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军师你这边的开门密码是什么?芝麻开门?还是天王盖地虎?我觉得众里寻他千百度,那人却在优衣库比较好。”

“”

二狗子翻了个白眼,把手塞进嘴巴里,吹了几声响亮的口号,三长两短。

“是二当家他们回来了。放行。”说话间,那边撤去武器,一行人上了吊桥。吊桥很单薄,人一上去吊桥就随风四处摇晃。花逍遥吓白了脸,一把扯住穆云舒的衣袖:“穆公子,我好怕。”

“别往下面看,往前瞅。”美人男神有危险,女汉子自然挺身而出。伍月洒说着一把拉住花逍遥的手,还顺势给他抛了个媚眼。

这帮人有点怪啊,怎么个个都是断袖?独眼龙浑身一抖,觉得整个人都有点不太好了。不过算了,管他是长袖还是短袖只要能够治好老大的病就行了。

山洞内,更是别有洞天。高门大户应有的东西山洞中一样都不少,甚至这山洞的造型比王府的大厅都气派。当然除了有点潮湿。

山洞中的人不少,至少有两三百人。见眉清目秀的四个公子进来全体齐刷刷的向他们行注目礼。这眼神是多久没有见女人了。好在我们穿着女装。穆云舒猛吸了口气,步子迈得越发雄壮。

二当家的带着一行四人三转两转的到了一个房间门前,毕恭毕敬的敲了敲:“大当家的,我给您找了大夫。”

门咯吱一声从里面被人打开了,开门的是个穿着绯色襦裙的三十岁上下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妇人。见到一行四人。目光不觉得亮了亮。常年生活在深山,身边尽是些粗俗的山贼,也是好久没有见到这么英俊的青年后生了。

独眼龙虽然眼睛不全乎,但是那女子的表情却清清楚楚落入他的眼中。独眼龙弯腰抱拳,把那妇人的眼神挡住:“大嫂,这是我给大当家的请来的大夫。”

“原来是大夫。”红姑叹了口气,又望了眼穆云舒。虽然四个人长得都不差,但是偏生这个最前面的后生最合她红姑的眼缘,长得好看不说。脸上的笑真亲切。仿佛是旭日东升的太阳把温度一下子照进她的心间。我怎么没有早一点遇到这样的良人。

独眼龙轻咳了一声,提醒红姑自重,红姑这才缓过神来把眼睛从穆云舒的脸上移开:“诸位大夫请进,我家夫君头疼的很,疼起来的样子好生可怜。麻烦几位大夫一定要帮他好好看看。这实在是让人太心疼了。”红姑也是个会演戏的,话说见眼圈已经跟着红了,连忙拿起绣帕往脸上擦了擦。抬手的功夫胳膊肘却在穆云舒的胳膊上蹭了蹭。

这是明目张胆的要吃我豆腐?穆云舒暗自觉得好笑,回头冲着花逍遥眨巴了下眼睛,那意思像是在嘲弄他,她这个女扮男装的都比他像男子汉。

花逍遥撇了撇嘴表示不服,一侧身看到伍月洒花痴般的眼神愣是吓得他又起了一身的白毛汗。

屋子内很暗,也很潮湿,虽然熏了香,仍旧能够闻到山洞中的湿潮味。借着门外的灯光众人看到一张雕花大床,床上横铺着一张虎皮,虎皮上躺着一个男人。

男人佝偻着身子,仍旧能够看出身材高大。男人的长相还算端正,只是左脸自眉毛处开始一直到左腮有一道长长的伤疤让人望而生畏。

男人紧紧的闭着双眼,皱着眉心,脸色苍白。像是承受了很大的痛苦。他余岛号。

“快点掌灯,让大夫好好给大当家的瞧瞧。”红姑一声令黑暗的屋子里突然大亮了起来,穆云舒还未靠前床上的男人却像是疯了一般从床上坐起:“谁让你们掌灯,都给我熄了,听到没有。谁在点灯,我就要了谁的命。”

男人好像很怕光,高喊之后,就抱着头不住的哀嚎,那哀嚎声仿佛是厉鬼掐住了他的脖子。听着都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红姑吓得脸都白了,挥舞着小手绢,指挥着下人:“熄灯,赶紧熄灯,听到没有。大当家的不让点灯。”

房间内顷刻间暗了下来,大当家的倒是平静了不少,只是却还是抱着头浑身瑟瑟发抖,

红姑一紧张差一点哭出声“大夫,大当家的还有救么?”

