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芸,你怎么了?”忍着疼痛,储时问出声,她脖颈上白嫩地皮肤被划出很长一道红色的指甲印。

白芸清醒过来,蹲下身把她扶起来:“你怎么样?”

刚好进门的封菲菲看见她,直接把她推开,用自己身体隔开白芸和她,语气防备的问:“你来做什么?”

“我是这次的主持人,这是老师要我送来的东西。”

白芸说:“是这样的。”

面对这话,封菲菲沉默了一会儿,目光却落在时念脖子上,“你脖子上戴的是什么?”

“摘下来给我看看。”封菲菲语气桀骜,甚至不等储时有动作,她直接一把把储时脖子上的红绳扯了下来,看见被遮住的下半部分什么都没有,只是简简单单的红绳,松了口气。

但她还是尖声指责:“你不过就是一个主持人,来这里做什么?这个主持人,你别做了。”

她说完就给白芸使了个眼色,这个主持人她不能做,她不能和那家人有任何的接触,今天这个场合,她不出现就更好了。

白芸立马就明白她的意思,她说:“储时,今天这个主持人你就别当了吧!你看你还没当主持人,就出现这种状况,你看你脖子上的红印子一时半会也消不掉,这样对学校的形象也不好。”

储时表情有些微妙:“可是,我这是老师很早就定下的,你现在突然这样安排,去哪里找现成的主持人?”

每个学校这样大型活动,主持人都需要提前一个月备稿,熟悉流程,突然换人那都是出现意外中的意外才会发生的事情。

“现在的情况就是别人来当这个主持人才好。”封菲菲说完这句话,“毕竟主持人需要双语能力,可储时你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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