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愿意回答?”傅从容不可置信的开口:“这不就等于把你变成透明人了吗?”

邱九桁看了一眼傅从容:“要是这就把我变成了透明人,那我也太不值得合作了,就这么点本事?

傅从容,你这么低估我,我突然觉得我高估你了。”

傅从容皱了皱眉头,不过没有反驳他。

人在屋檐下,最好不抬头,奉为圭臬。

等到邱九桁不说话了,彻底安静了,傅从容才抬头看了他一眼。

然后开口道:“埋怨完了?那我都这么信任,这么真诚了,你觉得你可以好好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邱九桁点点头,随后又来了一句:“从哪里开始说起?”

傅从容差点没被气的吐出一口老血。

“就说说你跟金樽的关系吧……”傅从容想了想:“别的,你看着延伸,然后我想起来什么就再提出问题,好吧?”

邱九桁嗯了一声:“我们一开始就有交集。”

“一开始?”傅从容发出了疑问,这个一开始,开始到什么时候。

“可以说,金樽跟公主联系了多久,跟我就联系了多久。”邱九桁回答道:“金樽谋划很深,我确实深感佩服,另一方面,我也不愿意公主做那些事情,所以跟金樽合作也算愉快。

另外还有一天,跟你差不多,从金樽身上,我也学到了不少东西,比如说对付你的读心术。”

傅从容点点头,金樽很厉害,不用强调了,每个人都知道的,反复说干什么呀。

就只能显得自己没用又笨……

傅从容觉得这个回答好像对自己还是没什么用,她开口道:“算了,说说我中毒的事情吧,怎么觉得你该笨的时候不笨,该聪明的时候又不聪明了呢?”

邱九桁冷笑道:“所以你没听出来,我第一次过来就知道你是装的吗?”

傅从容打了个激灵,然后尴尬的看了一眼邱九桁,这也太刺激了,来回变化的……就离谱……

傅从容点点头:“刚刚没看出来,不过现在知道了。那……金樽和你商量好的吗?不对,我想问一下,我的毒是金樽下的吗?”

这下轮到邱九桁疑惑了:“这不是你自导自演的一出戏吗?怎么?闹半天你确实是被人下毒了?”

傅从容叹了一口气,想死的心都有了:“真不是。我确实是中毒了,不过没那么严重,没有解药也可以熬过去的,但是后来我将计就计了。”

“那你不早说……”邱九桁有些无语:“白白让我跟金樽绕了这么一大圈来提醒你。”

傅从容翻了个白眼:“我还以为是你们下的毒,有什么独特别致的安排呢?”

这语气里都多了几分嘲讽。

邱九桁无语了:“有必要对你下毒吗?”

傅从容不服气的反驳:“怎么没必要,我也是挺关键一人物啊,我死了对你们没影响吗?

也是有好多人特别恨我,特别期望我出事,而且还盼望着我赶紧死的好不好?”

邱九桁捏了捏眉心。

被人恨被人盼望着死还能这么骄傲自豪的,傅从容估计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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