃娃的途中才遭遇车祸的。
原本三天后就是她的生日,他爸妈准备给她买最喜欢的芭比娃娃作为生日礼物的。
不仅穆云雨恨她,就连她都恨自己,如果她不过生日,如果她不喜欢什么该死的芭比娃娃,爸妈也就不会死。
如果有可能,她宁愿一辈子都不过生日,一辈子都不看芭比娃娃。
果然,父母死后她再也没有过过生日,也没有再看一眼芭比娃娃。不过她并没有封闭自己的心,因为她曾经答应过父母她一定会快快乐乐健健康康的活下去,做一个快乐的好人,她觉得这是她唯一能够为父母做得事,所以即便是没有父爱母爱她还是快快乐乐的活到了今天。
不过此刻她真的想哭,这男人对她太好了,这辈子帮她洗过脚的男人除了爸爸就是他了。
“爸妈,对不起了,我想哭一会,不过这是感动的眼泪。”跟爸妈说了一声对不起,然后就稀里哗啦的哭了出来,眼泪鼻涕的流了满脸。
蹲着帮她消毒的人一下子就慌了:“对不起,对不起,我会轻一点的,你再忍一忍。马上就会好了。”
穆云舒点点头,吸了吸就要喷涌而出的鼻涕:“能借你的一只胳膊么?”
这是要借他的肩膀依靠啊,他当然愿意,如果有可能,可以借一辈子,用力的点了点头,把他的一只胳膊递了过去。
谁知我们穆大小姐偏偏不按常理出牌,她扯起冷逸轩的袖子端详了片刻:“这个料子不错,应该很吸水。”扔页页亡。
料子吸水不吸水跟她依靠有什么关系?冷逸轩的疑问刚刚在脑海里升起,下一秒钟穆云舒就用她的实际行动回答了冷逸轩,她用力扯过他的袖子,之后就把自己如花的脸在他的袖子上使劲的蹭了蹭。
“你”此刻阻止很显然已经来不及了,她的眼泪鼻涕早就挂满了他的袖子。
那人还不知道自己已经闯了祸,露出一张微笑的如花容颜:“爷,奴家鉴定完毕。这布料果然是极好的,以后就一直用这种布料做寝衣。”
冷逸轩:“”
“爷,我困了,想睡觉。人家的脚动不了。”看着冷逸轩的满头黑线,穆云舒噘嘴撒娇。
某货无奈的故意屏蔽掉了衣袖被弄脏的不爽,一边摇着头,还一边很温柔的将她抱起。
床越来越近,俩人之间的化学反应越来越浓,窗外一条黑影闪过,冷逸轩竟然没有察觉。
一只细细的竹管捅破窗户,接着一股白色的烟弥漫了整个房间。
穆云舒瞬间失去意识,冷逸轩发现不对屏气凝神的时候已经有点晚了,吸进去的浓烟让他晃了晃,留下最后一丝清醒让自己的身体先着了地,让穆云舒压在他身上。
这是这一切不过是个开始,见俩人都倒地不起,外面的两条黑影冲了进来,蒙着面穿着一身黑衣。二话不说就去拉扯穆云舒,冷逸轩强迫自己不能失去意识,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抓住其中一个黑衣人的手“我警告你们,不要碰我的人,除非是我死了,否则”
“那你就去死。”黑衣人一用力甩开冷逸轩的手,冲着另外一个黑衣人使了个眼色,黑衣人抱起穆云舒就跑。剩下的黑衣人从腰间掏出一把短刀,冲着冷逸轩的胸口就刺了过去。
这一边花逍遥受到了同样的待遇,客栈里的人全部都着了蒙汗药的道,就连一向警觉的前锋也晕了过去。所以并没有人保护花逍遥。也许是花逍遥发现的早,虽然倒地不起了,却仍旧保留最后一丝意识,在他倒地之后有个黑衣人冲了进来,手中拿了把短刀朝着花逍遥刺了过去:“壮士,请请等一下。”这时也只有自救了。
“等两下也是死,不如来个痛快的。”
“我不过是个男宠,你杀我也没有什么意义。”能屈能伸才算是大丈夫,男宠就男宠了,生活经历告诉他没有什么比生命更加重要。
黑衣人干笑两声:“就是你这个男宠惹到人了。所以你今天必须死。”
“那我能不能有个请求?”
“果然是娘娘腔,事还真他妈的多。”
花逍遥武功不弱,只是这几日奔波劳累让他失去了警觉,他在争取时间,在有一会他就会运功排除体内的迷药,那样眼前的这个黑衣人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壮士,拜托。”
“什么事,说。”
“能不能不要弄花我的脸,因为我是靠脸吃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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