“给我准备盆热水,还有汗巾。旺财,把我的药箱拿来。”

旺财是谁,丁香一怔,这才发现自己手中拿着药箱,大概这是主子新给自己娶的芳名。只是这名字正是让人无语了。可是谁让她是主子呢。

只是旺财不是狗的名字么?丁香撅着小嘴心不甘情不愿的递上药箱。

一切准备妥当,穆云舒开始清场。“除了旺财一个人都不许留,你们都去外面候着。”

“这可不行。我们怎么可能把大当家的一个人留给你,万一”二狗子军师立刻否定。

穆云舒冲着二狗子翻了个白眼:“要不你来给你们家老大治病。”

“我又不是大夫。”二狗子回了穆云舒一个白眼。

总算是还有自知之明:“那就听大夫的话好了。我要是不把他治好,你们能饶过我们四条人命么?”

说得好像挺有道理,要是大当家的有什么,他们也别想活命。众人都退了出去,只剩下穆云舒和丁香。按照穆云舒的指示丁香用温热的毛巾给大当家的擦脸,之后又用热毛巾给大当家敷面,不一会功夫大当家就平静了下来。

穆云舒一伸手就抓住了大当家的手腕。屏气凝神,几乎用上了她必胜所学。

大当家的脉象很紊乱,就像是尼加拉瓜大瀑布飞流直下敲击着地面。这样奇怪的脉象穆云舒倒是第一次遇见。

这是神马病,也太挑战极限了。不对,这么奇特的脉象她好像在哪里看到过描述,对,是那本秘术:“旺财,把我的那本秘术拿来。”

“主子,你要赔我一双新的靴子。”丁香又一脸为难,心不甘情不愿。

“放心,等回头我送你一百双绣花鞋。”

丁香叹了口气,脱掉脚上的靴子,用刀子把鞋底刮开之后取出一本秘术:“主子。秘术。”

穆云舒看了看丁香的脚有点嫌弃的看了下那本秘术:“还是劳您大驾帮我翻秘术第四十九页。”

丁香照做翻开之后递到穆云舒面前。穆云舒看了一眼那本只有她能够看懂的秘术:“看来我猜对了。”这样奇怪的病果真是人为。

“旺财,把我的银针拿出来。”

丁香还是有点不高兴,噘着嘴将穆云舒的银针布袋一字排开。

穆云舒拿起银子再次抓住大当家的手:“大当家的,别怕,我是大夫,现在给你针灸。会有点疼,不过,过后你会很舒服。”

大当家的好像听到了穆云舒的话,用鼻子哼了哼算是答应。

穆云舒将银子在火上消毒,之后将银子扎入大当家脑袋上的穴位中。

最初因为疼大当家的还动了动,之后好像渐渐的适应了针灸,竟然呼吸平稳的睡着了。

“搞定!”一炷香的功夫之后,穆云舒收了银针走出房间。

众人都很急切的想要看看大当家的状况却被穆云舒挡下了:“大当家的刚睡着,你们别去吵他,有夫人一个人照看就行。还有要麻烦二当家的给我找几个人,跟我一起上山多采些草药。”

不知道是因为冷逸轩的功劳还是有事做分散了穆云舒的注意力,穆云舒这会也不觉得肚子疼了,走路也有劲了,一口气上了半山腰也不喘粗气了。

一众人跟着穆云舒上了山,按照穆云舒的指示当真是采了不少草药。回来之后,穆云舒指挥山上的山贼将采来的草药熬制成水,凡是身上长了红疹的人都用这种草药水洗澡。

众人见穆云舒让生了那么严重的病的大当家的都能安静下来,都对穆云舒信服的不得了。生了红疹的人都用草药水洗澡,片刻功夫过后果然身上都舒爽了不少。

众人对穆云舒都是佩服的五体投地,特别是红姑瞧着穆云舒的眼神更是眉目传情面色含春。

晚宴上红姑用好酒好菜招待了一行四人,虽说是要招待四人,却只是一个劲的往穆云舒的碗里夹菜。

光夹菜还不算,还一劲的朝着穆云舒抛媚眼。要不是穆云舒折腾了一天当真是饿了,她怕是要在红姑强烈的媚眼攻势之下吃不下去任何东西了。

吃不下去的还有花逍遥,伍月洒也跟红姑一样,一边眉目传情一边往花逍遥的碗里面夹菜,还夹着嗓子学男声:“花公子多吃些肉。”

“我不喜欢吃肉。”

“那就多吃些菜。”伍月洒又夹了一筷子的菜放到花逍遥手中。

“我也不喜欢吃菜。”

伍月洒拿起碗,就让花逍遥的碗里扒拉米饭:“那就多吃点米饭。”

“对不起,在下有洁癖。”花逍遥忍无可忍放下饭碗“我吃饱了,先去睡了。各位失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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